情,對女人可真夠關心呀!那混元一氣功本來就是左柔的病源,所以我也是佔了便宜。左柔願意傳,我無話可說。你別不信,像那《御女心經》,也不是我個人首創、獨創,大半都是來自雲中鶴所留。”
他這話等於同意了段家子女修煉混元一氣功,秦朝的心靈深處亦隨之放下了一個大包袱——得了小說中歸屬段譽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不管表面在不在意都結了心結。比起常人,心結對於練武之人影響更大。武功越高,心結的影響越大,甚至能養成心魔。
結果早在段譽的意料之中,只是很不想說到這一步來。想他秦朝捨得了《御女心經》,怎麼會舍不下混元一氣功,只是這不該由自己主動,那樣未免太得寸進尺,影響感情。可這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母親加入那名聲臭得不得了的魔門,主要是為了什麼?
想更美麗動人的只是外表,說到底還不是為了自己這個獨生兒子的前程更加美好。好在自己發現得早,現在還來得及彌補,付出最大的代價都值得,何況只這麼一個條件。
左柔會不同意嗎?
目的既已達到,段譽不好意思再打擾秦朝睡覺。路上,段譽突發奇想:“假設他提出另一個條件,用來交換一陽指和六脈神劍,自己就真能捨得了?捨得了真能給得了?自己能做得了主嗎?那所謂付出最大的代價都值得,原來只是句自我安慰的空話。”
心願是美好的,事實是殘酷的。
半路轉道玉虛觀,母子倆又一次避開外人,潛藏到地下的密室中。刀白鳳不住回鎮南王府,表面是因與秦紅棉爭風吃醋而起,不想跟秦紅棉住一塊。段譽知道那只是個不是藉口的藉口,真正的原因主要是因為魔門的武功。住在王府中有太多的不方便。
在王府住得越久越影響練功,越容易暴露。魔門的名聲壞透了至少幾百年,臭得只有完全轉入地下。暴露的後果極其嚴重,相比之下,‘天下第一惡人’段延慶那件醜事都只算一般。
兩者疊加在了一起,刀白鳳只有更加心虛,表現出更加地驕傲。
段正淳覺得,事情得一步一步來,對妻子做出的讓步已經十分感激,不再奢望能立刻十全十美。但他每天都會跑玉虛觀一趟,每次都說盡好話哄刀白鳳回家,表現得誠意十足。
別說刀白鳳不肯相信他那誠心誠意,段譽見了都只有捂著嘴,擔心不小心笑出聲來。刀白鳳肯告訴兒子,除了母子間的信任,找個人一起分擔壓力,另外還有一件怎麼都說不出口的原因。不說出來,雙方至少都還有一條退路,避免把母子雙方都逼上那條絕路。
叫人又愛又怕。
第二十七章十八變五大奇書
近來,她已經做了很多的暗示,接下來必須由段譽自己來領悟。但刀白鳳怎麼都想不到,兒子不但領悟得遠比預料中快,還成功瞞過了自己,並找到了其它的解決辦法。
“魔門無視倫理,偷偷摸摸,見不得人。”刀白鳳笑得很開心,反正才剛剛開始練,還沒來得及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本來十分痛恨秦朝提供那《御女心經》,突然間發現,《御女心經》拯救了自己未來的命運。有了《御女心經》,才會那麼鼓勵兒子修煉。
魔門的功法大半都離不開男女雙修,既然都已經便宜了那段延慶,還何懼便宜了寶貝兒子,又何必再便宜別的男人,做那些見不得光的事。之前對兒子使用媚術,既是在試探,也是在提醒,還有在熟悉,步步深入。久了習慣成自然,溫水煮青蛙,不怕不成。
段譽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似有膽顫心驚,呵呵一笑道:“不懂,媽有話只管直說。”
刀白鳳伸手在他面頰上重重扭了一把,嗲聲道:“什麼不學,盡學你爹的胡鬧。”
段譽聽得更加莫名其妙,隱隱明白了什麼不妥,認真想又好像什麼都還沒明白。
刀白鳳瞧他神色,只當他還在裝模作樣,心想裝得可真像,連自己這最瞭解兒子的母親都瞧不出半點破綻,別人當然更不用說,不由更加為他感到高興。
認為只這一手就比他兩個爹爹都有本領,將來必成大事。又想兒子這麼賣力表演,說到底還不是為了母親的面子著想,比他爹爹更體貼,不只是說些虛言哄人,哄得了一時。哄不了一世。
段譽生在政治旋渦的中心,這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亦不必改變。
能改變的是思想,學的物件主要是道、佛、儒三家,其中又以佛為主。
佛與魔天生對立。段譽眼裡,佛是否強大都是在助人,魔是否弱小都是在害人。魔門是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