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老幾!”一群豪門大閥之人上了馬車,嘴角帶著不屑。
一輛輛豪車遠去,空中依然飄蕩著豪門大閥子弟們的聲音:“我賭胡問靜贏!”“我也賭她贏!”“賭誰贏有什麼意思,我們賭韋家幾天完蛋!”“我賭一年。”“這也太快了,我賭三年……”
壯陽藥膳館外,平民百姓尚未散去,驚訝的看著酒樓內的賓客湧了出來,這是吃完了?也太快了些。
“你懂什麼,壯陽藥膳多半隻有一道菜。”有人鄙夷著,壯陽藥膳館怎麼可能擺下一桌尋常酒宴呢,肯定是隻有一道壯陽菜啊。
眾人仔細的看那些貴賓的神情,除了韋家臉色不怎麼好,韋大公子還是被扶出來的,其餘賓客個個精神亢奮,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這壯陽藥膳果然有些門道。”一群平民百姓重重的點頭,這麼多貴人都吃的開心,他們就更能夠放心了。
“明日定要在這壯陽藥膳館好好的吃上一頓。”百姓們笑著。
王梓晴回到了家中,只覺頭暈腦脹,搞不清楚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父親……”她眼巴巴的看著王老爺,指望王老爺解惑。
王老爺皺著眉,胡問靜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為什麼怎麼都捉摸不透?
“唉,且等上幾日,必見分曉。”他說道,人生第N次發覺自己的愚蠢。他微微笑著,有些自得,愚蠢有什麼關係,重要的是會投胎。
……
韋家所有男丁都聚集在了大廳之內,韋宇軒是不是不該坑壯陽藥膳館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個平民賤人竟然敢當眾挑釁韋家的尊嚴。
“韋家最近是不是太仁慈了?小蒼蠅都敢騎到韋家的脖子上拉屎了。”韋家族長淡淡的問道。
其餘人或冷笑,或反思,或猙獰,或憤怒,韋家最近只打死了幾個僕役,確實太仁慈了,外人竟然以為韋家好欺負了。
“一定要讓胡問靜死得慘不忍睹。”有人平靜的道,他根本不認識胡問靜,與胡問靜更加沒有仇怨,但敢冒犯韋家威名的平民百姓必須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有人搖頭反對:“胡問靜這麼放肆,背後一定有人。”他看看四周,接著道:“就事論事,是我韋家先出手惹了王家柳家趙家,他們三家想要報復也在情理之中。我們若是反應太大,殺了胡問靜,與王家柳家趙家的誤會只怕會更大。萬事以和為貴,胡問靜必須教訓,但是不能傷了性命。”
韋宇軒冷笑了,最煩這種以和為貴的腔調了。他大聲的道:“在我韋家面前,王家趙家柳家也敢報復嗎?”
這句話非常的自大,但在韋家的年輕人之中激起了強烈的門閥自豪感。
“對,我們韋傢什麼時候會懼怕王家柳家趙家了?”“王家柳家趙家看我們的眼色還來不及,什麼時候敢報復我們了?”“我韋家小小的敲打一下王家柳家趙家,他們敢不服嗎?”
幾個老持慎重的韋家長輩皺眉,為了一點點小事與王家柳家趙家交惡可不值得。
韋家族長卻笑了,韋家在譙縣是最大的門閥,就該有最大的門閥的氣勢。他說道:“來人,命令王家柳家趙家立刻……”
一個僕役急急的走了進來,打斷了韋家族長的言語,低聲在韋家族長耳邊稟告著,又遞上了一封信。韋家族長微微皺眉,細細的看著信。
一群年輕的韋家子弟興奮無比,那“命令王家柳家趙家”幾個字就讓他們熱血澎湃。
“我韋家就是譙縣第一,誰敢不服?”某個年輕子弟得意的看著天花板。
“小小的王家柳家趙家也敢在我韋家面前放肆?”另一個年輕子弟傲然負手而立。
韋家族長緩緩的看完了信,沉默許久,輕輕摺好了信紙,揮手讓僕役退了出去。一群韋家子弟歡喜的盯著韋家族長,就等韋家族長說完下半句,是讓王家柳家趙家負荊請罪,還是讓王家柳家趙家親手殺了胡問靜?
韋家族長在眾人熱切的眼神中,平靜的緩緩的道:“來赴宴的各個門閥送來了信……”他停止了說話,目光從所有人身上掠過。年長的韋家子弟臉色微變,年輕的韋家子弟喜笑顏開,是不是請他們吃飯?
韋家族長一字一句的道:“各個門閥一致要求我們不要插手宇軒和胡問靜的文鬥。”
大廳之內的眾人一怔,竟然是這麼奇怪的要求?
韋家族長笑了:“他們是想看看我韋家年輕一輩的實力啊。”
韋宇軒傲然而笑,雖然牙齒也掉了,臉也和豬頭一樣,但是第一人就是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