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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齒交融,他似要將她全部的理智都要抽走一般。
直到——
楚臨淵的手順著她衣服下襬,伸了進去,粗糲的手掌順著她細膩的肌膚一路往上,隔著胸衣,觸到——
“唔……”蕭疏大腦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與楚臨淵近在咫尺地四目相對。
他眼中蒙上了一層情谷欠,是要將她拆骨入腹的佔有。
羞恥,抗拒,憤怒……所有的情緒湧上蕭疏的腦海。
抵在楚臨淵胸口的手使上了全部的力道,將男人推開。
“啪——”響亮的一巴掌扇在楚臨淵的臉上。
“流氓!”強吻還伸手,伸手還亂摸。
蕭疏這一巴掌不扇在他臉上,扇在誰的臉上?
記憶似乎發生了重疊。
很熟悉,在一個什麼地方,有人強吻了她,她一巴掌扇了出去。
那時候的情況顯然比現在還要激烈,她很生氣,那個人也很生氣。
後來,他們後來怎麼樣了?
蕭疏想不起來。
楚臨淵沒有錯過蕭疏臉上任何一個表情,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
“不喜歡,為什麼剛才回應我,嗯?”楚臨淵用最直接的方式讓蕭疏感到無地自容。
在他強吻她的時候,剛開始的確是抗拒的,可是之後呢?
她竟然開始回應了他的吻,漸漸地與他糾纏在一起。
如果不是他忽然間伸手,是不是這個吻最後會以纏綿的方式結束?
男人往前走了一步,不死心地靠近她,用指腹摸著她因為親吻而變紅的雙唇,“蕭疏,你不喜歡那個男人。你喜歡的人是我,哪怕你才剛剛遇見我。你忍不住地想要靠近我,想要和我在一起,不想讓我離開。對嗎?”
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內心一樣,把那些羞於說出口的話,全部透過他的嘴說了出來。
“不是,我沒有!”蕭疏倔強地否認。
“這麼生氣,是因為我說中了你的心思?”
她生氣了嗎?很憤怒?
“我沒有生氣,你也不用揣度我的心思。我喜歡誰想要和誰在一起,不是你說這麼兩句話就能夠左右的。你也不用給我灌輸‘我喜歡你’這樣的想法,沒用,真的。”蕭疏冷靜下來,“如果我連自己喜歡誰都不知道,我不是白活了這麼多年?”
楚臨淵似乎也不惱,一臉的高深莫測,蕭疏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是,你要是連自己都不知道喜歡誰,恐怕就真的是白活了。”
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蕭疏總覺得楚臨淵話裡有話,而她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他又會不動神色地轉換話題。
“蕭疏,有什麼事等我下次來再說。現在,我真的要出院。”祁閔被停職,並被按上了謀殺的罪名,作為好友,他義不容辭地要回去。
“你要出院可以,但必須在你完全恢復的情況下。你是因為我才受的傷,我必須確保你的健康。”
楚臨淵眉頭微微皺著,只是因為他是她的救命恩人,而不是因為別的什麼?
“早就和你說過,我受傷你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就算我死了,都和你沒有關係。”楚臨淵淡淡道,“祁閔被指控謀殺,我要回去,如果你想,也可以和我一起回去。”
“祁閔謀殺?”蕭疏記得祁閔,小時候一個很高冷的哥哥,但怎麼都沒辦法將他和謀殺聯絡在一起。
對於蕭疏記得所有人偏偏忘記了楚臨淵這件事,當事人覺得真的很膈應。
到底是多大的怨念,才會讓她獨獨忘記了他?
“嗯,謀殺他親弟弟。”
“為什麼?”
“不太清楚,所以我要立刻回國,若是等事情發酵,祁家的人會像當年對祁恆一樣對他。”他沒和蕭疏說的,是指控祁閔謀殺的那個人是容顏。
他也不知道蕭疏記不記得容顏。
“這怎麼都……”蕭疏還是不能相信祁閔會謀殺,但她忽然間意識到一個很嚴峻的問題,“你認識祁閔,也認識秦雁回和薛宜明,許沫。那為什麼,我不認識你?”
他們幾個的朋友,蕭疏沒理由不記得的,但是為什麼對楚臨淵完全沒有任何的影響?
她滿臉的疑惑,想不明白。
“他們的朋友你未必每一個都認識。”
好像,是這樣,他們的朋友蕭疏未必都認識。
可她依然十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