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喝了兩口水。
除了他母親以外,還沒有女人如此親密的照顧過他,而且還是他喜歡的人,這種感覺真的是既讓人有些不好意思,又讓人覺得無比的甜蜜。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用不用叫醫生來,還是你需要些什麼?”子兮餵過了水才想起了這些,不由得暗歎她真的不適合照顧人,太過粗心了。
“沒事,我很好。”雖然傷口一直都在隱隱作痛著,呼吸也有些困難,但只要有子兮身邊,這些小傷小痛的都不算什麼問題,他也不想因此麻煩子兮。
子兮點了點頭,沒事就好,醫生也說過,只要醒來應該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隨後,兩個都不善言談的人就陷入到了沉默之中,大約過了三分鐘,子兮看著一直在注視著自己的宇文狂肅,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不要看我了,快點休息,你是病人。”
宇文狂肅雖然覺得很累,但卻是不捨得閉上眼睛,能和子兮這樣只有兩個人在一起相處,真的很難得。
子兮在決定留下來照顧宇文狂肅的時候,就已經讓古爵回去了,順便也告訴家裡的男人們一聲,不要讓大家為她著急。
雖然宇文狂肅有些不捨,但他還是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子兮也站起身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這裡是高階病房了,但還是很可憐的只有一張床一張沙發,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不過子兮也沒有睡意,她只是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子兮……”躺在床上的宇文狂肅仍舊閉著眼睛,但卻輕喚了一聲。
“恩?”子兮看向宇文狂肅,想知道他接下來會說什麼。
“你,你到床上來休息吧,病床很大,我,我不會亂動的。”宇文狂肅的話說完,自己的臉就有些發紅了,不過本就是在深夜,沒有燈光的照射下,子兮也沒有看到這可愛的一幕。
高階病房裡是沒有陪護床,但病人的病床卻是雙人床,睡下兩個人足夠了。
子兮挑了挑眉,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病房內安靜的只剩下了兩人的呼吸聲,宇文狂肅有些不安的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怕你休息不好,我,我一定不會亂動的。”
其實,宇文狂肅也是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他說的都是實話,子兮也是知道的,所以,子兮站起了身,輕輕的走到了宇文狂肅的面前。
宇文狂肅此時也睜開了眼睛,看著子兮的靠近,雖然心裡沒有其他的想法,但心跳卻猛然開始加速,他動了動身體,想要讓給子兮一個更寬敞點的地方,但是卻再次牽動了傷口,不過早有準備的他卻仍舊靦腆的笑著,不想因為自己的傷口而讓子兮擔心。
“不準亂動,不聽話可不是好習慣啊。”黑夜裡,子兮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曖昧,在宇文狂肅的耳邊響起,不知不覺見,兩個人的距離已經如此親密了。
宇文狂肅這次是真的不敢動了,他呆呆的看著子兮。
子兮依靠著床頭坐著,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宇文狂肅的腦袋上,摸著宇文狂肅精短的頭髮,子兮開了口:“做我的男人要聽話,知道嗎?”
宇文狂肅一愣,他覺得真的不是自己的反應慢,而是子兮說的話都太過令人震驚,讓他不敢相信。
“子兮,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宇文狂肅因為太過緊張,說話都有些磕巴了,一個乾脆利落堅毅果敢的硬漢,就被子兮一句話弄得面紅耳赤心跳加速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說呢?”子兮仍舊是用著不答反問的方式回答著宇文狂肅的話,因為她覺得自己的意思已經很是明顯了,應該是不用解釋了才對。
宇文狂肅本就是剛剛清醒,但他覺得自己和沒清醒也差不多,因為他現在就是頭暈乎乎的,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般。
“我,我……”宇文狂肅嚥了咽口水,張了張口,卻只說了兩個我字,他心中的猜測是真的不敢說啊。
子兮看著宇文狂肅如此笨拙的模樣,微微的彎下腰,在宇文狂肅呆滯的目光中輕輕的吻了他一下,而後才又再問道:“這次懂了嗎?”
如果這樣的話他還不懂,她就要考慮怎麼辦了,宇文狂肅是病人,她也不好做些什麼她過激的事情,這讓她頗為苦惱呢。
“懂,懂了!”宇文狂肅一向保守,甚至是有些古板的,他一直都覺得他就該找一個女人,然後好好過一輩子,不離不棄相守到老,不一定非要多麼的相愛,但卻是要負責任的,所以,對於這些親密的舉動,他也一直覺得只能和自己的妻子做,現在子兮吻了他,如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