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由它發出的嗎?那麼遠它都能照得這麼亮?神獸的威力,果然好厲害啊!”
吳雙微微驚訝,沒想到神獸的真靈也能被人囚禁住?看來,西方魔法師的老祖宗們,也有不少真本領啊!
但是,如果把眼睛矇住,他們怎麼行走呢?下面除了虎靈之外,還可能有敵人呢!
吳雙輕輕問出這個問題,立即被白澤一通嘲笑:“笨娃娃!你們修煉那麼久,難道不知道神識的作用嗎?就算你們的神識不行,難道也不知道以心為目嗎?心在眼在、耳在神明!即便是沒有修煉的武者,都能做閉目如常,難道你們還不行?你們真是太弱了!”
以心為目?心在眼在?神識的作用?
吳雙驀然一驚,心裡頓時豁然開朗。
是啊,她怎麼執著於普通人的“識”路方式了呢?
其實他們在打坐修煉時,都是閉上眼睛的。但在閉上眼睛的同時,他們卻都能感受到身外的環境。
既然那時候他們能感應到身外的環境,為什麼蒙上眼睛就不可以了呢?
在她小時候,師父就曾經教過她,師門的心法可以時時刻刻、任意隨形的運轉。小時候她每天勤奮的修煉,如今長大懶散了,倒把曾經學會的東西都忘了。
“謝謝前輩的指點!前輩放心,我一定把白虎之靈給你搶來!”吳雙心中明悟,連忙向白澤道謝。
她與白澤的這番交流,陶然與仝文盛全不知情。
兩人只見她突然發呆了,不由一起問道:“小師叔,你怎麼了?發現什麼了嗎?”
吳雙恍然回神,抬頭答道:“嗯,我發現一個地下室的入口!那兩人應該在下面,咱們下去看看吧!”
“啊?原來這裡真有暗室嗎?聽說,一般富貴人家的地下室裡,都藏著寶貝呢,咱們快下去吧!說不定,還能搶到幾件寶物呢!”
仝文盛興奮的眨眨眼,摩拳擦掌的就要下去。但是吳雙還沒告訴他入口在哪裡,他隻眼神期待地等著吳雙的指示。
本來他們是來報仇的,這一路的心情都很壓抑。但此時知道了下面有虎靈,再看到仝文盛這種熱切的樣子,吳雙忍不住搖頭笑了。
“你急什麼?下去之前,我們還要做點準備呢!這下面的確有好東西,但好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吳雙指著地板上的橙黃色光芒說道:“你們看到地板閃光了吧?這光芒正是從地下室傳來的!單單是地板外面,我們都看到如此亮光了,你們想像一下,地下的光該有多亮?如果我們就這樣冒失失的下去,眼睛都要被照瞎了!”
“啊……這原來是地下室發出的亮光?我還以為是地板上裝了什麼燈呢。如果是那樣,我們豈不是不能下去了?”仝文盛驚呼一聲,忍不住揉揉眼睛。
其實他剛剛進來看一會,就已經感覺到眼睛不舒服了。再聽吳雙一說,他頓時覺得眼睛更難受了。
吳雙轉頭四顧了一圈,指著陶然的黑色外套說道:“也沒那麼嚴重,只要我們矇眼下去就好了!陶然,把你的外套脫下來,給我們撕幾塊矇眼布吧。”
“啊?”這次不僅仝文盛驚訝,就連陶然也呆了呆。
他們都吳雙一樣,乍然聽到“矇眼下去”,都覺得不可思議、不會走了。
看到他們這樣的反應,吳雙不禁又想笑了。她終於明白剛才白澤嘲諷她的心情了,原來他們真的很傻啊!
吳雙搖搖頭,又把“神識、以心為目”等方法說給他們聽了。
陶然聽了都若有所思,但仝文盛卻還有點膽怯:“小師叔,這樣行嗎?我們打坐時,那是守氣凝神、天人合一的境界啊,行走中哪能跟打坐的時候相比呢?”
“如果你不敢下去,那你就乾脆守在洞口,為我們把風吧!正好我還擔心都下去了,上面被人堵住呢!”吳雙笑了笑,乾脆把他留在外面。
仝文盛其實很想下去,難得有一次探險啊,如果他錯過了,以後可能就沒機會了。
而且,他也好想近距離看人鬥法啊!
雖然他已經跟隨賀顯學藝十多年了,但因為澳城天機館的生意大多都是卜兇問吉、算命、起名、解夢之類的小事,所以,他還沒機會與人鬥法呢!今天跟著吳雙出來抓仇家,算是他學藝生涯中最刺激的一件事了,他真不想這時候掉鏈子呀!
可惜,他閉上眼睛試了又試,還是不敢把自己全程都弄成矇眼的狀態。
眼看吳雙和陶然已經找到了地下的入口處,而搬開那塊磁磚後,地下果然傳來強烈的光芒,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