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攀看到四名他最崇拜的紅花殺手,胸口鮮血冒出,嚇得都不敢動彈。
機會!
小人物想要上位,就要敢於不要命。
特別是現在這種危機時刻。
陳攀立即拔槍,手中的曲尺手槍對準了張陸,千載難逢的立功機會就在眼前,食指剛想一動。
嗖。
破空聲大震。
只見一道影子怒射而來,還沒有看得清楚。
手指瞬間傳來鑽心般的痛楚。
陳攀臉色慘白,亡魂皆冒,兩根手指竟然如同水龍頭一般,噴射出了鮮血,飛濺了將近半米之遠。
吧嗒。
曲尺手槍掉在了地上,伴隨著曲尺手槍落地的,還兩根齊根而斷的手指。
手……手指!
對方甩出來的飛牌,竟是割斷了那名槍手的手指。
賭場的安保人和四周的觀眾,都看傻了眼,瞠目結舌。
這是飛牌,還是飛刀啊!
這得用多大的力量,才能讓飛牌的撲克牌變成鋒利的飛刀。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怎麼會有如此神乎其技的手段!
四大紅花保鏢空口還插著露出一截的卡牌,一名槍手被隔斷了兩根手指。
洪興義眼角抽搐,狠狠吞嚥了一抹唾液。
他真是被對方的雷霆手段給嚇到,忽然就覺得自己脖子涼颼颼的。
飛牌要是射在了脖子上,鐵定能刺穿大動脈,救都救不活!
洪興義哪裡還敢出聲搜張陸的身,眼前這個年輕人簡直比他過去遇到的每一個人對手,都要恐怖駭人。
而麥樂,卻呵呵一笑,自語道:“有點意思,先讓他收錢,我再槍過來,貌似也是不錯的辦法。”
張陸暫時充當了惡人的角色,雖然還是慢條斯理,淡聲講話,卻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願賭服輸,耍賴玩橫的下場,那就留下你們的命來!”
洪興義有些不甘心,他還有這麼多手下,他的手下可都是帶著傢伙。
雖然哪怕再強,也是血肉之軀,幾槍掃過去,也得死!
但就在洪興義想著如何脫身之際,一股狂暴的氣息撲面而來。
心神動搖!
他彷彿看到了死去的老頭子,滿臉是血,在哪裡的道:“老二啊老二,你這個畜生,竟然殺父奪位,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這是食人樹的殺伐之氣動搖了洪興義的心神,他最怕什麼,腦海就會出現什麼場景。
“爸爸,放過我,我現在可是你唯一的兒子,殺了我,你就絕後了。”
洪興義噗通跪在了地上。
陳虎四大保鏢和陳攀等人懵了。
老大這是怎麼了,竟然對著一個年輕人喊爸爸。
四周的觀眾更是一片錯愕,這洪興義可是老大級別的人物,居然也有那麼一天,跪地求饒,喊別人爸爸!
狂暴的殺伐之氣撤去,洪興義晃過了身後,憋屈極致,但是他不敢聲張,雙眸隱藏著一抹怨毒。
但是他還是直接填寫了一張支票!
而麥樂微微一怔,不過他也很配合,爽快寫下了支票。
洪剛見洪興義都跪下來喊爸爸,嚇得巍顫顫,驚恐不安填寫了轉賬支票。
賭王大賽的公證人員接過了三張支票,利用衛星電話給銀行方面交涉,幾分鐘後就跟完成了交割。
而潘子琪的卡里,立刻轉入到賬40億。
潘子琪的卡里第一次有了這麼多個零,哪怕她含著金鑰匙出聲,也被這筆天降橫財,砸得七葷八素,呆滯當場。
交割完畢,洪興義狠狠瞪了張陸一眼,怒氣充盈,拂袖離去。
其他兩人也跟著離開了大廳。
一名非常漂亮的女人出現,身穿著火紅色的晚禮服,性感火辣,就像一團燃燒人的烈焰紅唇。
“先生,耽誤你幾分鐘,何先生有些話想跟您聊聊。”美女客氣道。
這些人是賭場的人。
畢竟贏了這麼多,張陸也不想接下來有人鬧事,便點頭同意。
“對了,子琪,你陪我一塊去吧。”
張陸的聲音驚醒了呆愣的潘子琪,她大步上前,攙扶張陸,跟隨著美女去到一間豪華會議室。
張陸和潘子琪剛坐下位置,一名西裝革履,頭髮梳理得整齊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他自我介紹道:“先生你好,我是何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