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許的提醒下,於東流也反應了過來,不過今天實在是心花怒放,再見張陸的激盪,不是輕描淡寫之間就能壓制下來的。
不誇張的說,那可是他為之奮鬥一生的事,有種心願達成的痛快!
於老爽朗大笑道:“對對,做人就要低調。”
不過當他看到李小青給自己和在座的幾位倒茶,平時也常飲茶,已是戒酒多年。
但是今天突然不想喝茶了,總覺得茶太淡了,無法宣洩內心的暢快,於是道:“今天我很開心,十年未回來,咱們又擁有了自己的兵王,那可是世界級的兵王,國際地位大漲,必須飲酒!”
“我十年不飲酒了,今天破例,大家喝點,巴陵無限酒,醉殺洞庭秋,上酒!”
這是於老說的低調?
張陸看著一直被於東流抓著的手,搖了下頭,頓感無語。
這於老,都沒有搭理爺爺,就一直拉住自己的手。
現在又要上酒,這幾位長者,今天是要豁出去,痛飲一番嗎?
其實對於於老,張陸也不是非常瞭解,這是第二次見面,但從龍小云和爺爺等人的嘴裡,知道這是一個愛國華僑,用畢生之力,資助國家,無怨無悔。
似乎他對軍人有種特殊的情感,在E國羅夫生日晚宴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估計是得知炎國拿下了世界紅盾大賽的冠軍,於老倍感欣慰吧。
張陸也就不勸說,且由他們樂呵一下。
而此刻,張老看著於老,臉上浮現出疑惑之意,總感覺哪裡不對,似乎在他見到張陸開始,就不對勁了,對待張陸的態度,似乎有些激動過頭了。
李成蹊也是如此的感覺,那雙看似渾濁的雙目,卻不時散發出精明,頻頻瞥向張陸。
不僅僅是老友說的有趣這麼簡單,總覺得老友似乎有什麼事情隱瞞著自己。
當然,這也正常,畢竟老友跟炎國軍方關係密切,作為軍人都謹記著保守秘密這四個字。
聽到老友說要上酒,想想十年不見,當浮一大白,立刻同意,朝小青道:“上酒,再弄點佐酒的小菜!”
張老眼珠子一瞪,道:“你身體不好,喝什麼,當年你……”
說到這裡,就被李成蹊打斷,他不想孫女小青擔心,道:“英雄不提當年勇,既然有痛快的事情,我們也十年不見,必須痛飲狂歌須佐酒!”
“小青,你去準備。”
“爺爺!”李小青沒有站起來,眉頭微蹙著,眼神擔憂看著爺爺,委婉拒絕的同時,也在提醒爺爺不要喝酒。
但是李成蹊沉下了臉,道:“快去,你一個少尉算什麼,當年我20歲退役,那已經是中校了,快去,別磨磨蹭蹭,難得你於爺爺回來一趟。”
爺爺這個神情,那就是態度已決,任誰都無法勸說。
李小青暗自嘆息,默默站了起來,走向了芳華樓的服務員。
張陸看到李小青在站起來的時候,眼睛微紅,心中有些詫異,不動聲色站了起來。
於老的手被拉了起來,他訝異看向突然起身的張陸,還沒開口,張陸便解釋道:“我也去看看有沒有好酒。”
李成蹊揮了揮手,催促道:“快去,快去,備好酒菜,讓我們三位老友,今天痛飲一翻。”
張陸笑了笑,大步跟上了李小青,卻見李小青已是暗自垂淚,便好奇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李小青不想說,抿著嘴唇。
張陸心中一動,道:“是不是你爺爺不能飲酒?”
李小青還是不說,不過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下,答案不言而喻。
張陸也沒再問,兩人走向了服務員。
“兩位客人,有什麼可以幫到您?”
李小青剛想說上酒,張陸已是搶先道:“你們這裡有什麼好酒?最好是上了年份的!”
來芳華樓都是喝茶的多,但也有客人高興,會飲上幾杯,所以都備有幾種價格的酒,以備客人選擇。
“茅臺,五糧液和瀘州老窖,都是上了年份了。不過您懂的,上了年份的陳釀,價格都會略貴一些。”服務員微笑道。
“茅臺吧,拿最老的一瓶上來。”張陸淡聲道。
“我們有茅臺五十年陳釀,就是,就是……”服務員有些遲疑道:“價格貴了點,要一萬多,您還要嗎?”
現實不是小說,服務員大多都是為了一份工作,一份生活,哪有那麼多譏諷,看不起客人,反而價格貴了,還會溫馨提示,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