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又的的確確的與以往不同了,這樣與他相隔,她仍是能感覺到那股迫人之氣。
就在她就要睡著時,他的聲音卻又從桌案那邊傳來,“本王還不喜歡養些怪力亂神的迂腐子民,仗仍要打,卻不是打這裡。”
她本想繼續聽下去。
他卻不再吐露一個字。
一個時辰後,煎好的藥被遞進來,是普通的安胎藥。
她堅持自己喝,他卻非要一勺一勺地親手喂她喝。
她不喜歡喝藥,每次喝藥也是閉著眼睛仰頭兩三口灌下去,他明知道她的習慣,卻還要這樣一勺一勺讓她嚐盡苦楚——他到底是要怎樣?
喝了兩口,她便再也無法忍受第三口。
“哼哼,怕熱,怕冷,怕苦,怕累……卻還要和本王鬥。既然裝,也該學學本王,裝得像樣點!”
原來他知道!是呀,什麼事能瞞得過他?“既然早已識破?為何不把我丟下馬車?”
為何?她明知故問!“喝藥吧!”他好心情地又遞上一勺褐色藥汁到她唇邊。
她再也忍不住,抬手要把他手上的藥碗打翻,他卻手臂一動,輕巧避過,藥汁一滴都沒有晃出來。
“夜凌子熬了一個時辰,灑了可惜。他如此配合你演戲,你也該珍惜他熬的藥!”
“……”
“乖,張口,喝藥!”
“我自己喝,我偏不喝你喂的!”
下一刻,她便為這挑釁再次懊悔不已,他迅速封住她的穴道,喝了大口的藥汁堵上她的唇,一點一點的讓她吞嚥。明明是兩口便能喝完的藥,他卻愣是用了十幾次才喂下去。
苦得她眼淚都掉出來,卻又無水漱口,雙腿雙腳也動不了。除了用眼神將他千刀萬剮,她找不到其他可以洩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