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辛文見嚴恩要抽腰上的短劍,忙開口呵斥,“蕭郡主,請不要挑唆小王爺和王爺的關係!王爺待小王爺如何,小王爺心知肚明,外人是不知道的。”
蕭苒苒調轉矛頭,“混賬!你是什麼東西?竟敢教訓本郡主?她們母子才是外人,本郡主和王爺那是天造地設!”
“郡主和王爺若是天造地設,早在訂婚時,王爺就該應了你,而不是……”
“都閉嘴!”想起蕭苒苒和拓跋晗訂婚那天正是七月初七,嚴薇越是心煩氣躁,若她和凱文一起穿越離開,就不會經歷那番嗜血廝殺和今日的種種齷齪,她好怕,怕等來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氣氛安靜下來,嚴恩卻又是惱怒又是委屈,父王的確是一封信都沒有回過。
雖然這一路上他也想問,可既然父王還是這樣疼愛他,又忙著照顧母妃,他也就忘了追問。
他可是真的給父王寫過不少信呢,父王離開的第二個月開始,他就三天一封往外送,現在被壞女人提起來,說不定父王真的……
嚴薇見他小臉垮下來,不想再與蕭苒苒共處一室。
“恩兒,母妃帶你去參觀軍營吧,父王可是答應了讓你做將軍的,若是連軍營的佈局都不知曉,如何統兵作戰?”
嚴恩頓時豁然一笑,小臉上又恢復神采,“是呀,父王可是答應好的呢!父王還說,恩兒背的那些兵法一定要派上用場!”父王的一言一語可比壞女人的話強了百倍,那可都是父王親口對他說的。
母子倆有說有笑地走出帳外,夜凌子和辛文相視一眼,一個仍是指責,一個則暗自嘆氣,卻都不約而同地和素紋一起跟了出去。
蕭苒苒見他們都離開了,才拿著帕子按了按額角,“飛鴿傳書給皇伯父,就說夜魂來了軍營,另外去打探一下晗哥哥去了何處,一併呈報上去。”
她身側的護衛領命離開。
護衛剛剛離開,她便從撿回來的首飾盒蓋內側翻找出一個小響炮放在袖中,從營帳的後面掀開邊角處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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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晗從戰場返回時已經過了子夜,他擔心嚴薇的身體,又怕她和蕭苒苒衝突,便忙交代了幾個隨行的將軍幾句奔向自己的寢帳。
他卻沒有發現,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巴巴地坐在一座新紮的營帳前等著他。
小傢伙一見他奔過去便驚喜地要開口喊叫,見他急迫掀開帳簾進了蕭苒苒所在的帳篷,驚喜又化為惱怒,握住了小拳頭。
小傢伙咬牙切齒,看到幾個營帳中央的火盆噼噼啪啪的作響,靈機一動,找了一個木棍伸向火盆……
而營帳內的拓跋晗繞過屏風,俯身剛要吻躺在床上的女人,見不是嚴薇的臉,忙疏冷後退。
“怎麼是你?薇兒呢?”
蕭苒苒被驚醒,揉了揉眼睛,“晗哥哥你回來了?怎麼這麼晚?人家都困死了。”
“薇兒在哪?你把她們母子怎樣了?”她身體虛弱,又帶著嚴恩,這裡荒郊野嶺地,能去什麼地方?辛文是怎麼當差的?竟然坐視蕭苒苒將嚴薇趕走?
他怒氣衝衝地奔出來,就見嚴恩小小的身影正立在不遠處,與他相仿的琥珀眼眸滿是憎惡地盯著他,小嘴兒卻詭異地揚著。
這是他的嚴恩,就連使壞的神情都與他一模一樣。既然他在這裡,嚴薇定也沒有離開。
“恩兒,這麼晚了,怎麼在這裡?”
他的話剛出口,身後的帳篷裡便傳來顧菲菲的尖叫,“著火了,救命,著火了……”
火勢蔓延迅速,蕭苒苒卻還沒有逃出來,她剛才躺在床上等著拓跋晗,早已脫得不著寸縷,要出來也得先穿衣服。
“恩兒,火是你放的?”拓跋晗終是開口質問。
“壞女人該死!”
“小小年紀就學著殺人放火,你——”
主帥寢帳著火,定然軍心大亂,如今戰事告急,這小子竟然在這個時候惹事?他上前來舉起巴掌,見嚴恩傲然揚起小臉冷視著自己,卻又打不下去。
“你打,我不怕你!”嚴恩從腰間接下他送的短劍丟在地上,執拗地握緊拳頭,單腿站立,雙手如翼,狂煞如鷹,儼然是慕刃風教他的惡鷹神拳,“你倒是出招呀!你要你和壞女人的兒子吧,我再也不會叫你父王!”
看著這樣桀驁的兒子,拓跋晗又愛又恨,更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四周將士們已經一窩蜂地湧來救火,他這樣和嚴恩對峙也實在不像樣子。“恩兒,你母妃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