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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回答:“就是。。。噯,就是你們靠什麼過活,靠什麼吃飯。”

“哦,活計啊。我二人乃走山的貨郎。”

得,就是擺流動地攤的。

“張二麻子,你已有婆娘,這個女人我就帶回家了。”長臉貨郎說到。

“豈有此理,這女子已經說了,要看我們的誠意。”麻子臉顯然意見很大。

“這樣吧,我也不圖別的,我得選個身體好的,這樣吃飯才有保障,你們比試比試,我再選擇。”程小小“真誠”地說。

“如何比試?”兩個人頓時緊張起來。

“你們每人可以選一樣東西作為武器,不限招式,不限手段,不限時間,誰先把另一個人打得毫無反抗之力,連我都能踹上幾腳的時候,我就跟這個人走。”程小小邊說邊對稍微瘦一點的大長臉拋了個媚眼。

大長臉頓時來了精神,以為程小小對他有意思。從地上撿起一根手臂粗的樹幹,沒等麻子臉說話,一悶棍打了過去。嗬,別看人家身體不佔優勢,可是架不住心眼多啊。

麻子反應過來,氣得大罵,兩人扭作一團,程小小找了個安全的高地,邊觀戰,邊吶喊。誰看向自己,她就給誰拋媚眼,得等他們倆精疲力盡的時候才能發威,程小小心想。兩人越戰越勇,場面,那叫一個慘。大長臉終因躲閃不及,被一記猛拳狠狠砸在天靈蓋上,之後一動不動,麻子踉踉蹌蹌地奔向程小小,咧著流著血的嘴。

程小小跳起就跑,眼看著麻子離她只有三米距離的時候,左前方林中竄出一人,還沒看清楚來人,就被一塊石頭絆倒,大頭蔥一般栽在肥沃的土壤裡。

。。。。。。

酸酸的眼皮、乾乾的嘴唇、隱隱作痛的頭,這就是程小小現在的真實感受。掃視一下四周環境,破舊的門板、昏暗的燭光、打著補丁的麻袋掛在凹凸不平的牆上。難道被麻子抓到家裡了?程小小暗想。剛要爬起,只聽一陣腳步聲漸近,她只好偷偷眯著眼睛,先裝死。吱呀一聲,門外竄進一陣涼氣,隨著涼氣進來的是柔道運動員似的一男一女,男的不是麻子。

“大山哥,我今夜就在此照顧她,我心裡難受。”女的有一副敦厚的嗓子。

“哦。”男子悶聲答著,之後離開房間,終於走了一座山。兩人的話聽起來雖然沒有惡意,但程小小還是決定先發制人。

女子起身擦起桌子,有力的臂膀帶得桌子吱吱響。這體格,必須找個傢伙才能有勝算,程小小邊想邊偷偷爬起來,拿起這女子帶來的木桶,攢足了力氣砸下去,女子身子一搖,轉過頭。完了完了,程小小心道,慘了,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我想把桶遞給你,沒拿住,對不起。”

女子聽了程小小的話,眼圈一紅,甕聲甕氣地哭著說:“你終於肯與我說話了,你終於肯與我說話了。”程小小被她抱著搖得頭暈。莫名其妙,都是怪人。

“我說,打擾一下,你能解釋一下嗎?你是誰?認識我嗎?什麼。。。什麼我終於肯與你說話了?”再不轉移她的注意力,程小小會被搖散架的。

“翠花,你!我知道我們對不住你。你。。。莫要假意不識我。”女子終於停止了搖動。

還上酸菜呢,這麼土的名字。“我叫程小小,誰是翠花?還有,剛才跟你一起進來的男人是誰?這是麻子家嗎?”

“翠花,那是大山哥啊,你是他的。。。。。。”女子低頭抬眼說到:“你怎麼連他也不認識了?你摔傻了嗎?什麼麻子?你是說被大山哥趕走的歹人嗎?”

“剛才是那個男人救了我?太好了,沒有被麻子抓住。”程小小大出一口氣。

“翠花,嗚嗚,沒想到這慶元朝的地界,也有如此膽大妄為的狂徒,你莫要怕,不會有人再害你了。”女人抽泣著,“我是山茶啊,你不記得我了?你從山上摔下去之後怎樣了?摔到哪裡了?摔到腦子了嗎?為什麼不記得我們了?”

“等等,你說這裡是什麼朝?來,你坐下來慢慢說,別哭。”程小小不解地說。

在這個叫山茶的女人斷斷續續的描述中,程小小終於明白,這裡是慶元朝的一個小村落,叫平遙村,只有一個“哦”字臺詞的男子叫大山,是程小小青梅竹馬的。。。青梅竹馬的,按照現代的理解就是男朋友。這個女人是程小小的閨蜜,程小小是個孤兒,從小在平遙村父老的照料下茁壯成長。其實也不算是茁壯成長,可能是百家飯的緣故,有的人傢伙食好些,有的人傢伙食差些,所以程小小的胸很大,但是胳膊腿很細。大山母親不樂意這樣的女人做她的兒媳婦,因為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