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和曹性自然會將他們咬碎。
“大人下一步怎麼辦?狼騎的標槍過於犀利。”韓遂本想用密集點的陣型衝擊狼騎的,不過經過剛才的打擊,那裡還敢用密集陣型呢,只是用散兵陣型卻也是行不通,那樣豈不是各自為戰,那裡換能發揮得出集團作戰的水平,只是就在韓遂思考間,閻行卻已經衝了過來。
“韓遂,今日你我各為其主,就讓我用你的血來鋪墊我的前程吧。”看見和韓遂的距離越來越近,閻行有寫興奮地大喝道。
“混賬去死吧,給我殺。”見閻行叫囂著要殺自己,韓遂自然憤怒不已,不過閻行的無意如何韓遂卻是知道的,自己那點水平,有哪裡敢在言行面前露臉,所以面對錐形陣衝擊的閻行,韓遂只是不斷地指揮鮮卑騎兵衝上去阻擋,而他自己卻在不斷的退後。
“大人怎麼辦,這樣下去,這些鮮卑人就擋不住了。”看見四千狼騎在閻行的帶領下,不斷地將自己這邊的陣型撕裂,韓遂身邊一個親兵有些震撼的說道。
“這些狼騎太可怕了,看來赫連馳火今天是討不到便宜了。我們走。”雖然和狼騎作戰的機會並不多,但是韓遂卻已經被狼騎強大的戰力所震撼,咬了咬牙最後決定道。
“將軍,我們就這樣走了麼,勝負還沒有定。”聽了韓遂的話,身邊一直跟著韓遂的這些親兵卻是一愣說道。
“勝負很快就會分出來了,我們此時不走,一旦呂布軍佔據了主動,只怕想走也走不了了。”相對於士兵的信心,此時的韓遂卻是更加洩氣,對於他來說眼前的鮮卑人死多少又算得了什麼。最重要的是情,是如何保住他韓遂自己的性命。
“將軍韓遂要跑,要不要派兵去追。”城牆之上觀戰的荀彧首先發現了韓遂的舉動,向呂布提醒道。
“讓他去吧,不過是喪家之犬而已。”相比於韓遂呂布卻是更加看重這場戰鬥的勝負。
“我倒不是擔心韓遂,只怕韓遂會去投奔馬騰,這樣王允就有可能猜出主公在鮮卑用兵的目的是雍州。”荀攸有些擔心的說道。
“韓遂去投奔馬騰倒是很有可能,必定韓遂在西涼也就和馬騰的關係好一些,雖然也有矛盾,但是合作的時間也不少。只不過韓遂不過是一隻喪家之犬又哪裡會受重視。再說王允,荀先生以為我呂布不和鮮卑人開戰,王允就不會拿李傕郭汜二人開刀了麼?董卓雖然被殺,但那卻是馬騰的功勞,王允想要鞏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就需要一場戰爭,這才是王允決心開戰的原因,歲月不饒人,老天爺留給王允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本來呂布是想不到這一層的,不過在偶然一次和蔡邕的談話中呂布才明白了這一點。本來人上了年紀,做事會穩重許多,不過事情卻也有例外,特別是對那些有大志的人。王允一生立志中興大漢,只可惜生不逢時,雖然經過努力坐到了司徒的位子,只可惜這時候的大漢已經殘破不堪,先是外戚專權,十常侍亂政,都使得王允無法施展抱負,之後的黃巾之亂,董卓之亂,直到如今王允年逾花甲,才終於執掌朝政,只是這時候的朝廷所能控制的地域,卻是少的可憐,想要中興大漢需要走的路太遠,而王允又過於年邁,已經是有心無力,所以才會在一當權,就變得瘋狂起來,想要那李傕郭汜立威,迅速樹立朝廷的威望,只可惜瘋狂帶來的往往是災難。
“想不到將軍看得如此通透。”聽了呂布的話荀彧也是一驚,這個主公給與自己的驚喜太多了,以至於荀彧再也不敢小視,也許在以前荀彧會和其他人一樣覺得呂布不過是一介武夫,可是到了如今在荀彧看來,呂布卻是個梟雄,真正的梟雄。
“殺。”閻行長刀一甩,將眼前的鮮卑士兵看為兩段,臉上露出滿足的笑意,自己終於將鮮卑人的陣型從中間斷為兩截,這一萬鮮卑人被這四千狼騎一陣標槍首先就殺傷了兩千有餘,剛才中殺又殺了一千有餘,眼下剩下的不過六千有餘,卻是已經被斬為兩截,再加上韓遂不見了蹤跡,這些鮮卑人所剩的戰力已經所剩無幾。
“將軍我們要不要回身再戰?”閻行身後的方悅開口問道。
“不必,我們身後的標槍還有兩支,用在這些鮮卑人身上過於可惜了,我們去那邊。”言行伸手一指,緊接著縱馬而出,所望的方向卻正是鮮卑主將赫連馳火所在的方向。
“既然鮮卑人不敢過來,我們就開始反擊吧。”被鮮卑軍緊追不捨,直逼到了和氣城下的臧霸,看著站在身後沒有追上來的鮮卑人,臧霸終於臉色一沉說道。
騎兵的作戰和不均有很大的不同,一旦開始衝擊轉彎已經不容易,更何況是當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