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再說一遍?”聽見士兵的話,不僅袁紹就是身邊的沮授,也同樣吃驚不已,並不是他們對高幹有什麼意見,只是因為高幹回來,很可能意味著箕關已經丟失,呂布只怕已經帶兵進入了幷州。
“快帶高幹將軍過來。”眼見情況危急,沮授連忙向那名士兵大叫道。
不多時,就看見一名蓬頭垢面,滿身是血的將領在幾名士兵的攙扶之下走了過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高幹。
“主公,高覽這個叛徒,和呂布串通,乘著夜色裡應外合,將箕關奪去了,侄兒本想一死,報效主公,但是唯恐呂布帶兵殺到。這才突圍而出,前來為主公報信。”看見袁紹,高幹連忙將身旁攙扶著自己計程車兵推開,連滾帶爬撲倒在袁紹身前哭訴道。
高幹自從離開箕關之後,一路奔行向著袁紹所在之地而來,雖然一路疲憊,不過卻是並沒有受過什麼傷害,不過高幹知道自己丟了箕關,乃是彌天大禍。要是完好無損的去見袁紹,定然會被降罪,甚至會有生命之憂,於是將自己身上染滿血跡,提前想好了說辭,將一切都推在了高覽的叛變上。
“你說高覽已經投敵,可是真的?”聽見高幹的話,沮授連忙問道。高幹丟了箕關雖然有些意外,不過想一想卻也不算什麼,必定高幹本來就不是一個多麼有才能的將領,只是因為和袁紹沾親帶故,這才有了今日的地位,相反沮授更加在意的是,高覽的投敵,自從許攸公開投敵,如今高覽也投降了呂布,雖然袁紹千辛萬苦取得了幷州的大半地盤,不過一個個將領投降呂布,卻是嚴重的削弱了袁紹的實力和兵馬計程車氣,只怕再打下去袁紹的勝算就會越來越渺茫。
“這還有假,乃是我親眼所見。”高幹連忙肯定地回答道。
“那麼河東那邊的戰事如何?”沮授接著問道。此時沮授很想知道河東那邊的情況,呂布這麼快就已經拿下了箕關,知道了袁紹兵進幷州的事情,莫非是河東出了狀況?
“河東的戰事如何,我知道的並不清楚,不過好像有傳言說,呂布軍並沒有大舉攻擊河東,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找上了箕關,我可是一直都插著呂布軍的旗幟,不敢露出絲毫馬腳的。”沮授的話,無疑是提醒了高幹,本來按照袁紹的計劃,有河東在哪裡頂著,呂布是不會這麼快發現袁紹大軍的動向的,而呂布的兵馬很快來到了箕關之外,發現了箕關的異常,這讓高幹又多了一個推脫自己責任的理由。
“難道河東也出了問題?”沮授微微遲疑,顯然是有些不敢相信,河東有逢紀和張合駐守,這兩人聯手文治武功都是非凡之輩,且對袁紹的忠心也挑不出什麼毛病,如果連這樣的人都出了問題,那麼沮授就不得不為袁紹大軍的前途而憂慮了。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連個小小的關口也守不住,我留你患有什麼,來人,給我拉出去斬了。”等沮授問完,袁紹大喝一聲,便有士兵上前,將高幹抓了起來,就要推出去斬首。
“主公,屬下犯了大錯,讓主公失望,本事罪大惡極,不敢祈求主公原諒,不過如今呂布勢大,屬下員為主公盡最後一份心力,為主公誅殺呂布立下功勳。”見袁紹要殺自己,高幹連忙喊道。同時用目光掃向眾人,示意眾人為自己求情。
“主公,圍巾正是用人之際,還清主公饒他性命。”到了這時候,沮授也在一旁向袁紹求情道。雖然高幹的才能一般,不過袁紹手中如今已經沒有多少能打仗的將領了,即便是高幹這樣的人還是有很多用處的。
“既然如此,我就留你性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給我帶出去,打四十軍棍。”袁紹咬了咬牙齒,最終還是決定不殺高幹。
“大將軍,如今呂布大軍進入幷州,只怕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動了。”得悉呂布已經進入幷州,沮授知道此時當務之急是要儘快佈置,否則只怕等呂布到來,幷州將又會是另一番景象。
“哼,呂布要是敢來,我就在這上黨城下將它消滅。傳令大軍就地駐紮,我就在這裡等著呂布到來。”說完袁紹不再言語,專注的看向戰場之上的戰鬥。
“袁公,在下這就去佈置伏兵。”沮授明白,如今的局勢複雜,身為首領袁紹必須做出表率,只有這樣才能穩定軍心,不過必要的準備卻也是必不可少的,否則呂布一旦帶兵殺來,對於軍心將會是很大的震動。
“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高幹已經回來了,相信呂布的兵馬,也快到了。”袁紹微微皺眉,心中卻是擔心不已,要知道呂布想來以騎兵遠征著稱,此時高幹既然能從箕關趕來,那麼呂布的距離自然不會遠了,呂布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