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是丞相撤離河內之前留下的密道。丞相大人在離開河內之前,已經派人挖好了數條通往城內的密道,用作日後反攻,不過袁紹卻也不是泛泛之輩,很有可能會發現這些密道,所以丞相這次又派了你過來,就是為了在敵人發現密道之後,用來騙開城門。”典韋指著眼前的密道,向高覽解釋道。
“原來丞相大人,早就做樂橙萬全的打算,準備在必要的時候奪回河內,讓袁紹大軍陷入萬劫不復之地?”聽到典韋的話,高覽頓時感到一陣發慌,沒有想到呂布之前撤離河內之時,就已經有了算計。看來這一戰袁紹以開始就已經輸了,即便是在首陽山下戰勝了呂布,最終還是難逃劫數。
“呵呵。丞相大人神機妙算,袁紹和丞相大人作對,不過是找死而已。”典韋點了點頭,接著對是兵命令道:“傳令士兵們原地休息,今夜我們就派人從密道混進城中,開啟城門,然後一舉拿下河內。”
深夜,河內城外一片黑暗,只有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四下回蕩。而在這時,一隊隊身穿黑色衣服計程車兵悄悄來到河內城牆之外,向著城門之處潛行而去,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夜奪城的先遣部隊。
與此同時,河內城中幾處民居的房門被從內開啟,走出一對對身穿袁紹軍服裝計程車兵,當先一人不是別人正是高覽。
“將軍,人已經齊了。”幾路士兵迅速會和向高覽稟報道。
“好各司其職,我們先去奪下城門。”高覽轉身掃視了一圈周圍計程車兵然後命令道。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這個時候來到城門?”高覽帶著一眾士兵,剛剛來到城門口,就被負責防守城門計程車兵攔了下來,問道。
“怎麼?連我也不認識了麼?我是來和你們換班的。”高覽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一邊說話,一邊向攔阻自己計程車兵走去。
“換班的時間換沒有到,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這名士兵顯然被高覽搞得有些不明就裡。
“站住,口令?”就在這時候,有人覺察到了不對,突然抽出戰刀,向高覽一眾人喝道。
“哼,我說過,我們是來換班的,河內城從見天開始,有我們替你們駐守了。”高覽並不理會他人的呵斥,而是加快腳步上前,同時抽出腰間的戰刀,向著眼前的一名士兵當頭砍下。
“殺。”眼見高覽抽刀殺人,身後的一眾士兵也同時抽出戰鬥,向著眼前的守城官兵殺去。
“吱呀”一聲響起,城門被從裡邊開啟,潛伏在黑暗之中的呂布軍,頓時起身,向著城內一擁而入。一時之間喊殺聲響成一片。
“弟兄們衝啊,奪回河內城?”就在此時,典韋一馬當先也從城外殺了過來,帶領一眾士兵向著河內城中一擁而入。
“不好了,不好了,將軍敵襲,敵襲啊。”與此同時受到訊息計程車兵衝進河內守備府中,大呼道。
“怎麼回事,哪裡來的賊兵?趕來我的河內鬧事?”聽見外面的吵鬧之聲,坐鎮河內的淳于瓊,一下子爬了起來,大聲叫喊著,開始尋找自己的披掛。
“將軍不好了,敵兵已經進城,我軍猝不及防,之偶怕河內就要守不住了,還請將軍早作打算。”聽見淳于瓊的呼喝之神,一名副將衝進了淳于瓊的房間,向淳于瓊拱手說道。
“混蛋,老子奉大將軍之命駐守河內,只能與河內城共存亡,豈能擅自逃竄,給我備馬,我要去迎戰賊將。”說著淳于瓊穿戴好披掛,抓起一柄長刀,馬上就向外走去。
“將軍,此時城中一片混亂,小人能調動的暫時只有這些兵馬了。”當淳于瓊來到府門口的時候,府中的兵馬已經被人集中了起來,站在府門外,準備隨時追隨淳于瓊前往殺敵。
“弟兄們,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今天就是你們殺敵建功的時候。”看到眼前的這些兵馬,淳于瓊大喝一聲,縱聲上馬。就在此時只聽前方馬蹄之聲響起,一彪人馬從街口方向縱馬殺來,當先一人虎背熊腰,正是典韋,原來典韋對於河內城中的佈局十分通宵,帶著兵馬一進城,就向著府衙的方向殺來,正好遇見淳于瓊。
“大膽賊子,犯上作亂,佔我河內,還不快快束手就擒。投降免死。”典韋方一殺來,看見府衙門口的人馬,頓時明白了這些人可能就是袁紹軍駐守在河內城中的精銳,於是縱聲喝道。
“大膽賊子,敢來此地招搖,讓爺爺送你們上西天。”看見典韋縱馬殺來,淳于瓊也是大喊一聲,打馬而出殺向典韋。
“跳樑小醜,還不給我去死。”看見淳于瓊放馬殺來,典韋暴喝一聲,手中雙戟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