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與公子同去,斬下那賊酋的腦袋,為大軍勝利奠定基礎。”
聽了高順的話呂布眼前一亮,哈哈笑道:“一個賊酋而已,那裡用得著高將軍親自出馬,帶我去去便回,一定斬下賊酋的首級,為將軍報仇。”
高順看著呂布滿臉輕鬆的樣子,雖然也為呂布的膽略所歎服。不過在高順看來,呂布必定只是個十幾歲的孩子,那裡會是多特兒的對手,忙阻止呂布道:“呂公子千金之軀,怎麼可以孤身犯險。還是讓高順助公子一臂之力吧。”
其實,高順提出去殺多特兒,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按照高順的想法,他高順可那多特兒的武藝在伯仲之間,只要有一個稍微厲害點的人在旁協助。高順豁出這條命不要,還是殺的了多特兒的。
只是讓高順沒有想到的是,這呂布被人誇了兩句就這麼自傲起來,竟然要獨自去誅殺多特兒。
高順暗暗叫苦,要是呂布有個什麼好歹,他高順可怎麼向丁原交代啊。
高順還在猶豫,一邊的呂布卻是已經等不及了,回頭向高順道:“還請高將軍坐鎮指揮,我去取那賊酋首級。”
呂布找來一把朴刀端在手中,向後面的步度根招了招手道:“叫你得人,跟我一起上。”
聽了呂布的話,步度根先是一愣。心中叫苦不已。步度根著實鬱悶,為什麼遇到這種難題的時候,呂布總是能想到他步度根呢?他步度根手下這一百個弟兄,可都是自己父親訓練出來的好手。那可是要用來向丁原顯示自己這一族的誠意的。要是就這麼被呂布給敗壞了,那他步度根想死的心都有啊。
可是呂布來的路上,還剛給步度根許了一個鮮卑王的寶座。步度根要是這麼快就不合作。那個鮮卑王的位子,怕是也就沒有影子了吧。想到這兒,步度根也只能硬著頭皮召集了自己的手下,準備跟著呂布大戰一場。
其實呂布倒也沒有對步度根懷什麼心思,只是呂布新召集的那些新兵,實在是不堪大用,指望他們跟著呂布去取上將首級,實在是拿不出手。所以只好找步度根借兵。
呂布看著步度根收攏過來的,一眾強壯的鮮卑漢子,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招手,便帶著這些鮮卑漢子,向著多特兒消失的方向殺了過去。
多特兒離開高順身邊後並沒有走遠,現在的多特兒很鬱悶,仗打成這樣多特兒覺得,已經沒有臉面回去見須卜骨都侯單于了。
多特兒只想著找個漢軍多的地方,好好地殺一頓,來平衡一下內心中的不快。
就在此時,不遠處刀兵之聲大起。更有利器入肉的撲撲聲傳來,給這個本來就冰冷的黑夜,更加增添了涼意。
多特兒看著刀兵之聲傳來的方向,一個面容清秀的少年,正雙目憤怒的看著自己。那少年正是呂布。當呂布剛才救下高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多特兒手中的方天畫戟。雖然呂布心中恨不得,馬上撲過去奪回自家的方天畫戟。只是現在的呂布在經歷了數次生死之後,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只知道蠻幹的呂布了,現在的呂布心中更多了幾分幹練,几几分沉穩。
呂布一甩朴刀,將一個迎上來的匈奴士兵砍做兩段。搶前幾步便來到了多特兒身前。此時的呂布眼看著多特兒手中的方天畫戟,一股莫名的悲憤油然而生。
多特兒此時看著眼前的少年,突然想起了草原上一個最近才興起的傳說,便淡笑著衝呂布開口道:“我聽說草原上突然多了個什麼野狼王,後來投奔了丁原那老兒,相想必就是你吧。”
呂布看著一臉淡漠的多特兒並沒有回答,只是望著自家的方天畫戟發呆。
多特兒見呂布並不答話,便自顧自的答道:“我不管你是什麼野狼王,凡是敢於藐視我們匈奴的人都得死。今天就讓我來結束你這不光彩的傳說吧。”
說著,多特兒一甩手,一聲大吼,手中的方天畫戟便劃過一個美麗的弧線,向著呂布的脖頸見直劈而去。
看到多特兒的動作,緊跟著呂布的步度根一陣膽寒,想要出手攔下方天畫戟,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多特兒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的時候。呂布終於動了,只見呂布只是輕描淡寫的上前一步,同時略一低頭,整個方天畫戟帶著強烈的勁風,便從呂布的頭頂飄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呂布手中的朴刀已經由下而上,剖開了多特兒的胸膛。一人高的朴刀剛好,在多特兒因為驚訝而大張著的嘴裡露出了刀尖。
看著多特兒那滿臉驚訝的表情,呂布毫不在意,只是從多特兒的手中,取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