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也好。
眼下就剩下想辦法引了冷無心自己來找我了。
方豔紅不知怎的查到冷無心每月初九都會去當年齊家姑娘最喜歡的茶館去坐一個下午。看來冷無心倒也不是斷情絕愛,只是當年也有了自己的無奈吧。
可是,他若無情還好,只是未到動情處罷了。但是,當他的牽掛在一個死人身上的時候,他才是最最無情,最最了無牽掛,才是狠心絕情之人。
不過該走的路,我卻無暇猶豫。
這個月初九,我和月奴早早地就到了那茶樓等著,根據畫像一眼就認出了二樓臨窗的位置上便是他,心裡不由一陣竊喜。
我和月奴一併來到了二樓,專門尋了個與冷無心不遠不近的位置坐了下來。
以冷家的本事,冷無心不可能不知道我是誰,但他似乎只是專心致志地品茗,對我和月奴視若無睹。
月奴有些心急地掃了我一眼,我卻並不心急,此時拼的就是定力,誰若輸了,能開的條件可就少了。
喝了會茶,我對月奴道,“喝了這茶,便是我為你踐行吧,你回王府去吧,我也唉,或許我該去投靠姐姐,冷家終是靠不住。”
月奴背對著冷無心坐著,也就是說,我只需看向月奴,就可以用餘光瞥到冷無心,果然他身子僵了僵,似是有些坐不住了。
“主子已經有了王爺的骨肉,如今若去了那樣的地方,身子如何熬得住?”月奴裝作一副擔憂的樣子,別說,還真有點像真的。
冷無心這時可不僅是僵了僵身子,還直接就回頭瞥了我們一眼,雖然表現得就好像是不經意,而且很快便又轉了回去。但我知道他這樣的大人物哪來那麼多好奇心,看一看只能說他已經先有些坐不住了。
我和月奴交換了一下神色,果然這招有些管用,起碼可以讓他無法坐視不理。
“哼,那有什麼用,那個薄情的傢伙不是已經不要我了麼,這孩子已經沒有用了。”說著,我賭氣地拍了拍桌子。
月奴一副勢利外加狗腿的樣子,拉了拉我的胳膊,“主子,話不能這麼說,王爺至今除了您再沒別人不說,何況您還有了王爺的骨肉,所謂母憑子貴”
這些話我昨天和月奴設計了好久,都是以前狗血古裝片的精華,可謂將大戶人家的無知貴婦和見風使舵的丫頭表演得淋漓盡致。
可是我們後來不管如何旁敲側擊地說冷依兒對瑞王還有作用,那冷無心都不再關注了,甚至在我們的臺詞都快要說盡的時候,冷無心竟然擱下銀子告辭了。
這可如何是好,莫非我這麼“有用”,都沒有打動他麼?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出了錯,本想跟上去一問究竟,才要撐起桌子,突然就剎住了腳步。不對,要說他不動心那是騙人的,他只是想後發制人罷了,他在等我走投無路了去求他。畢竟去找冷玉兒簡直是大海撈針,他那麼多人馬都找不到,我更不可能。
哼,可惜了,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只能是他冷家先開口。
我側頭看見已經下了樓的冷無心腳步略頓,便繼續行路,很快便消失在了人海中。
“月奴,走我們去最好的館子叫些好菜,吃過了我們就回去歇著。”我懶洋洋地對月奴道,心裡卻在盤算著下一步要怎麼做。
霸道岳家靠邊站 二百七十四回 前去冷家
到了這附近最好的館子,小二見我們衣著破舊,竟攔了說叫花子不得入內。月奴本要上前理論,卻被我攔了,因為我看到兩個身影從樓上下來。
正是嶽夢瑤和千面公子,雖然嶽夢瑤帶了面紗,我卻認出了她頭上的簪子。沒想到千面公子遠遠看去,雖然帶了噁心的面具,身形還是挺飄逸的。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嶽夢瑤分明應該呆在皇宮裡,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呢。不及多想,我趕緊拉了月奴草草溜走。
“主子跑什麼?”到了一個拐角,月奴喘著氣問我,顯然她是沒認出嶽夢瑤來。
我把方才的事同她一說,她歪了腦袋,有些不敢相信,“怎麼可能,若是有女官離宮,不要說到江南,便是出京都京都的暗衛都回將其抓回。”
那也就是說京都一定也有一個嶽夢瑤,看來是偷樑換柱啊,只是將嶽夢瑤換出,那宮裡的那個又會是誰呢。
算了,反正算來算去也都一定會是嶽芷雪的人,是誰也都不會是自己人。
“好了,月奴,不要亂講,我們先回去吧。”看來嶽芷雪不知道暗地裡還有多少動作,這樣算來,只怕嶽芷雪或許會比我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