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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究竟是誰?”我知道賢妃如今提到這個孩子都這麼傷心,而她又能對冷玉兒這般親近,想必是另有其人。
“是德妃和褚佩琪那兩個賤人。”賢妃竟然禁不住落下淚來,臉上絕美的五官因為傷心而有些破碎般。“當日她們想要一石二鳥,既除掉我的孩子,又除掉玉兒。”
賢妃緊緊握著面前的杯子,指節都泛白了。“當日便是褚佩琪受了德妃的指使,在玉兒給我的安胎藥里加了紅花。若不是如此,褚佩琪現在又怎能成為昭容。”
看著賢妃痛入骨髓的樣子,我突然有些後悔自己不該憑著一時的好奇心勾起她當年的傷心事。我抱住賢妃清瘦的身子,拍了拍她的背,“姐姐別想這些事了,是我不好,又提起這些來。”
沒想到德妃那麼狠,還有那儲昭容,長得多清純啊,不想卻是這樣的人。
過了些時候,賢妃的情緒緩和了些,才羞赧地道,“讓妹妹見笑了,本以為我已經放下了,不想到想起來還有些傷心。”
“好在後來姐姐坐了賢妃,即便是現在與世無爭,卻也沒有人敢再害你。”我安慰賢妃地道。
賢妃聽了自嘲一笑,“我怎麼可能因為沒了孩子就被封妃,當時皇上一顆心都撲在了玉兒身上,我便死了心。”賢妃說到這,突然痴笑了一下,像是接下來就要說到什麼甜蜜的事。
“後來竟讓我遇上了他,也算是不枉此生。”原來賢妃心中有了別人,難怪如今這般不爭,因為不愛,所以也不會受傷害。
“他可是我們突厥的戰神賀蘭凌,便是姐姐上次提到的那個‘凌’?”我不知為何自己會突然有這種大膽地聯想,竟情不自禁地問了出來。
賢妃嬌羞地點了點頭,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般玩弄著袖子,“雖然他並不愛我,但是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卻讓我找到了被人捧著呵護著的感覺。”
“我們突厥的戰神到底長的什麼樣子啊?”我也一時好奇了起來,聽賢妃那話,倒是個不錯的情人。
“他很偉岸,肌膚是古銅的,別看平日裡放蕩不拘,什麼都不在乎,可沉靜的雙眼卻告訴我他分明是個有故事的人。”
“姐姐同他很熟?”這絕對不像是一見鍾情吧,怎麼聽著像是日久生情似的。
賢妃更加不好意思起來,面上飛了兩朵桃花,看起來甚是動人。“當日他入宮行刺,受了重傷,躲到了我的院子裡。”
看來賢妃是一直匿藏著他了,所以才有這麼一出日久生情來。“既然姐姐不喜歡宮裡的生活,為何不讓他帶你走?即便是不能跟他在一起,出宮也是好的。”
待嫁自有事端來 一百三十六回 阿雲是我的
賢妃聽了我的話,眼角有一絲憂傷劃過,隨即苦澀一笑,“我又何嘗不想,只是他說他意中人還在家鄉等他,他可以許我一個願望作為酬勞。那時我還不知他是突厥的葉戶。”
“哦?那他的意中人是誰?”我問完立刻想給自己一個嘴巴,這不是往賢妃的傷口上撒鹽麼。“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問的。”
賢妃吸了口氣,聽來卻像是嘆氣,“沒關係,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想來一定是個很美好的姑娘,才值得他如此牽掛。”
“姐姐也很美好啊,只可惜‘養在深宮人未識’,若是在宮外,姐姐的夫君一定視你為珍寶。”我並非安慰,賢妃的確是超凡脫俗的不似塵世女。
賢妃卻被我誇張地表情給逗樂了,“撲哧,你啊,就會逗姐姐,現在姐姐都同你說清楚了,可還有什麼疑慮?”
我搖了搖頭,突然想起賀蘭凌所說的酬勞,便問道,“對了,如墨姐姐,你究竟向賀蘭凌許了什麼願望,他做到了麼?”
賢妃臉上流露出幸福甜蜜的神色,“這大概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事了吧,我的願望就是可以做一個對他有用的人,這樣即便他不會愛上我,卻也能偶爾想起我。”
“於是你就留在宮裡,做了他的線人?”我有些惱怒賀蘭凌的狠心。賢妃救了他,他不說“以身相娶”,居然還不肯帶她出火坑,賢妃,不,此時的她是如墨,而不是賢妃,真的是一個讓人心疼的女子,竟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耗費了自己的韶華。
“他沒有,他不是這樣的。”賢妃提起賀蘭凌時都帶著深深的笑意,“他每年都會來看我一次,他說他會等我想出一個真正的願望。”
看著賢妃甜蜜的模樣,我終於知道她留在宮裡的原因了,原來只是為了一年一度的“牛郎織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