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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地不肯配合他,努力想掙脫他的擺弄,只是努力地貼近他。

“你來月事了,這幾日不行。乖,把衣服穿上,過幾日為夫一定讓你滿意。”阿雲柔聲像哄孩子般哄著我,知我如今還未醒過神,身子癱軟著不想動,便為我套著衣衫。

我怎麼覺得我和他的臺詞像是說顛倒了一般。話說什麼叫抱我滿意,又不是做生意,還售後服務一樣。

我對自己真是無比的鄙視外加**,怎麼來那個居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心裡暗道這回可真是要被他笑話死了。

看阿雲雙目赤紅的樣子,我知道他其實也是箭在弦上,只是在強力按捺罷了。

現下冷靜了些,想起方才自己直白地話語,不經有些驚訝,我怎麼會有這麼輕浮的一面。

我不禁擔憂起來,他看到這樣的我,會不會厭煩。要是我是男人,也喜歡那種“像水蓮花不勝寒風的嬌羞”的女子,清純動人。

阿雲見我神色稍緩,知道我是已經恢復了理智,只是在胡思亂想,便將衣裳塞到我手上,“乖,自己穿,你這衣裳我也不知要怎麼弄。”說罷,阿雲斜倚在一旁,欣賞似地看著我的動作,卻不再近我分毫。

我不吭聲地接過衣裳,開始慢慢地穿了起來,眼眶卻有些酸酸的,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突然阿雲扳起我的下巴,看到了我已經紅如兔子般的眼睛。他一副疼惜的樣子,眸子裡寫滿了心疼,“乖依兒不哭,我們來日方長,等你”阿雲輕拍著我哄道。

“你生氣了?”我不理會阿雲的話,反而問道。阿雲的眸子已經恢復了清明,顯然是方才的一切已經褪去。

他被我問的愣住了,隨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噗嗤一聲笑了,“娘子亂想什麼呢。”阿雲臉上掛著半是取笑,半是寵溺的笑容,“為夫不過是感嘆娘子糊塗,不過也很可愛,哈哈。”

“我”我有些猶豫,最終還是問道,“我是不是該矜持些,你會不會討厭女人嗯主動?”我結結巴巴地問道,心中也是戰戰兢兢。

阿雲似乎聽到什麼笑話一般,抱了我到床邊,親自給我穿著鞋襪。“娘子你一向與矜持扯不上什麼關係,現在何出此言呢?”阿雲說著還輕捏了一下我的腳趾,弄得我羞澀地一哆嗦。

我氣惱地躲著,“你明知我什麼意思,你方才連靠近我都不肯了,你分明是”我沒了勇氣繼續說下去,一時失了言語。

“我這不是怕再受不了你的**,忍不住撲上去,所以躲得遠些。”阿雲有些無語地道,嘴角卻是壞壞地笑容。“若是娘子不怕傷了身子,為夫倒是不介意啊。”

原來他是到一邊“百忍成金”去了,我不由心中有些感動,嗅了嗅他身上龍延香的味道,“我不管,即便如此,這七天你也只准想我,腦子裡不準有其他女人。”

阿雲見我一副故作蠻橫地模樣,不由忍俊不禁,清亮的眸子,想裝作一本正經卻沒有繃住的嘴角,他的五官真是越看越美。“謹遵娘子教誨。”阿雲帶著笑意道。

緊接著他突然疑惑一問,“娘子的意思難道是為夫可以爬上別人的床?”說罷,還挑挑眉,明顯是在逗我。

“你敢!”我眉一揚,急急地道,“若是如此,便再也別想爬上我的床。”我想我還做不到像古代女人一樣甘心接受和別人分享自己的老公。

阿雲的薄唇微微上翹,似乎對我的吃醋感到很滿意般,滿是情意的雙眼波光粼粼,像是黑洞般,一看就能將人的魂吸進去。

“娘子一人便勝過人間無數,有娘子在,何用她人暖床。”他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魅惑,我只覺自己的心一下子又跳得好快。

這麼說不就是變相告訴我王府裡真的有其她女人供他“做運動”,不過似乎自打我們成婚以來,都是與我同床共枕,並沒有碰過其他女人。

“阿雲,你到底有過多少女人,每年府裡都有那麼多美人倒貼,一定有很多吧?”我走到鏡子邊梳理著頭髮,故作漫不經心地問,手卻不自覺握緊了梳子。

阿雲走到梳妝檯邊,似是想為我梳頭,想起他梳頭的手法,不禁有點寒,“我自己來就好,你將自己的衣裳整整。”我說罷匆匆給自己梳了個簡單的髮髻。

“兩個,對不起。”我愣了一下,只見阿雲站在角落裡,靠著牆一副任人宰割的神情。我這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本以為阿雲不想說,沒想到他會突然啞著嗓子說出來,眼神裡有著不安,似乎是怕我就此與他決裂。

心頭閃過霎那的失落,但隨即我便忍不住笑了,為他那男人中少見的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