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保命工具呢。”
“可以連發三發,徒兒還另做了幾隻箭給師傅備著。”賴老頭有些得意地道。不愧是我徒弟啊,深知我心,知道我就是個丟東西mí路的主。
我將箭弩收至袖中的暗袋裡,我們一行人又回到了屋裡,“對了,徒弟,你怎麼此番會來瑞州,按理說棋士不是很少有出京都的慣例?”
賴老頭呵呵一笑,本想搪塞過去,見我仍是看著他,只得道,“師傅啊,徒弟不才,已經厭倦了京都生活,特來投奔王爺,不知師傅可否收留啊。”
我心頭飛速閃過一束精光,快得我幾乎抓不住,賴老頭是作為王府的眼線存在於京都的,若是被潛回,那意味著有人要剜去阿雲的“眼睛”。
好在還有其他人,相信溫如鈺依舊在那裡,還有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人,想來一切仍在掌控之中。
“對了,師傅,如鈺聽聞您前陣子受了傷,託我將這百花mìlù交給你,他眼下正和王爺其他幾個故交在前廳,說是不方便來王爺的後院。”賴清這一句話可是說涼了我的心,原來當真是全盤打回啊。
我鎖著眉問賴清,“好徒弟,你快說便是,這屋子裡全是自己人。快同我說說眼下京都的形勢到底如何,可是那岳家又有什麼大動作?”
賴清一向孩子氣的眼睛閃過瞬間的精光,隨即又恢復了嬉笑,想來那一瞬實在權衡利弊。“師傅不愧是火眼金金啊,不錯,眼下朝中同王爺交好的都被遣往各地。”
“那我們豈不是京都無人?!”看來岳家真的是就要起事了,或者說,是要動手完成他們的目的了,不然不會先拿阿雲的人動手。
誰料我那徒弟卻並不在意的模樣,不,應該說這屋子裡每個人都似乎比我淡定,可是已讓我想到阿雲即將面臨危險,我就鎮定不下來。
賴清懶洋洋地往軟椅上一賴,端起桌上雪奴為他倒好的茶,噓著喝了一口,“師傅這真是好茶,只有王府裡才有這樣的好茶啊。”
說罷,他見我苦著臉,只得笑道,“師傅做什麼這副樣子,擁有多少人不重要,關鍵是掌控的多少,王爺xiōng中早有溝壑,莫要擔心。”
這就是說,京都裡還有岳家沒發現的漏網之魚?不待我問出,賴清便微微點了點頭。
“你是怎麼進來的?”一向對生人話不多的岑岑突然發問,問得正是我那老小孩徒弟。我這才想起這院子裡佈滿了氣門八卦,然而他卻來去如風,完全不受阻擋。
賴清將茶盞放下,淡淡朝岑岑一瞥,彷彿這才看到她一般。“這些陣可是姑娘所擺?”賴老頭聲音一本正經,比往日多了絲慎重,讓我都有些不習慣。
岑岑本是問他,被他反問回來,饒是一愣,但卻點了點頭。
賴清滄桑的雙目饒是一冷,似是看到什麼討厭的人一般,身體不自覺地後傾,“姑娘可是陸傢什麼人?”
莫非我這徒弟和神奇的奇門遁甲世家還有著什麼值得八卦的關係?看不出來嘛,他鶴髮童顏的樣子最多也就是同陸奶奶有一tuǐ,可是陸奶奶雖然年紀很大,可是看起來也就三四十歲,這形象也差太多了吧。
岑岑卻不似我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心思,正想福身答話,卻被賀蘭凌截住了話頭。“不知老前輩有何見教,不如先說說何故有此一問。”
沒想到賀蘭凌關鍵時刻還是向著岑岑的,也難怪他手下的這幫姑娘對他那般鍾情。
賴清似是被人從夢中驚醒了一般,立刻收了眼中的精光,換回平日裡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師傅啊師傅,您看有人難為徒兒。”
我很囧的笑了,你一個為老不尊的老頭,誰敢難為你啊。其實我也想知道他為何可以在八卦奇門陣之中來去自如,便沒有幫他說話。
他見我並不吭聲,只得自己傻樂一陣,接著道,“小老兒我不過是昔日習得些八卦之術,自然這小小陣腳不能為難住我。天下誰人不知這是陸家獨有,我自然問及姑娘是否是陸家傳人。”
雖然我那徒弟解釋了很多,但我知道他並未說真話,卻也沒有揭穿了他
霸道岳家靠邊站 二百三十一回 岑岑上啊
說到底我覺得他在說謊的原因其實很簡單,他一向是裝瘋賣傻的樣子,便是正經的時候也很少正兒八經地解釋這麼多,他的反常只能用掩飾來解釋。
岑岑到底是天真,甜甜一笑,隨即道,“老先生說的是,在下陸姝岑,正是陸家第三百九十七代傳人。”
賴清臉上閃過一絲僵硬,就是那種既想知道,知道真相之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