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電話那頭,傳來了河內市公安局長姜俊英那焦急的聲音:
王小寧聽後,驚訝得兩眼發直,緊張得渾身的血管彷彿要爆炸似的,很簡單,他知道這一定是一起連環兇殺案,現在,他金黃玉已經暴露目標,公安系統很可能馬上就會順藤摸瓜的查到他家去,所以,金黃玉的幕後cāo作者擔心他家裡留有什麼重要線索,為了杜絕後患,他們不惜殺害金黃玉全家進行滅口,也決不能給公安局留下任何破案的蛛絲馬跡。
“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急煞我也,”王小寧這下完全亂了陣腳,只見他面sè如土、六神無主的,又再次軟綿綿的坍坐在沙發上,無可奈何的說道:
隨後,又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這次,就連他的愛人琴琴女士也嚇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顯得侷促不安起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小寧,要不馬上將這裡的情況向阮部長通報一下,讓他分析分析,出出主意。”琴琴女士見丈夫急得焦頭爛額的樣子,急忙握住他的手提醒道:
王小寧閉住眼睛,沒有理睬愛人的意見,因為,他有他的想法,由於剛才接聽了阮開祥那倍感親切的電話,他不知這出連環兇殺案究竟是誰主導的?現在,他應該裝住毫不知情的樣子不問不管,想看看阮開祥與阮文華誰先知道此事,以便分析他們誰是幕後的cāo作者。
時間,彷彿在等待中顯得凝固起來。
在王小寧那焦急不安的盼望中,他的手機果然又極不安份的響了起來,他迫不及待的翻看來電顯示時,不由得心都涼了半截,因為,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正是國家副主席阮開祥的名字,可以斷言,這出連環兇殺案的幕後cāo作者肯定是阮開祥。
在極度惶恐中,王小寧還是別無選擇的接聽了他的電話:“喂,你好,阮主席啊,有什麼指示嗎?”
“王部長嗎,我是阮開祥,剛才聽國安局情報處的魏處長說,他們在去金黃玉家處理善後工作的時候,發現金黃玉全家已盡數被殺,家裡被折騰得一塌糊塗、不成模樣,你看看,你是否抽個時間去河東縣金黃玉家走訪走訪,以顯示一下你們公安系統對此事的重視,完事後,記得給我打個電話,啊。”阮開祥在電話裡煞有介事的提醒道:
關閉手機後,王小寧更加吃不透阮開祥的底細了,他在電話裡簡直是說得滴水不漏,因為,金黃玉全家被殺的訊息出自於情報處的魏處長,這是完全可能的,再說,國防部長阮文華也曾經告訴過他,金黃玉是國安局情報處的人,理應由他們出面去處理金黃玉的善後工作,現在看來,還暫時不能將阮開祥定論為此次事件的主謀。
“琴琴,看來,我今晚上非要到河東縣去走一趟不可了,金黃玉家裡又出事了呢,說是全家都被殺光了。”王小寧邊說邊給他的駕駛員餘慶紅打去電話,讓他馬上開車來接自己:
琴琴女士見丈夫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不由怨聲載道的說道:“今晚上是得罪那路神仙了,盡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這金黃玉也真是的,他到底做了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嘛?竟讓他慘遭滅門血案。”
見丈夫揣好手槍,又自顧自的整理自己的行裝,準備出發,她又不由得心疼的抱怨道:“你這個公安部長也真是的,儘讓阮開祥他們那些指手畫腳的人呼來喚去的,這算哪門子事兒呀?他阮開祥是軍委副主席,應該管理部隊上的事,他怎麼插手你們公安事務來了?硬是牛圈裡伸出馬嘴來,管得寬,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不礙他的事。”
沒想到愛人那喋喋不休的滿腹牢sāo話,頓時讓王小寧清醒過來:“對啊,我堂堂一個公安部長,怎麼在不知不覺中讓阮開祥給支配起來了,他們軍隊是專門對付外來侵略的,而我們公安部才是維護社會治安、秩序的,他阮開祥憑什麼來指揮我呀?”
“小寧,看來阮開祥的野心的確不小,沒想到他的軟刀子是如此厲害,在不經意間,他居然隨心所yù的把你玩弄於股掌之間了,這也是說明他正借你這個典型向阮文華等外界人士釋放一種訊號呢,其目的就是說明你們公安部也開始向他們看齊了,說明他們篡黨奪權的目的已經指rì可待了呢,同時,他正一步一步的將你拉下水去,將全國的公安力量掌握在他的手中,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小寧,你可千萬要對他小心點才是。”見丈夫有些動搖,琴琴女士繼續煽風點火般的說道:
王小寧覺得自己愛人那婦人之見都如此認為,更何況自己還是一個堂堂的五尺男兒,於是終於鐵下心來,從嘴裡迸出了幾句鄙夷不屑的話:“嗯,你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