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們彼此給對方一段時間好不好?”
“在這段時間裡,我們彼此是自由的,我希望你多接觸別的姑娘,敞開心扉,嘗試去接受別人,而在這段時間裡,我……也不會與別人成親。”
“怎樣?”她問道。
羅鈺眼神忽然亮了。
“你——不會與別人成親?”他問道。
宜生點頭。
羅鈺笑了,“好,我答應!”他痛快地道。
***
宜生回到定國公府時,天色已經暗沉,晚飯時間都過了,七月已經吃過飯,正在等她,見她回來,便高興地拉著她轉圈。
宜生笑著與她玩了一會兒,便讓她去睡覺。
沈問秋還在一旁等著呢。
沈問秋微笑著看著她,那笑怎麼看怎麼有些戲謔的意味。
宜生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不禁衝道:“你笑什麼?”
沈問秋絲毫不以為忤,依舊笑地開心:“我笑,因為我高興。”
“我高興,因為我知道你今天進宮了,而且我知道你入宮做什麼去了。”
他一臉的洋洋得意,彷彿對她所做的事一清二楚,瞭如指掌,且認定了她做的事是讓會讓他高興的。
看他這副模樣,不知為何,宜生心裡忽然就生起一絲小小的、作弄人的惡意。
“哦?那你說,我入宮是做什麼去了?”她問道。
沈問秋胸有成竹的樣子。“我聽說羅鈺要立你為後。”他先是說道。
“但是我知道,你不會願意的。所以,你今日進宮,自然是為了拒絕他。我說得對不對?”他眉眼彎彎地看著她,像個自認為給出正確答案後等待夫子誇獎的學童,自信地一塌糊塗。
宜生嘴角微微上揚。
“嗯,你說得對。”她點頭道。
沈問秋眼裡立刻綻放出閃亮的光來。
然而下一刻,宜生的眼角也彎起來,帶著戲謔地看著他,說道:“但是,我跟他做了一個約定。”
沈問秋疑惑了一下。
約定?
“我跟他約定,給彼此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我和他都是自由的,他不能強迫我,但他可以接觸別的姑娘,若是他有了心儀的姑娘,大可以娶她做皇后。”
沈問秋點點頭:嗯,這樣不錯。只要接觸了別的姑娘,他才不相信羅鈺那小子會一直為宜生守身守心,畢竟像他這樣一眼定終身,一生只鍾情一人的男人,可是世間少有的,說是稀世絕品也不為過。
宜生眼裡笑意繼續,又道:“在這段時間裡,他可以自由隨時轉而喜歡別的姑娘,只是一旦喜歡上別人,便代表了他已經自動放棄我,以後都不可再糾纏我。作為條件,在這段時間裡,我都不會嫁予別人。”
“這段時間,是三年。”
宜生微笑著說完。
沈問秋猛然一拍額頭。
不能嫁人!
三年!
***
在朝臣與朝臣們後院中流傳一時的“新帝欲立渠尚書為後”的傳言,最終被證明只是傳言。
渠尚書依舊日日上朝,與朝臣與皇帝討論朝政毫無異色,而皇帝也再沒提起立後的事,只推說新朝初立,還有太多事情需要忙碌,立後一事並不著急,以此來推遲立後。至於朝臣們上奏要求他選秀的要求,更是被他以國庫空虛,選秀以及之後帶來的封賞、修建宮殿、後宮花費等一連串事務耗費靡巨,於國無利為藉口,生生義正言辭地給駁回了。
任憑朝臣們怎麼皇上不急太監急,他依舊穩穩地不動如山。
當然,他那些藉口糊弄得了一般人,卻糊弄不了那幾位曾勸他選秀立後的大人。他們可是親耳聽到他說心有所屬,所屬那人便是渠尚書的!
但是……即便他們知道真相,又有什麼用呢?
雖然不知為何皇帝改變主意不再堅持立渠尚書為後,但在幾位大人看來,不管什麼理由,這總是好事,哪怕先拖著不立後,也比立渠尚書強啊。
於是,幾位知情的大人有志一同地選擇了閉嘴。
當然,雖然他們閉了嘴,雖然皇帝與女尚書的□□貌似已經被證實是謠言,但也擋不住人民群眾八卦的心思,還是有無數人堅信新帝與女尚書關係不一般,不然為何新帝堅持不選秀不立後呢?
明擺著有貓膩嘛!
不得不說,群眾們真相了。
而真相了的群眾們雖然不再明目張膽地議論皇帝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