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賞臉給你,在咱們這群女孩中唯獨挑中你,你偏不要,處處與義爹作對,現在可好,莫名地失身給餘滄元這種男人,值得嗎?”
“住口!”莫不飛怒叫。蹲在旁邊看戲的五師兄與六師兄對看眼,識趣地退開十步遠。
“我說得可不是嗎?”小春譏笑道:“當年姓餘的也不過是義爹身邊的奴才,而你,竟喜歡上莫不飛這種廢人,到頭來我也總算見得到你的下場了。”
鳳鳴祥微微抬眸,注視著她。“你到底是誰?”
“你連我也認不出來了嗎?鳳鳴祥,當初你可是義爹嘴裡讚賞的聰明才女呢,他沒有明說過,可是我知道他一直很欣賞你,甚至他心裡已有打算接收你的內功之餘,也將讓你成為他唯一的妻子,偏偏你犯賤,硬要將你得到的殊榮住外推,現在可好了吧?就算你處心積慮想救莫不飛,人家男人要不要你這身殘花敗柳,可還不知道呢!”
“我要!我當然要!”莫不飛喊道,桃花眼鎖住鳳鳴祥微愕的雙眸。“鳴祥,我可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答應我的事就得做到,你要跟我回北方,你要當我妻子,否則我死也纏著你!你要做任何決定之前,必須先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不管如何,我這一輩子就是纏定你了!”
鳳鳴祥呆呆地看著他,視線慢慢飄到小春同樣驚愕的臉孔,再回去看著莫不飛再認真不過的臉龐了。
“我愛你,所以你不能夠拋棄我!”他又喊,喊得很理直氣壯又正經得要命,就算她想逃開,他的眼瞳也緊緊鎖住她不放。
鳳鳴祥呆了好久,卻是最先回過神的。她勾起淡淡的笑意,說道:
“歪理。”她的視線落在小春臉上,道:“你……易容了嗎?水月,我沒有想到你沒死,那一天在禁地裡是你想要殺我,對不對?”
“鳳鳴祥,你倒真能認出我來。”小春恨恨說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當年如果沒有義爹,你怎能活下來?如果不是義爹,你能吃好穿好嗎?義爹有多看重你們,你可知道?哼,禳福活該,她死了是她自找,司徒壽是義爹門下最得意的弟子,我動不了她,總能動得了你吧?”
“所以,你才趁司徒壽不在,開始計畫這一切?”
“我一直在找機會殺你,潛進莊內兩年多,我不敢動手不是怕司徒壽將我殺了,而是我若死,義爹之仇何人報?好不容易在前幾天我瞧見莫不飛揹你進莊,他喜歡你,這是莊內所有人都知道的,但那一天我瞧見一向不愛男人近身的你竟然讓他揹著,沒有幾分感情你絕不會讓一個男人如此靠近你,我終於捉到你的弱點了,鳳鳴祥,我原要當著你心愛男人的面,毀你清白,讓你生不如死的,沒想到餘滄元倒先做到了,”小春充滿防備地看著餘滄元,心知餘滄元既強佔鳳鳴祥清白,必定已有一身強而可怕的內功了。
反正她也豁出去了,只要先毀鳳鳴祥,自己的妒意就能獲得平息。她叫道:“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義爹挑錯了人,你這個殘花敗柳只夠配餘滄元這個狗奴才。”
“住口!”莫不飛發怒了,眼底出現淡淡的殺意,道:“你說的話也夠了!”
小春用力一壓,要扣死他的穴脈,讓他死在鳳鳴祥面前,餘滄元見狀暗叫不妙,正要飛身上前試圖救下莫不飛,卻見莫不飛的手臂像縮骨一般,竟從她的手掌中抽離,翻手擊向小春。
短短剎那看見小春與莫不飛在近距離間連拆了好幾招後,莫不飛的手彷如鬼手,已看不清他的手影,只聽見雙掌相擊之聲,隨即小春迅速被打向後方,血塊從她嘴裡飛出,連續“啪哇拉啪哇”的響聲從她骨間發出,右手臂立呈不自然的三十二種形狀。
莫不飛連看也沒再看一眼,快步上前的同時巳脫下自己的衣服罩在鳳鳴祥的身上。“鳴祥,你還好嗎?”
鳳鳴祥的視線怔怔地從倒臥在地上的小春轉到他臉上。
“你……”
“啊?我出手太重是不是?”莫不飛巧妙地卡在兩人之間,擋住她的視線。
“我不是故意……我沒料到她內傷未愈,所以就不小心地用了十足力……不,好吧,我承認,我是氣昏頭了。”他小心地拉出她略嫌凌亂的秀髮,確定她沒有一絲的外露,才放下心來。
“內傷未愈?”
“呃……她曾經不小心被我打傷過啦,不過那時她蒙著面,我也沒特意去瞧清,只知她受了傷……”
啊,是那次在禁地裡他救她時,與小春對的掌。鳳鳴祥恍然大悟,瞧見他身後自稱是他兩名師兄的男人偷偷摸摸地靠近。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