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置之不理,也請你不要拒絕公司的一片心意。”
腳步一頓,她猶豫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
與夜佩慈的殷勤、司徒博的冷漠比起來,司徒信剛才的那番話是她今晚聽到的話語中最舒服,也是最入情入理的。
默默給他點了個贊,夜佩慈輕聲說道,“要不,你還是多派幾個人吧。”
“好。”
“田總,這下你不用擔心了。”
緊挨著司徒信,她毫不吝惜的在田海心面前大秀恩愛。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司徒信不待見她,可她始終是名正言順的司徒夫人。
不像某些人,即使鹹魚翻身,也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這個惡名一輩子都會跟著她,連她的孩子也難逃厄運。
眼前的女人笑顏如花,彷彿一個被愛情滋潤的小女人。
面對她爆棚的演技,田海心自動選擇了忽略,轉向司徒信說道,“今晚,多謝了。”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要謝的話,就謝我父親吧。”
雖然沒有太多感情經歷,但是作為法醫出身的他能敏銳的察覺到對方的潛臺詞。
她無非是不想輸給夜佩慈,故意向他示好。
可是,她有沒有想過,夜佩慈的做法再蠢,也做的名正言順。
而她呢?
即使孩子不知去向,也不能以司徒博女人的身份家裡的傭人和保鏢發號施令。
她沒名沒分的跟著父親十幾年,倒頭來依舊是一場空。
真不知道是她太蠢,還是父親太絕情?做女人做到她這個份兒上,未免太可悲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田海心的還擊落了空,卻讓另一個女人樂開了花。
兩人維持著手挽手的姿態登上樓梯,夜佩慈壓低了聲音說道,“你爸回來了,你不打算上去看看嗎?”
不屑的哼了一聲,他臉上的笑意隨即凝固,側過臉望著她,冷冷譏誚。
“明明是你好奇他是真的中風了,還是故意呆在醫院躲清閒,卻偏要拉著我給你做擋箭牌。就算你我是名義上的夫妻,我也可以不買你的賬!”
“什麼叫名義上的夫妻?說的好像你我之間清清白白,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嘴角勾起一抹嘲弄,她毫毫無懼色的與男人對視,似笑非笑的繼續道。
“別告訴我,你有間歇性失憶症,爽完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要是被你的新歡嚴菁菁知道那天咱們在公寓裡做了些什麼,你說她會怎麼想,還會不會繼續幫你做事?”
眼底閃過一抹狠辣,司徒信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你不覺得你知道的太多了嗎?”
知道的越多死的得越快,但某些時候總有例外!
“我堂兄已經被我大伯解職了,你難道不該喝杯香檳慶祝一下嗎?”
“你依靠的大樹倒了,怎麼還高興的起來?”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司徒信被她搞糊塗了,不明白這個女人腦袋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權慕天失業了,她不該為自己的出路擔心,不怕被迫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嗎?
她這麼淡定,還有心情慶祝,這到底什麼情況?
“背靠大樹好乘涼,我靠著你就夠了。”眼角彎彎,她臉上漾起明豔的笑容,素面朝天的面容為她平添了幾分清純可人。
冷哼了一聲,司徒信嫌棄的送給她一個白眼,“想色…誘我?你應該知道這一招對我不管用。”
輕蔑的掃了他一眼,夜佩慈向他投去鄙視的目光、
大家都是成年人,更何況我們是合法夫妻,我需要勾引你嗎?
要是你沒有那種心思,我就算當著你的面跳三貼熱舞,你也不會有感覺。
女人矯情,想不到這男人比女人還矯情!
“你還沒試過,怎麼知道滋味如何呢?說不定感覺會很好呢?”指尖若有若無的掃過男人的臉頰,她迷離的眸光惑人心意。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今晚會在外面過夜。”
她怎麼會聽不懂男人的弦外之音,他無非想說我揹著他搞三搞四。
剛結婚沒多久,他就跟嚴菁菁搞在一起。倒頭來,卻要求我做貞潔烈女,憑什麼?
就憑他是男人嗎?
這是個男女平等的時代,他這麼保守真的好嗎?
猛的推開他,夜佩慈冷笑著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的節目不是給其他男人準備的呢?就像你說的,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個玩個的也非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