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剛才那個壯年男子的解圍聲響起:“你應該是張少尉吧。”隨著話音從張楓身後轉到他身前的一個三十多歲壯男,說著話他還向張楓伸出了他的右手,張楓忙伸出右手和他握了一下。
他接著道:“我姓哈,咱倆找個地方談談吧。”等張楓點頭同意後他向一邊的兩個女警說了一句稍等就向路邊停放的一輛警車走去。
張楓給王嬌雪說了一句,’沒事,你就在這等我‘,就跟了上去。
那壯男和張楓並排坐在一輛警車的後座上後那壯男道:“你應該就是張楓張少尉吧,我叫哈得門,是咱縣主管國術修煉者刑事犯罪的刑警隊長。”
說完他拿出一個小紅本本遞給張楓並說:“你想笑就笑吧,我老爸不抽菸,他覺得‘哈得門’挺順嘴的所以就給我起了個這樣的名字。”
張楓知趣地把他那本隨時揣在褲兜裡準備用來裝逼的那證書也掏出來遞給了哈德門道:“名字就是一個符號,有人還叫我張瘋子呢。”
“你果然是張少尉,那今天這事我就不說謝謝你了,因為這本就你應當應份的事。”哈得門笑道。
“你雖然不拿國家一分錢工資,但你只要你接往這個證了,就表明你是國家武裝警察部隊中的一員了。你就應該為這個光榮的集體奉獻自己的力量。”
張楓心道,哥是被那個老項頭給陰了好不?哥以為它就是一準考證呢,沒想哥這還成了一義務兵。可憐哥還未成年呢。
其實前幾在蘆素麗家聽了那王院長的話後,張楓這貨就有上當的感覺了,張楓還抱有僥倖的心理,這貨想著以後不多管閒事就行了,誰知今天還是遇到了。
哈得門道:“咱省兩年一屆的國術修煉者競技大賽正在河上市舉行,賽後省公安廳還要開一個全省各縣級上主管國術修煉者刑事犯罪主管領導的聯席會議。”
“我陪咱縣局的主管局長方副局長從縣裡下來就是想去找你一趟,半個月前陪項老回老家掃墓的項上尉專門通報了你的情況,我就想著下來和你認識一下。”
哈得門掏出煙後讓張楓時看到張楓擺手,他就自己把煙點著吸了一口道:“我們兩輛車走到這時,因為行人太多就慢了下來,我打車窗時正好聽到剛才親你那個丫頭正怒斥那個花和尚。”
“我和方副局長下車詢問情況,見是那個花和尚調戲婦女,就準備帶他去鄉派出所接受調查。誰知那個花和尚很囂張,說是我們七人誰能接下他一掌的話他就無條件跟我們去派出所。”
哈得門吐了口煙道:“我們七人當中功力最高的方副局長和你一樣也是辰級中期,他先和那個花和尚對了一掌,我們才發現那和尚竟是辰級後期,方副局長和那和尚對了一掌後就受了重傷,他立即就被送往河上市醫院了。”
“我只是辰級初期也和那花和尚對了一掌也受了點傷,我正當壯年,再說那和尚也不敢下重手,我倒沒什麼大礙,我們同來的幾他沒什麼高手了,我正想去鄉郵電所給地區武警大隊打電話請調高手時,你出現了。”
哈得門喘了口氣又道:“我聽你的‘媒茬’喊你張楓,我就知道你肯定就是項上尉口中的那個年輕的張少尉了,不過他說你是辰級初期啊,難道你這幾天又進級了。”
張楓將離他近一些的那車窗開了一道縫,因為這個前世的老煙棍忽然聞不慣煙味了。
然後他才道:“我辰級初期已經好幾年了,最近機緣巧合之下終於突破了,也算是厚積薄發了,也幸虧前幾天突破了,要不今天就毀了。哈哥,那花和尚什麼來頭啊?”
哈得門道:“他應該是在河上參加全省國術修煉者競技大賽的參賽選手,至於他的師門是哪的都不要緊,他師門再強也強不過國家是不是,你不用管他,量他們也不敢亂來。”
哈得門笑了笑又道:“國家是曾發下過不少減刑鐵牌,銀牌,甚至免死金牌,那是對於非殺人,強j等一般刑事案才有效,這花和尚可能不知道這一點。我記得調戲侮辱婦女也是不能減免的刑事犯罪。”
“這個花和尚還襲警,他不住個十年八年才怪,等他出來時,說不定你就是月級了,但你還是要防著點他的師兄弟們,不過國家是有法律的,你不用過多擔心什麼。”
張楓乾脆將他身邊的車窗完全開啟道:“哈哥,那減刑鐵牌是什麼東東啊?”
哈得門解釋道:“國家會給予對國家做出最大貢獻和做出重大犧牲的個人、家族或門派發放一定的獎勵,這減刑鐵牌就是其中之一了,一塊減刑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