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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胡說。”木清塵白了她一眼。

“我說真的你又不信了。”蘇海陵自然地牽了他的手走上去。

“說完悄悄話了?”司徒夜道。

“你嫉妒啊?”蘇海陵惡劣地扮了個鬼臉。

“嫉妒你個鬼。”司徒夜“呸”了一口,一面又偷偷瞟了正汲水的昊月一眼。

最有資格嫉妒的是昊月吧!可惜,那個男子恐怕連什麼是嫉妒都不明白

“司徒,還要走多??”蘇海陵正色問道。

“早得很。”司徒夜伸了個懶腰,不地道,“真搞不懂那個老傢伙怎麼喜歡把老窩建在這種鬼地方,以現在的速度,少說也要走上兩天吧。”

“兩天,算來應該在青念山脈中央了。”蘇海陵說著,暗自計算著路程。

“差不多。”司徒夜點頭道,“再往前走,日落前會到達斷愁峽,那時有個山洞可以避風,從前我出入時都在那裡過夜,裡面也備有乾柴。”

“小姐,你看那邊。”昊月突然大聲道。

“怎麼了?”蘇海陵一驚,直接施展輕功躍到他面前。

“小姐,你看。”昊月伸手一指溪水上游。

蘇海陵皺了皺眉,仔細望去,只見溪 邊的一塊大石上,一片布料隨風飄揚著,那倒臥著的似乎是個人?

“我去看看。”昊月道。

“小心些罷了,一起去吧。”蘇海陵說到一半又改了口。

四人走了一陣,繞到大石前,那東西果然是個人,或者說是一具屍體。

昊月上前將屍體翻成臉朝上,卻見她臉色紫黑,七竅流血,血漬都已乾透,顯然是中毒而死,而且死了足有一日以上了。

“司徒,你乾的好事?”蘇海陵不禁暗自心驚,好霸道的毒藥。

“不是我!”司徒夜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不是你?”蘇海陵一愣。

“這裡距離藥廬足足還有兩天中和,要是她是中了我的毒,絕對不可能跑到這裡才毒發身亡。”

“那是怎麼回事?”蘇海陵奇道。

木清塵看了許久,突然伸手從屍體腰帶上摘下一面令牌。

“這是什麼?”昊月道。

“此人是南楚鐵劍門中人。”木清塵晃了晃令牌,“這是鐵劍門門人的標誌。”

“鐵劍門在南楚也算是名門大派了。”昊月道。

“貪慾。”蘇海陵淡淡地道。

“自古以來,神兵利器,稀世靈藥和武功秘藉無不是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寶物,相比起來,區區性命算什麼?”木清塵淡然道。

“走吧。”蘇海陵吐出一口氣,牽了他的手繼續往前走。

昊月和司徒夜對望了一眼,慢慢地跟上。

“好美的夕陽。”蘇海陵突然道。

聽到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所有人都不禁愣了一下。

黃昏的落日已經開始西墜,昏黃的殘光在天邊留下血一樣的色彩。

“你竟然還笑得出來?”司徒夜憤憤地踢著腳下的小石子。

雖然死的人和他們沒關係,但畢竟是見到死人了啊,還是死狀那麼悽慘的,她怎麼還能有好心情欣賞落日呢?

“為什麼不笑?”蘇海陵回過頭,斜陽染上她的臉頰,更映襯得她的笑容燦爛明媚,“人活一世,不是哭就是笑,笑是一天,哭也是一天,多笑笑,一天就過去了,一輩子就過去了,何苦跟自己過不去。”

司徒夜聽得張口結舌,不能說她說得不對,但也確實是歪理

“胡說八道。”隨著木清塵清冷的聲音,蘇海陵後腦已捱了一巴掌。

“清塵。”蘇海陵哭笑不得地叫了一聲。

司徒夜說不過她也打不過她,昊月根本不會提出反對意見,敢打她的也只有木清塵了

“我是你師父。”木清塵一句話把她的抱怨堵回去。

師父教訓徒弟,天經地義,天皇老子也管不著。

“師父?”司徒夜張大了嘴巴,看看這個,又望望那個。

“看什麼看。”蘇海陵狠狠地一眼瞪回去。

“他、他是你師父,你怎麼可以”一向伶牙利齒的司徒夜也被這個事實震得結巴越來。

“有什麼不可以的?”蘇海陵得意地一揚下馬,“他是我的侍君。”

司徒夜見木清塵竟然沒有反駁,一臉預設的表情,呆了好一會兒才喃喃自語道,“你們你欺師滅祖”

“你說什麼?”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