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竟然是將另一本書放在了他剛才坐的位置上,冷哼了一聲,道:“教我佔座是吧,我告訴你,這個位置現在有人了!”
“你。。。”陳雲峰指著公孫凌兒,後悔的抱頭一陣凌亂,失策啊,真是失策,“算你狠!”
見到陳雲峰那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公孫凌兒也坐了下來,面無表情,在她眼中陳雲峰不過就是一流【氓】而已,這種想要故意搭訕的人多了去了,給點教訓讓他們長長記性就好,當然了,還敢得寸進尺自然就不會手下留情。陳雲峰既然輸了自然不會得寸進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可是,正在他蹲下去撿書的時候,一個女生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不小心踢了他一下。
“啊,同學。。。”那個女生想要道歉,結果卻被公孫凌兒一把拉著坐在了座位上,自作自受的人遭報應了是應該的,還用說什麼對不起嗎。
陳雲峰起身拍了拍身上髒了的地方,看向那個女生,戴著一副大大的黑色眼鏡,綁著兩條雙馬尾,面容清秀可愛,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先是掠過一抹驚訝,然後可憐兮兮的看著陳雲峰,似乎無聲的說了句:對不起,面對這樣的女孩陳雲峰怎麼能夠生得起氣來,對她淺淺一笑表示沒事,然後指桑罵槐的嘆了口氣,邊走邊嘆息道:“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怎麼人跟人的差距就這麼大呢?”
公孫凌兒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忍住心裡殺人的衝動,可她忍得住她旁邊的人可就忍無可忍了,這傢伙明顯就是不給他們女神面子,可就在他們義憤填慵的想要為女神出頭的時候,那個聲名遠播的教授進來了,這個時候他們再怎麼不滿也不敢當著老師的面囂張跋扈,只能憋著口怨氣等課上完了再解決私人恩怨嘍。
燕京時間,下午06:30,江川財經學院。
不得不說這個已經有五十幾歲的老教授確實是有深厚的功力,從他在講臺上兩個小時不間斷後還能面不改色就可以看得出一二來,更高明的是這教授竟然能夠將這種枯燥的概念跟令人頭皮發麻的理論講得出神入化,就連那些只是來看公孫凌兒的人也都被吸引了過去,什麼叫做形散神不散的最高境界,一直蹲在後面兩個小時的陳雲峰今天總算見識到了,也給他學習這種課程啟發了新的路徑,反正死記硬背肯定沒有靈活巧用來得痛快。
下課了,所有人都起身鼓掌歡送這個老教授,可憐的陳雲峰只能坐在地上默默的按壓著發麻的雙腿,不久,一隻白皙小巧的手突然伸到了他的面前,帶著可愛又甜美的笑容,道:“我拉你起來吧?”
就在陳雲峰失神的瞬間,公孫凌兒已經是將那女生的手給拉了回來,冷冷的說了一句,“你管他幹嘛,走吧,今天你生日,別被這種人沾了晦氣!”
陳雲峰一聽這話就不舒服了,不滿道:“唉,姓公孫的,你這話什麼意思啊,看看你這副小心眼的樣子,再看看人家那麼善良,那誰。。。”
女生很配合的自我介紹道:“哦,我叫許可,你叫我可可就好了!”
“哦,可可啊,“陳雲峰明瞭,繼續盯著公孫凌兒責怪道:“你看看人家可可,多學學點,別把人家給帶壞了!”
許可不知道陳雲峰跟公孫凌兒有什麼仇什麼怨,但看樣子似乎是陳雲峰對公孫凌兒有什麼誤會,當下著急著向陳雲峰解釋道:“其實凌兒他人很好的,一直都是她在照顧我,我有什麼不會的她也都會教我,她不會把我帶壞的!”
陳雲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苦口婆心的說道:“可可啊,你這麼容易的相信別人怎麼行,這個社會上面人心險惡的,像你這麼善良會吃虧的,還是多留點心比較好,別到時候被人賣了還在幫她數錢呢!”
“你說話給我注意點!”公孫凌兒被陳雲峰氣得快炸了,這人怎麼這樣啊,我是跟他有什麼殺父之仇嗎,怎麼感覺他今天就是來針對我的?
“那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嘍,”陳雲峰無所謂的攤了攤手,知道自己再說下去公孫凌兒就會忍無可忍了,所以很適時的收手讓公孫凌兒有氣也沒地方去撒,憋死你,看向許可,對於這個單純的女生他還是比較有好感的,道:“可可你今天生日啊,相識不如偶遇,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能夠參加你的生日啊?”
“好啊好啊!”許可本來還想著該怎麼說呢,結果陳雲峰自己送上門來她自然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可她不知道這一擊可是讓公孫凌兒差點重傷吐血。
陳雲峰摸著下巴看著許可,按道理來說,自己都這麼主動了,眼前這姑娘也該問一下自己的名字了,怎麼從頭到尾她似乎都對自己是誰這麼不感興趣呢,疑惑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