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唐仲謀抱著頭倒在地上,由於劇烈的疼痛導致他全身都在顫抖,感覺到有人走到他的身邊,他不知道是誰,怕會被人一刀捅死,只能驚恐的喊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那個人沒有說話,只是叫了兩個過來要把他抬出去,唐仲謀使勁的掙扎,廉貞還在等著他回去救命呢。因此他不能就這樣被扔出去,那兩個人見擺平不了他就下手開始打他,他只能再次咬牙忍住。
兩個人打累之後就停手了,其中一個喘著氣道:“良哥,這傢伙骨頭賊硬,我手都打疼了!”
那個被叫做良哥的人冷聲道:“你是真的不走嗎,我數到三,你再不自己滾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唐仲謀有氣無力道:“兄…兄弟,求…求你幫我一把。我…我不能就這樣…死了,求…求你了!”
“我不是做慈善的!”
那人說完的時候明顯是下狠手的樣子,但正在這時候又有一道聲音響起,喊了聲慢,唐仲謀心中鬆了口氣。只聽後來的那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家在哪裡,做什麼的,乖乖回答我的話我或許可以留你一條命!”
唐仲謀沒有正面的回答,因為如實回答的話,他知道下場肯定的死,因此只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能不能活著就看這最後一搏了,道:“這地方聚風聚水,只可惜處在九宮之死門,禍福都有,不是誰都可以駕馭得了,我能幫你填補這個死門!”
那人問道:“你懂風水?”
唐仲謀回答道:“學過!”
那人道:“我所說的懂。不是民間那些騙人的道術!”
唐仲謀道:“如果你是姓陳的話,我可以拼著道破天機折壽十年助你一臂之力!”
那人淡然道:“我姓陳!”
唐仲謀從口袋裡拿出了那張廉貞給他的卡片,遞給他,道:“如果你就是我要找的人,那這上面的圖案你應該認識吧?”
那人接過了那張卡片。頓了好久好久才開口沉聲問道:“你怎麼會有這東西?”
唐仲謀回答道:“有人交給我的,讓我交給一個姓陳的人,如果你認識的話,那應該就是你了,能夠壓住這地方煞氣的人,我想你絕對不簡單,在五臺山上的時候我遇到了一個姓楊的女人,當時我以為她的命脈已經逆天了,沒想你的更加可怕!”
“蘇良,把他帶到二樓的vip包間!”
燕京時間,晚上23:30,南湘酒吧。
唐仲謀坐在沙發上喝了兩瓶啤酒之後才有人推門進來,他看過去,只見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五官端正卻顯平凡,穿著一身簡單到樸素的服裝,在江川這種大城市的上流社會人看來,這樣的人是絕對不可能走進酒吧這種地方的,但唐仲謀不是生活在大城市,更不是什麼上流社會的人,因此他能夠看出眼前這個年輕人擁有著與別人不同的地方,那種一種平凡到極點之後又超越平凡的感覺,他是學陰陽的,對於看相還是懂得許多,當他第一眼看到這個年輕人的時候就能夠知道,他就是自己的曹阿瞞。
陳雲峰走到了唐仲謀身旁,遞給他一根蘇煙,自己點上,道:“如果是那個姓楊的女人託你過來找我的話,你直說,只要我能做得到我肯定幫你!”
唐仲謀忍著身上傳來的疼痛,緩緩的站了起來,突然跪了下來,道:“我想讓你去救一個人!”
這是唐仲謀第一次對一個陌生人下跪,此時他已經不在乎他爸生前跟他說過的“男兒膝下有黃金”這句話了,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廉貞,如果她也跟唐婉茹一樣為了他而死的話,他這輩子恐怕再也不會原諒自己了。
陳雲峰點頭道:“我說到做到,我一定幫你!”
燕京時間,晚上23:40,江川市川南區。
警車跟消防車加起來十幾輛,塞滿了通往川南區的十字路口,各個都將槍口對準了不斷有打鬥聲傳來的屋子裡面。張夢終於是等到了大事情發生,果斷的請纓親自指揮,這讓如履薄冰的局長心驚膽顫,讓她去吧,待會出了點什麼事情恐怕他也活不長了,要是不讓她去,就這姑奶奶的心態恐怕是會把警局拆掉,最後為了安全起見,只能他親自出馬,但還是把指揮權交給了她,看到這姑娘一副要衝在前線的樣子,著實是讓局長滿頭的冷汗。
“砰!”
正在反恐隊的一道爆炸聲突然從屋子內炸開,威力非同一般,將停在周圍街道上的車輛都炸翻了出去,幾個靠近一點的反恐隊員也是受到了衝擊,全部倒在地上,還有一道身影是隨著爆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