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兩撥脫去夜行衣褲,只穿短褲就爬上床。
他鑽入被窩時又呆了!
被窩內有一具暖暖的胴體,一具女人的身體。
“唔…你終於回來了!”那聲音很嬌嗲。
她是一絲不掛的,室內雖無光,但月色從窗透入,看得出她很白,樣子很野,但很俏麗!
她一條白白長長的大腿放浪的擱上郭康的肚皮上,不斷揩他褲襠內的肉棍∶“風流神捕,你啞了?”
郭康一側身,就伸手握著她的一個大大的肉球∶“我從來不交來路不明的,假如你不穿回衣服走,我就扭下你的奶子!”
“哎唷…”女郎嬌呼起來∶“為什麼兩次都扭得人的奶子那麼痛?哎唷…”
郭康又呆了呆∶“我幾時碰過你?”他鬆開手。
女郎搓了搓被扭的乳房∶“剛才在採石堡,你不是先扭過我一次嗎?”
郭康怔住了∶“那蒙面女人是你?你…你怎知是我?”
女郎嬌笑起來∶“因為我摸了你身上的令牌!”她從枕底一掏,掏出一個長方形的虎頭銅牌來,那是郭康出入大牢時的“通行證”!
郭康做夢也想不到她的手這麼快的!
“好,我不扭你!”
他一低頭,就在她的奶子上吻了一口,還“呵”了“呵”她的乳頭∶“你告訴我,你是誰?摸進採石堡做什麼?為什麼又會爬到我床上來?”
女郎“咭”的又笑起來∶“除了粗魯外,你的問題也很多!”她雙手一探,就要握地胯下那根肉鞭子∶“我想睡覺,等會再說!”
“不!”郭康一側身,避開她的手∶“你總不能被我握了握乳房,就死纏要跟我好的呀!”
“我的身體從未給人這樣碰過…”女郎的腿又擱上郭康的肚皮上∶“你玩過了我上邊,當然要認數!我下邊也送給你好了!”
“好!”郭康一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他雙手一握,又握著她兩隻奶房。
她的奶子很大,他的大手握不滿那又白又滑的肉球。
他一低頭就用嘴巴去吻她的粉頸,去舐她的耳珠。“唔…好香…”
“啊…噢…”女郎呻吟起來,她不斷扭動腹肢,用小腹去揩他的肉棍兒。
郭康的嘴,從她的頸往下移,他抬起她的手,就去舐她的腋窩。
那裡有相當濃密的毛髮,泌出女人特有的氣味,郭康的舌頭舐在毛毛上,她呻吟得更大聲了∶“哎…啊…唔…”
他的嘴再移,舌頭舐過她深深的乳溝,跟著,碰上那已經發硬凸起的奶頭。
“噢…噢…”她的手大力的按著他的頭。
她的奶頭不大,象粒黃豆,這是未生過孩子女人的奶頭,假如生養過,那兩粒就不是“蓓菅”而是“紅棗”了。
郭康大口大口的舐,她雙腿緊張得箍著他的腰,小腹不斷往上挺。
郭康手和口的攻勢還未停止,他胯下的肉棍也還未昂起!任憑女郎磨拋,他還未進入作戰狀態。
他象個飢餓的嬰兒,捧著她的奶子不斷的啜了又啜。
而她的手已急不及待就扯他的短褲∶“唔…我…要…來…來嘛…”
女郎已抵受不了郭康的啜乳,她掏出他那根半硬的肉棍來。
“你…你為什座…啊…啊…還是軟的?”她的手不斷搓他的肉棍頭。
郭康撥開她的手,他將肉棍頭抵著她的陰核就磨來磨去。他雖然沒有插入,但這樣不斷揩磨,已令她的牝戶源源的流出白涎!
那些淫汁弄溼了女郎自己的腿側!
“噢…啊…”她的手指甲大力抓他的背脊∶“給我…給…我死了…啊…”
郭康突然鬆開了啜奶的嘴∶“很難過是不是?下邊都溼了?只要你告訴我你是誰,偷進採石堡做什麼?為什麼爬上我的床?我…就賞你一根熱火棒!”
“唉…冤家…”女郎不斷的扭著腰肢∶“啊…好…好…我是妙手女神偷史菁菁,十天前接到銀票,有人叫我去…去採石堡偷一本《延齡龜鶴法》,代價是三千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