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居然一個照面就被任飛給殺了,頓時紅了眼,發一聲喊,都向任飛攻了過去。正在這個時候,一支兩寸多長,精巧的弩箭閃電般射入到最前面那個人的喉嚨上。
西門康的手臂抬起,正對著那些劫匪。在他的手臂上,綁著一個精巧的弓弩。自從任飛研究出,靈士的體質往往都比較文弱,而對手又是最容易忽視靈士的物理攻擊能力這個特點後,他就讓孫三給西門康做了一把精巧的弓弩,綁在他右手的手臂上。這支小弩一次可以裝三支弩箭,西門康又用靈符煉製過,以增加弩箭的穿透力。最後任飛還偷偷讓貝凌在弩箭上淬了一層毒藥。
西門康不喜歡殺人,但是任飛只是告訴他:“沒讓你殺人,就是在別人殺你或者殺我,殺孫三貝凌的時候,你可以用這個來救我們。你不願意殺人,救人總是願意的吧。”西門康覺得任飛說的有道理,不過他現在忽然發現,原來有時候,只要殺人才能救人啊。
他又上任飛的當了。
用弩箭殺死了那個靈士後,任飛、孫三和貝凌等人已經迎著撲過來的劫匪們殺在了一起。劫匪們此時更是確定自己確實是上當了。這些他們眼裡的“肥羊”除了一點醉意都沒有,而且衣服下面,居然還是全副武裝。任飛等人默契之極,一齊向前面那個武技最高的人招呼過去。
那個人大吃一驚,一個翻身,不小心跌倒在地上,就感覺寒風撲面而來,他顧不得抬頭,在地上猛然那打了幾個滾,卻感覺那股森寒之氣一直貼著自己的後背。直到他跌進了旁邊的河水裡,任飛手裡的冰魂刀尖上光芒暴漲,刀尖帶著寒氣,刺入到他的身體裡。轉眼間,他整個人凍得僵硬,在河水上載沉載浮,被卷向遠方。
而就在此時,孫三的板磚拍死了兩個劫匪,貝凌的大慈大悲指超度了兩個劫匪,剩下的兩個哪裡還敢再戰,虛晃兩招,就撒腿跑向遠方。只是還沒跑遠,就聽見兩聲慘叫,原來小黑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獠牙一挑,就把兩個人腿上戳出血洞來,兩個人摔倒在地上,抱著腿嚎叫起來。
任飛慢騰騰走到那兩個人跟前,小黑長長的鼻子噴著鼻息,在那兩個人的臉上嗅來嗅去。那兩個人幾乎要嚇暈過去。
任飛冷冷看著兩個人:“你們怎麼知道我身上有金幣?老實交代,不然我就讓野豬把你們一點一點撕碎吃掉,嗯,先從手吃起,胳膊吃完,再吃腿腳,這樣你們可以自己看著自己慢慢被吃掉,一時半會又死了不,怪有趣的死法吧。”
這兩個人雖然豁出命來做強盜,也算是生死置之度外了,但是想到要被野豬活生生吃掉這種死法,也忍不住面色蒼白,開始嘔吐起來。
一個人忍不住大聲喊道:“別讓野豬吃掉我,我說,兩天前有人放出風來,說,說有人帶著很多金幣,要經過這裡。我們派出的探子看到你,你的樣貌,和、和傳聞中帶金幣的少年很像,所以,所以我們就跟上你們。饒了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你們滾吧。”任飛打了個唿哨,小黑搖頭擺尾地回到任飛身邊,那兩個人連滾帶爬地跑向遠方。
只是沒等他們跑遠,銀光一閃,兩顆由真氣凝結而成的銀色小球直接刺入兩個人的後腦。無聲無息中,兩個人撲倒在地,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已經嚥氣了。任飛回頭一看,貝凌站在自己身後,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銀光閃動,竟然是他殺了那兩個人。
任飛臉上帶著一絲疑惑:“我已經饒了他們的性命了。”
“你饒,我沒有。”貝凌慢慢說。
任飛嘆了口氣:“好吧,斬草要除根,殺了他們也好,就算殺雞給猴看吧。看還有誰敢打我們的主意。看來我們明天到朔州的那點路,不好走啊。”
第二天一大早,五個人就上路了。任飛等四個人神采奕奕。紫珂卻是一點都不知道,就在昨晚,這四個人經歷的那場打鬥。那些劫匪的屍體,也早已經被任飛等人扔到了河裡,隨著河水,漂到下游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
陽光斑駁的落在林間,任飛等人已經把馬車拋在了路上,從牧民那裡買了三匹馬,五個人騎在馬上,在蒼穹山脈腳下的一片森林裡行進。幾個人經過商議,決定繞開官道,從蒼穹山脈外圍的森林裡穿過,從朔州城北面入城。這樣最大限度的降低和魔狼等仲井真的人碰到的機率。
雖然有陽光照進來,但是這片森林,哪怕是在邊緣,還是散發著陰冷潮溼的氣息。但好在森林的邊緣,通常沒有什麼毒蛇猛獸,前一個多時辰的穿行,還是挺順利的。
孫三指揮著他的板磚在前面開路,西門康跟在後面,施展靈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