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夏侯燁驚異地挑眉:“蘇姑娘還有這過目不忘的本事?真是讓人羨慕。如此,就麻煩蘇姑娘了,我確實需要秋露晶花的許多相關資訊。”
過目不忘這個本領,是蘇瑾修習煉神術的成果之一,之前已經幫過她本人很多忙了。如今能夠憑藉這個本領幫助到夏侯燁,蘇瑾感到由衷高興。
“大公子需要秋露晶花,可會派人尋找?說到這個,我有個不情之請!”說到這裡,蘇瑾覺得自己欠夏侯燁的人情越來越大了。
“這個任務,可否派給我?您知道,我弟弟的身體也需要秋露晶花這味玄植,我想由我去尋找,可能會更努力一些。並且,聽聞秋露晶花一旦被發現,都是一大叢一大叢的,我想,嗯,和您討要一朵,您放心,我會付錢的!”
夏侯燁略微沉吟,倒不是他捨不得一朵秋露晶花,就如蘇瑾所說,秋露晶花這種玄植之所以珍稀,實在是它的生長環境和開花條件太過苛刻,是一種可遇而不可求的玄植。
但是秋露晶花一旦被找到,數量絕對不會少,分出一朵給看重的屬下,並不是太過為難的事情,只是這尋找玄植的差事,他還有些其它想法。
“蘇姑娘,不瞞你說,若是找到秋露晶花,分幾朵給令弟,並不是什麼難事。只是,這派人尋找的差事,我這裡還有一些其他打算,暫時還無法給你答覆。”
注意到蘇瑾失望的眼神,夏侯燁心中一動,某些想法脫口而出:“不如這樣,其實對於我來說,蘇姑娘的治癒功法更加珍貴。透過這兩次的治療,我發現你的木系玄力對我的病情有一定的療效,作為秋露晶花的報酬,可否請姑娘定期幫我修復一下經脈,平復些許玄力的躁動?”
“這自然沒有問題。便是大公子不說,我也願意盡我綿薄之力,減輕您的病痛。只是這樣一來,似乎又是我佔便宜了。”
夏侯燁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我和蘇姑娘說這些,不過是在暢想找到秋露晶花之後的事情罷了,這些年都沒有人再次尋到其蹤影,哪裡是那麼好辦到的事情。”
“就是找尋不到,我和大公子的交易也不會作廢。”蘇瑾的目光很堅定,她直接和夏侯燁約定時間:“大公子,不如我們五天治療一次,今天算是第一次,等五天之後,我會再次為大公子輸入我的玄力,幫您修復經脈,舒緩玄力的暴動。”
這樣強硬的態度,讓夏侯燁輕笑,他點點頭:“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對了,蘇姑娘,可否為我展示一下你的流雲步法?”
蘇瑾當然不會推辭,她向後退了幾步,輕盈一躍,就在這竹林間,為夏侯燁展示起新悟出來的輕身步法。
竹林裡的兩人相處融洽,竹林外的夏侯宏姍姍來遲。
“小白,主子還在林中撫琴嗎?今天怎麼這麼久,是被那些討厭鬼氣到了嗎?我就說不要去參加狗屁大會,直接抱病不出現,他們還能把主子咋地,哼!”
夏侯白有些神思不屬,若是往常聽見夏侯宏這樣口無遮攔地實話實說,他怎麼也要囉嗦幾句‘隔牆有耳’之類的話。但是今天,他看到夏侯宏出現,眼神兒十分奇特,彷彿突然發現了什麼神奇的東西。
“小宏,你這張嘴,說不定還真能說出點有用的話。”
“呸,宏爺我這張嘴,說出來的都是真知灼見,也就是你這個俗人,總是忽略我的智慧。”
對於夏侯宏這個給點染料就敢開染坊的傢伙,夏侯白哼笑一聲:“既然你這麼有智慧,怎麼是現在這個狼狽樣?我記得一刻鐘之前,就該是你的當值時間,怎麼讓我等了這麼久?難道你今晚想要幫我處理那堆賬目?”
聽到這個威脅,夏侯宏連忙搖手:“白爺,您饒了我,我看見那些賬目就頭暈目漲。嘿,我這副樣子,還不是護衛隊的那群小心眼兒的傢伙,平時單打獨鬥幹不過宏爺我,今天逮著機會,可勁兒地車輪戰麼,切,最後還不是讓我平安歸來!”
提起這個,夏侯白想到主子之前的交代,頗為同情地看了夏侯宏一眼:“小宏,之前你在校場上和蘇護衛比試,我和主子也在不遠處看了一會兒,嗯,主子後來說,既然你如此精力旺盛,不如把咱們院子裡的所有瓦片都清掃擦拭乾淨,呵呵!”
“什麼?我又哪裡招惹到主子了?”夏侯宏瞪圓了眼睛,委屈地看著夏侯白:“小白哥哥,你告訴我,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受罰的總是我?”
“嘖,別叫我小白哥哥,我聽得渾身難受!”夏侯白蹭蹭地往後退了兩大步,遠離不要臉的夏侯宏。
“你說你做錯了什麼?真的不清楚嗎,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