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子; 誰準你那樣笑的?”一句一鞭抽,“夾得這麼緊,鬆開點。”
憋了兩個月,怎麼弄她都不夠。
壓在車墊; 壓在車窗; 橫空抬起; 車裡各個角落空間都成為他狠狠操弄她的絕佳場所。
南姒氣喘吁吁地趴在他懷裡,身體止不住地顫。
意猶未盡。
趙晟天捏捏她,望見她滿頭大汗的虛脫模樣,憔悴,蒼白,惹人愛憐。
他吻上去,在她唇間輾轉徘徊。
“想不想我?”
她不回答,眼中含淚,似乎很害怕他。
他就是要她怕。
只有怕了,才能知道她自己的命運。除非他主動結束,不然她想都別想逃,既然做了玩物,就得盡職盡責。
趙晟天咬住,語氣狠戾:“說。”
南姒軟軟地應他的心意:“想。”
嬌糯的一個字,從他的耳朵裡,一直撓到心裡。
他吻得激烈,不自覺說出:“想我為什麼不找我?”
南姒柔聲道:“拍戲。”
他徹底堵住她,攻城略地:“我沒有戲重要?”
又是一番翻雲覆雨。
他總算肯替她穿衣,目光觸及她手腕處的刺青。hy。
他依稀記得好像網上罵她好像跟這個刺青有關。
南姒柔弱無骨地癱在他胸膛,手腕忽地被扼住,他正低頭仔細觀察什麼。
“為什麼不消掉?”
南姒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她並不看重宿主的身體。比如趙晟天與她歡好時,她從來只顧快感,不會去想這具身體是否吃得住。
“我怕疼。”隨口想到的理由,抬眸眼前人似乎已經收回目光。
算了,反正說好她的事他不干涉。卻還是忍不住暗暗又看了幾眼。
趙晟天沉思。
他驚覺自己似乎對元真真的佔有慾越來越強。他從來沒有等一個女人等兩個月,事後還主動跑來看她的。
他試圖掩飾什麼,脫口而出卻是:“最近有想要的東西嗎?”
南姒卻說:“沒有。”
他有些意外。好意被婉拒後帶來莫大的空虛和不安,他擅長用物質留住女人,實在不行,他還有這張臉以及令人滿意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