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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過分擔憂對您和腹中胎兒不好。」

宋玄禛一下子紅了臉頰,在平福和遜敏的攙扶下慢慢往寢室走去。誰知人還未走進寢室,一個小身影像老鼠一樣從書案下竄了出來。

遜敏迅時回身一擋,正好迎上宋攸的小臉,幸好他及時收回掌風,不然宋攸早已一命嗚乎。

「父皇……」眾人看著宋攸撲到宋玄禛身上,手臂勉強地抱住他的大腿,帶著哭泣過後,怪怪的童音,天真地戳了宋玄禛的肚子一下問:「父皇這裡有攸兒的弟妹嗎?是頁頁跟父皇給攸兒生的弟妹嗎?」

宋攸一句童語對在場眾人所言可謂晴天霹靂,她無知地眨著大眼,一再好奇地撫著宋玄禛的肚腹,還依戀地用小臉頰蹭了蹭。

殿內一下子鴉雀無聲,眾人有口難言,不知如何回應孩子的童言童語。

此時明聰未得指令擅自躍身而下,原本平凡得令人一見即忘的臉容已換成妖嬈豔麗的樣子,他解了腦後的束髮,在耳後挽了個髮髻,再在髻上簪了一支金花步搖,流盻間盡透風情,乍看之下與舞坊藝娘相去不遠。

宋攸見了,驚喜的笑容立馬掛在臉上。

她記得之前在年宴上看見那些美麗的舞姬姐姐都是這個樣子的,那時頁頁還沒回來,她也還沒想要當女俠。看到殿上那些婀娜多姿的姐姐,她當時就立志要當舞姬!

明聰抬眼向遜敏打了個眼色,遜敏會意,佯裝不悅道:「明姬你不好好練功,又擅自現身,試問該當何罪?!」

明聰嚥了一口,嬌嗔一聲,聲音柔如柳絮,細膩勾人,直教人聽得耳根酥軟,「屬下知罪,但舞坊那邊有人鬧事,屬下不得不急急前來報告。還望陛下與遜敏大人恕罪。」

平福驚詫地看著跪在面前的「女子」,縱然聽出遜敏所說的「明姬」是誰,但實在難以相信此人是朝夕相對的明聰。

宋攸睜著圓圓的大眼睛走到明聰面前左看右看,雀躍地抓住他的手晃晃,笑說:「姐姐,姐姐,你是舞姬對不對?」

明聰裝出疑惑的樣子,遲疑半晌後點點頭,顰眉朱唇,不知迷倒多少公子哥兒。

宋攸高興地拍手呼歡,「你是女俠,又是舞姬!好厲害!我要跟你學武!」

「這……」明聰裝出難為的樣子向宋玄禛與遜敏請示,宋玄禛累極似的閉目頷首,遜敏遂道:「明姬,你就就依公主之意留宮作伴,至於什麼該教不該教,你應自知。」

「屬下領命。」明聰拱手起身,溫柔地牽起宋攸的小手退下,卻想不到宋攸尚未走出殿門,就放開他的手往回跑到宋玄禛面前,像是鼓足勇氣地踮腳抱抱宋玄禛的肚子。

她的小嘴對準宋玄禛的肚臍,放輕聲音說:「弟妹要乖,日後姐姐教你『嗖』!」

語畢,她抬起小臉向宋玄禛燦爛一笑,歡喜續道:「父皇,攸兒告退。」

宋玄禛往後踉蹌一步,看著宋攸歡天喜地拉著明聰離去,一直虛軟的雙腳終失了支撐,無力歪身一倒。

「陛下!」遜敏眼明手快地一手摟住宋玄禛的腰以作支援,把大半力量卸到自己身上免得平福失衡跌倒。

「如此天地不容的醜事,教朕如何與攸兒直說?」宋玄禛臉青唇白地靠在遜敏胸前,堅忍的眉目此時亦透出淡淡的脆弱。

他一手擋在腹前,似曾經歷的痛楚隨之而來。遜敏感到宋玄禛的身子越發沉重,吐息漸發紊亂,瞥目一看,頓見他的額角滲出點點冷汗,手上淺青色的筋脈也因揪緊腹前的衣衫而變得明顯而猙獰。

宋玄禛雙目微垂,眼前陣陣發黑,匡頊看出他臉色有異,迅即跨步上前為其按穴穩胎,邊道:「陛下莫要緊張,緩吐緩納……」

匡顗起不得床,只能躺在床上乾急,聽了匡頊的話亦不禁隨其吐納,如此方從繃緊中尋回自己的氣息。

待宋玄禛完全清醒過來看清眼前事物,身上已然冷汗涔涔。風微拂,更惹來寒噤不斷。

匡頊斂手正色,不卑不亢地對宋玄禛勸說:「陛下不可再僅用素食,如此縱使有再好的藥材,暈眩之症亦難根治。」

宋玄禛抿唇不語,心中對匡頊之話置若罔聞,但卻聽見躺於床上不能動彈的匡顗問道:「僅用素食?玄禛,頊說的都是真的?」

宋玄禛煩躁地閉上雙眼,手不自覺地摸娑冷得汗毛直豎的手臂,微風再送,身上的汗水無疑有如雪上加霜,冷得他牙關打顫。

「讓奴才侍候陛下更衣吧。」平福心知主子不欲再說,遂扶住宋玄禛的手請示。

宋玄禛擰眉點了點頭,在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