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麟扯散夜斂塵的束髮,又誠懇道:“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
夜斂塵無從辯駁,只得任由了他興起撩撥。
“你猜,我每次快死了,都在想什麼?”遊麟慢慢挑開他的衣袍。
夜斂塵呼吸有些沉了,抑聲道:“想什麼。”
“我在想,我還沒上你,很吃虧~”遊麟將他側擁入懷,發熱的掌心描繪著他緊緻的腰身,入手涼幽幽的甚是舒服。“我想上你,垂死之際,卻想象不出你的反應。越是想不出,越是想。結果,興許全憑這一念,就活了下來……”
夜斂塵聽得很是尷尬。
遊麟笑道:“你別生氣,我只是想想,進入你是什麼感覺。”他說到“只是想想”時,手指已經在夜斂塵臀下打轉了。
夜斂塵琢磨著,該不該阻止遊麟,打破這怪異的氛圍。站在男人的角度估量,這樣做會傷及遊麟自尊。但若顧及遊麟自尊……
“我知道,你不喜歡讓人上。”遊麟摸索到那窄緊的密縫,心情是既興奮又緊張,為了穩住夜斂塵,他依舊動之以情緩緩道,“所以,你讓我上過之後,你就只屬於我。即便我哪天真的嗚呼了,你也只會上別人,不會讓別人上。”
夜斂塵聽得一怔,雖覺遊麟是無理取鬧,但也有幾分道理。他倆過得是朝不保夕的日子,之所以能在一起,也是他父親破例開恩。而他只是平平常常一個刺客,真正能給遊麟的東西很少。他已認定了遊麟,遊麟將全身心交付予他,他又怎好有所保留。
“我以前就說過,我不強迫你,也不強佔你。你要是不願意,我就不做。”遊麟這般安撫著,食指已淺淺擠入那臀縫隱秘之處,挑開柔軟的褶皺捻弄。
夜斂塵下意識挪臀平躺,憑□制住遊麟的手,須臾緩和氣氛道:“不習慣。”
遊麟原本頗為失望,聽聞此話又如蒙大赦,翻身欺上,舔舔夜斂塵的唇,往下在他喉結處咬了一口,喘息不定道:“你就和個…木頭似的。”
夜斂塵扶住遊麟的腰,許他在自己身上又舔又咬。只覺胸膛溼漉漉的,那靈巧的舌尖在心口滑來滑去,吸吮出水聲來。夜斂塵由那靡靡之聲,想到了遊麟嘴唇的形狀,原本茫然冰冷的眼神,次第暗沉下去,忽然又覺那柔軟的唇舌舔舐到了腰腹之處,再往下,半硬半軟的慾望也得到了愛撫,又是揉捏又是舔吮,卻礙於漆黑一片,看不清遊麟的動作。
遊麟像是知道夜斂塵的心意,抬掌向榻邊竹凳一掃,那吹滅的蠟燭芯子讓掌風切出幾點火星,漸漸重新燃了起來。遊麟卻仍舊頭也不抬,埋身在夜斂塵纏滿繃帶的腿間,用口齒溫柔撩撥著那終於肯抖擻的情|欲。
夜斂塵支身靠著竹枕,曲起腿讓遊麟盡興胡作非為。他表情本就少,這般看來,倒是居高臨下,從容至極。遊麟抬眼瞧著夜斂塵,暗道聲真是妙不可言,吐舌挑釁似地,讓津液順著溼潤的欲根曖昧滑下,漸漸聚到臀縫那處。也不給夜斂塵反應的機會,稍稍托出臀,二指直徑扣入探尋。
“……”夜斂塵眉間蹙起,喉結一動咽聲默默調息。雖然痛,渾身肌肉卻很放鬆。
遊麟覺得很有意思,一時間也忘了逞欲,只想好好折騰夜斂塵一番,逼出些平常看不到的神態來,叫他深沉不下去。於是手指在窄緊的裡處慢慢探尋摸索,將從未讓人觸碰過的內壁鉅細無遺揉捻遍。不防指尖掠過一處,忽然感到一陣縮緊。他心裡一喜,忙停下來觀瞧夜斂塵神色。
夜斂塵也曾尋過遊麟敏感之處,對他的舉動心知肚明。暗自攥緊指節,面不改色穩聲道:“你要做就做,別玩過火。”
這就叫風水輪轉。遊麟心情大好,笑道:“斂塵,我這不是玩兒,是讓你舒服。你別老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舒服了還忍著~好似我伺候的不好般。”
夜斂塵生性率直,既是要做,只求痛快,絕不忸怩。頷首道:“你要我舒服,就弄前面。”
遊麟覺得發號施令的夜斂塵很是可愛。得令之後,一手套|弄夜斂塵的欲|望,而埋在他體內的兩指,依舊抵住那敏感處揉捻抽|送。
夜斂塵的確很舒服,前前後後,裡裡外外都讓遊麟體貼照顧。一股子融融的甜膩之感,順著小腹和腰際攀升,好似許多小蟲噬咬爬走,癢極難撓。但只要遊麟的手指切切實實按在內裡那處,就會稍得紓緩,然而真真揉住了,某種過於強烈的感覺,又讓他覺得上當受騙。
遊麟將無名指一併擠入,騰出左手攬起夜斂塵擁吻。
習武之人很講究‘腰如軸立,手似輪行’。這個腰如軸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