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急了,才應下,順便還幫陸小鳳年輕了幾歲。
都說眉開眼笑,那四條眉毛的陸小鳳笑起來豈不是連快樂都比常人多了一倍?只是不知這剃掉鬍子少了一雙“眉毛”的陸小鳳還笑不笑的出來。
西澤給西門吹雪的信上,說的就是山西,剛好是陸小鳳希望西門吹雪去的地方。或許陸小鳳知道真相後……不,只要是在山西看到西澤,他大概就能想到這一切的前因後果。不僅千求萬求,最終忍痛割愛刮掉鬍子才將西門吹雪請得出門,若是被他知道西門吹雪本就要出門,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西門吹雪沒有同陸小鳳他們一起上路,他是另外一個人走的,他倒是沒遇到什麼事,結伴去山西的陸小鳳和花滿樓卻在半路停了一下。
花滿樓在沒人住的荒山聽到有人唱歌,唱的是一首他聽過的歌,曾經唱給他聽的那個女子,花滿樓對她有些莫可名狀的好感,如果能有溫床孕育,那是可以成長為偉大的愛情的。
但這世間沒有如果。在荒山山神廟裡遇見那盆飄著幾縷髮絲的清水,花滿樓有些不太妙的預感,或許,這一切是個沒被他們看透的局。
“一個月前我見過西澤,他出谷了。”花滿樓說:“或許我們需要他的幫助,……梅隱香。”
對花滿樓有些沒頭沒腦的話,陸小鳳不太能理解:“你發現什麼了?”
花滿樓臉上的笑有些撐不住的樣子,唇邊翹起的弧度帶著苦澀,他搖了搖頭:“我還不知道,但是如果能有西澤的梅隱香,或許我就知道了。”梅隱香能在本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在對方身上存在數月之久,除了比翼鳥之外,沒人能察覺和追蹤。
“那好吧,我儘量聯絡他試試。但是他總往那些深山老林裡鑽,即便他出了他那祁曄山脈,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陸小鳳表情有些無奈。
被比翼鳥的啾啾鳴聲叫醒的時候,西澤正坐在一張鋪在石洞裡的毯子上,抬起手讓鳥兒在他食指上落腳,他從鳥兒足間取出了一卷信紙,展開觀看了一遍,西澤唇邊揚起一切盡在掌握的輕笑。
果然,花滿樓知道他已經出來了,只要他們遇見麻煩,花滿樓一定會想到他。
拿出一個不足指節大小的盛有少許粉末狀藥香的錦包系在鳥兒腿上,確定不會影響鳥兒飛行後,西澤回信一封,道是內功正在突破之際,不能親自前去。告知梅隱香的用法後,西澤讓比翼鳥將香粉和信帶給了陸小鳳與花滿樓,並將比翼鳥借給他們用。
“種子。”
【在。】
“把揹包裡增加修為的納元丹全部用掉。”
【指令接收。】
龐大的內息奔湧著衝向丹田,以極快的速度將之填滿,洶湧澎湃的內息充盈奇經八脈,想來再見的時候花滿樓能感覺出他與一月前的不同。
當西澤差不多算好時間來到萬梅山莊的時候,萬梅山莊裡的氣氛已經有些不太一般。
連西澤的接待,都是張管家完成的。
“張伯?”西澤疑惑的看向張管家。
張管家侍立在側,招呼著下僕泡茶上來,親自倒上給西澤放手邊,退後一步微微躬身:“西澤先生有什麼需要老朽做的嗎?”
西澤握住薄胚白瓷杯,象徵性的抿了一口,燙的不行的問張管家:“張伯,怎麼不見西門?”奇怪,明明已經傳信給西門吹雪,怎麼,他在這個時候出門了?
“莊主在後院,為一位姑娘療毒。”張管家敘述道。
“哦……”西澤放下茶杯站了起身:“陸小鳳在這裡吧?我去找他。”一邊往外走一邊擺了擺手:“不用管我了,張伯去忙吧我自己找就行。”
沒有去別的地方,西澤直接往梅林裡走去,在亭子裡找到了醉鬼陸小鳳。
為什麼叫他醉鬼呢,看看那一地的酒罈子就知道陸小鳳這時候醉的差不多了,西澤撇撇嘴,喜歡萬梅山莊的梅子酒也不是這麼個喜歡法啊,跟餓死鬼見著大餐似的。
不過,陸小鳳居然能拿出這麼多梅子酒?這差不多已經一半庫存了吧,西門吹雪不管?
西澤走過去,把醉醺醺朝他傻笑的陸小鳳從石凳上推下去自己坐下,有些迷糊的問對面淺笑無奈的花滿樓:“花滿樓,這是怎麼了,你們這是發生什麼事了。”一向自制的西門吹雪現在這什麼都不管的架勢,西澤懷疑就算他點了這萬梅山莊,只要火不燒到他在的後院,西門吹雪也不會管。
花滿樓苦笑:“前段時間我們在山西,西門吹雪救下了一位中毒的峨眉弟子,就一直專注於驅毒。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