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昌黎王還是個會鑽漏洞的人呢。”
“既然他毀約在先,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宇文執咬牙切齒,“去通知袁慈,讓他帶兵今晚到洛陽城。”
“將軍,咱也不急在這一時,咱們計程車兵和將軍們剛經歷了懷州戰,怕是沒有完全恢復好,現在攻進洛陽,怕是對我軍不利啊。”全遠祺勸道。
“就算我們的將士再不濟,難道還打不過高奕瑄帶的那幾十個人嗎?他們一個精兵都沒帶,怎麼贏我們?”宇文執怒道。已經不能再放縱高奕瑄下去了。全遠祺勸他不住,回到客棧之後,便去把老夫人搬出來。宇文執是孝子,見到母親自是會聽話些。老夫人倒是很偏袒全遠祺,全遠祺的請求馬上就答應。老夫人叫宇文執來到自己的房間,語重心長地對他說:“既然齊國已經答應把我送回來了,你的目的也達成了,還跟齊國計較,這是毀約,你不怕失信於天下?”
“現在天下還不是我的,等天下是我的了,母親再跟我說這句話吧。”宇文執並沒有收回自己命令的意思。
用硬的對付宇文執不行,老夫人用軟的,擦著淚說:“娘已經跟你有多久沒見了?我自己都記不得了。娘命苦,死了兩個兒子,現在身邊就只有你了。這麼久沒見著,想念得不得了。如今娘回來了,你連茶水都還沒給娘到一杯,就要去打仗。”裝可憐是女人特有的招數,無論是對丈夫和兒子,都很有效。宇文執從一旁的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水,送到老夫人面前。然後對自己的母親說:“打仗是男人的事,您留在這裡太危險了,還是先回去吧。袁慈到了之後,就叫他把您送回長安。”說罷就出去了。
全遠祺徹底沒轍,只能按照宇文執的命令,去通知袁慈。
袁慈帶著十萬大軍夜渡黃河,一路向東,第二天一早到達洛陽城,駐紮在洛陽城外。高奕瑄生怕宇文執有什麼極端的舉動,派人順著宇文執來的路一路向西,打探宇文執的下一步行動,所以袁慈帶著軍隊過河的時候,高奕瑄就得到了訊息。馬上命人回都城請求支援,容成耀又連夜去鄭州調兵。高奕瑄則是讓五百騎兵駐紮下來,隨時準備迎戰。
第二天一早,洛陽城的守衛看到城門外駐紮了那麼多士兵,嚇得不敢開城門。到了開門的時間城門還沒開,宇文執便按捺不住了,命人把城門撞開,士兵們有的撞城門,有的用梯子和繩索往城牆上爬。洛陽城內計程車兵不多,弓弩手誓死抵抗,但是根本就抵擋不了多久。
這時,遠處一群裝甲騎兵大喊著從宇文執軍隊後方攻入。裝甲騎兵以一敵百,好不厲害。宇文執只聽得後方亂成一團。有士兵慌慌張張跑來報:“將軍,不好了!一個帶面具的齊兵帶著幾百裝甲騎兵從後方殺入,我軍都是步兵,已經死傷很多了!”
“戴面具的?”宇文執想想似乎對帶面具的齊國將軍並沒有印象。便調轉馬頭,衝到軍隊後方。
遠遠地看到那凶神惡煞的面具,宇文執面露笑意。喊道:“把那戴面具的給我活捉,其他人一個不留!”喊著便提槍衝上前。
那面具不正是宇文執給高奕瑄舞劍的時候戴的面具嘛!高奕瑄不遵守約定在前,在戰場上用真面目直面宇文執,心有芥蒂,便把自己府上的面具帶上,這樣殺敵的時候也不會手軟。神秘的事物總會讓人有懼怕心理。高奕瑄凶神惡煞的面具,加上宇文執的命令,竟讓周國士兵有些懼怕。
容成耀從鄭州調兵,距離不遠,兩軍開戰沒多久,容成耀就帶著七萬士兵趕來了。容成耀帶的兵數量很多,宇文執不得不主要抵抗容成耀的部隊。高奕瑄藉此機會,帶著五百騎兵,像一支長矛,直穿過宇文執的部隊,一路打到洛陽城門口,把破壞城門計程車兵殺了個片甲不留。
洛陽城城牆上計程車兵被這大陣勢嚇壞了,看到穿著紅衣的齊兵來了,也不敢開城門。尤其看著高奕瑄戴的那凶神惡煞的面具更加懷疑,高奕瑄讓他們開城門迎戰,他們也不敢,只在城牆上喊道:“你從周軍的部隊裡出來,誰知道你是不是齊國之人?!”
高奕瑄無奈,摘下面具,喊道:“昌黎王在此!命洛陽城內計程車兵出城作戰。”看到高奕瑄的臉,城牆上計程車兵才放了心,大開城門。洛陽城內計程車兵與高奕瑄的裝甲騎兵一起,和容成耀帶的兵對周軍兩面夾擊。宇文執見情勢不妙,慌忙差人去請援軍,宇文執撤軍,戰事暫停。
周軍退兵五里,齊軍駐紮在洛陽城外。華羽先拖著尚未痊癒的身子,在馬車上指揮軍隊前進。華羽先背上有一處刀傷,在軍營裡緊急處理縫合,回到鄴城之後,太子賞賜的藥很有用,用了沒多久傷口就癒合了。又經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