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嗎?”我問林靜靜。
“走吧!”林靜靜說了這兩個字以後就加快腳步透過了河上的小橋,我也緊緊地跟上她。他的這些反應讓我感覺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跟著林靜靜過了橋,沿著河邊往村子走。河兩邊的楝樹葉子已經落光了,樹枝看上去光禿禿的有些生硬,河邊的野花野草已經只剩下了枯黃的斷枝,有的已經被火燒了。這肯定是比我們還小的正在上小學的小孩兒乾的,每次看到這樣的場景我都會想到那句詩: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事實也是這樣的,我見到過深秋河邊被燒的只剩下灰燼的野草和野花的枝葉,我曾也對著枯黃的野草點過火。可是這些凋落的野花和頹敗的野草不管在秋天燒的有多幹淨和徹底,來年春天就會又一次的發芽、生長。還是那麼的濃密、翠綠,一年比一年茂盛。
河裡的浮萍已經失去了夏天是的那種碧綠,雖然也還是綠色卻已經不再像夏天的那樣綠的油光發亮,葉片也比以前小多了,看上去也沒有那麼厚了。浮萍也不再想夏天一樣鋪滿了整個河面,有的地方漏出水面來。水邊的葦子都已經被割了,剩下的茬子露在水面上。
這條河水邊長滿了葦子,夏天我們在河裡洗澡的時候我們會經常拔幾根葦子拿著玩兒,有的時候還拔一根比較粗壯的葦子,把除了稍上的葉子全部扯下來。然後再把稍上留的幾根葉子撕成一條兒一條兒的,當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