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覺得踏實,然而寧橙的疑問又來了,就像她身上的謎題一樣,總會因變而生。
“你不多試幾次,怎麼知道誰和你最合拍?”
邵承半真半假的湊過臉去,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和我在床上合拍的女人,生活裡也多半不會錯的,咱們都住在一起這麼久了,合拍不合拍你還沒數麼?”
“去,咱倆不熟。”
“誰說不熟,都住在一起了還叫不熟?”
寧橙硬著頭皮狡辯:“住在一起是因為你耍手段!再說,咱們沒上過床,你怎麼知道咱倆在床上就一定合拍!”話音一落,她就恨不得咬掉舌頭。
這像是吵架麼,簡直是**和暗示。
果然,邵承蹬鼻子上臉了:“那咱們上一次,就知道了。”
“啪”的一聲,寧橙雙手分別拍在邵承的左右臉,接著又將他臉頰上的肉向裡擠壓:“你清醒點,別做春秋大夢!”
聽到這話,邵承眯起眼,齜著牙,硬要伸脖去親她。
寧橙捧著他的臉不敢鬆手,一個勁兒的往後推,兩人玩起了腳力,不過很快以寧橙的失敗而告終。
她說:“你不要趁人之危!”
“我記得你說過,這世上不可能有柳下惠,我想你是對的。”邵承肯定完畢,繼續投入開墾。
寧橙明知故問道:“你要做什麼?”
“因為你,我今天患得患失,你得補償我。”她拍在臉上的那兩下好似給他長了臉,他厚著臉皮重操舊業。
“分明是你氣我,別說得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
“那好吧,是我不對,我現在就補償你……”
寧橙氣喘吁吁的忙著抵禦外敵,隱約間好似聽到門禁聽筒那兒傳來忽遠忽近的響聲,她迷迷糊糊的想著,平時刺耳的門禁聲今天怎麼這麼微弱,像是從隔壁透過來的聲音,但又不像是隔了一道牆。
直到一分鐘後,大門那兒響起來開鎖聲,寧橙手忙腳亂的從邵承腿上跌下來的同時,門也被推開了,門口站著寧父,以及坐在輪椅上面色青黑的寧母。
而寧橙,她衣衫凌亂,面泛春色,邵承也好不到哪兒去,領帶鬆垮垮的掛在脖子上,襯衫釦子也鬆了三顆。
寧橙端坐在寧母對面的時候,已經體會到當初被捉姦在床的筱萌和曲燁的感受了,她慶幸自己還穿著衣服,卻又不幸自己是被親生母親撞見的,但是讓她將兩者調換,她也是不願意的。
寧母突發奇想的決定來看看女兒,這很罕見。
在寧母活蹦亂跳的時候,她沒時間來,現在打了石膏行動不便,卻有興致坐著輪椅駕臨——寧橙覺得這就是天意,是上天註定不讓她幹壞事的。
也顧不上坐在客廳裡面面相覷的兩個男人會不會被臥室裡的驚天動地驚擾,寧母發了好大一頓火兒,也記不清最初激發她前來的導火線是什麼了,她只是慶幸自己早來了一步,阻止他們丟更多的人。
“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叔叔在外面能聽見屋裡的所有動靜?”寧母這才想起上次打電話也隱約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多半就是邵承,想來他們不是第一次,否則方才的談話裡也不會提到“同居”和“上床”了。
寧橙驚訝的回視,腦子裡彷彿長了草,第一反應就是走出臥室來到大門門口,拿起門禁電話時才發現,聽筒沒有掛好。
低垂著頭返回臥室,寧橙不敢看那兩個男人,將臥室門緊緊關上後,慚愧的對寧母說:“我太大意了。”
“天還沒黑,你就帶著男人回家談情說愛……現在可能整個單元樓的人都知道了,你打算怎麼辦?”
寧橙僵在原地,此時正是下班高峰時間,陸續回家的上班族不在少數,出入單元門的他們到底是用什麼心情欣賞他們說的那些肉麻話的?她怎麼將自己陷入了比筱萌更尷尬的境地?她寧願是被寧父、寧母兩個人捉姦在床,也不願意被整個單元樓的人監聽她如何情不自禁。
寧橙腦子裡在不停的倒帶,卻根本想不起一星半點,只記得那些都是不為外人道也的葷話。
她崩潰的將臉埋進雙手裡:“怎麼辦?”
寧母沒好氣:“還能怎麼辦,你倆快點結婚!”
寧橙震驚的坐直上身,瞪圓了眼睛:“什麼!”
“事情都這樣了,你們不結婚,以後你可怎麼見人!你張不開嘴,媽去跟他說。”寧母仰脖喊了一聲:“老寧!”
不會兒,寧父敲門進來,將寧母推了出去。
寧橙也只好跟著出去,手足無措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