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兒有些不忍心的把臉別到一邊,她低聲道歉:“對不起,我不能。”
安麒居然沒有強求林晨兒,他看著月亮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稱‘我’而不是‘臣妾’?”
林晨兒奇怪的看了安麒一眼,她不明白安麒為什麼會問她這個問題,但她仍老實的回答道:“自我從昏迷中醒來的那時起。”
“因為那時你心裡有其他的男人了?所以不願做朕的‘臣妾’?”
林晨兒有些詫異安麒居然會這麼想,她道:“不是的,因為我不想做皇后了,我想做我。”
“這樣啊。”安麒淡淡的笑了,這是林晨兒第一次看到安麒露出這樣的笑容,帶著欣慰與知足的笑,而這讓林晨兒瞬間覺得自己好殘忍。
是她改變了他嗎?以前的安麒雖然很冷漠,雖然不在乎自己,但是那是的他也過的很好,不會笑的這麼憂鬱,笑的這麼讓人心疼。他是皇上,他不應該為一個女人而煩惱。
“皇上,我改變了你嗎?”林晨兒問了出來,她希望安麒能用冷漠的語調回答她:怎麼可能?
“大概吧。”安麒長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真的變了,若是從前,他不會這樣回答的,他會用冷漠的語調告訴她:怎麼可能。
得到與心中不同的答案,林晨兒頓時複雜了起來,原來自己真的是讓皇上煩惱的那個人。
“皇上那你愛上我了嗎?”林晨兒閉著眼睛問了出來,她在心中默唸:拒絕我。
安麒沒有拒絕林晨兒,而是反問她:“如果朕愛上你了,你會留下來嗎?”
“我不會。”
“所以愛不能代表什麼。”安麒道,他突然伸手拿起林晨兒的一隻小鞋,同時,他也拿過自己的一隻。
碧玉湖的水面黑漆漆,但安麒彷彿在水中看到了兩個人,一身碧綠衣衫的林晨兒與一身明黃衣衫的自己,兩個人在水中糾纏,打鬧,那碧綠衣衫的人兒在嬉鬧中抬腳輕輕踹開明黃衣衫的男子,然後巧笑嫣然的游到遠處去。
已經回不去了。
安麒從腰上解下玉佩,他用玉佩上的紅繩將兩人的鞋綁在一起,然後扔進了水裡。捆在一起的鞋在水面上浮了一會,然後慢慢下沉,直至消失在水底。
林晨兒至始至終都沒有阻止安麒的舉動,事實上她不明白安麒為什麼要這樣做,起碼在她眼中,安麒不是那種會為曾經傷懷的男子。
做完了這一切,安麒似乎平靜了許多,他突然伸手拉住林晨兒的手並把她拽到自己懷裡。林晨兒來不及反抗,她只能把整個人縮成一團來捍衛自己。
安麒只是抱著林晨兒,他低下腦袋用自己的額頭抵住林晨兒的額頭,用很霸道的語氣對林晨兒道:“朕可以放你走,但是你必須答應朕一件事。”
“若我不答應呢?”林晨兒把自己縮的更緊了,以往的經驗告訴她,安麒的要求總不是好的。
“朕就在這**你。”安麒冷聲道,他似乎又恢復到了從前。
林晨兒身體一顫,她佯作冷靜的喝道:“你敢!”
“你可以試試朕敢不敢。”
林晨兒妥協了,她無奈道:“先說是什麼事。”
安麒滿意的親了親林晨兒的嘴唇,林晨兒皺著眉把臉扭到一邊,結果安麒又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正了回來。盯著謹慎的林晨兒,安麒隨意的道:“你放心,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不過是簡單的一件小事罷了。朕要你出宮後半年之內都必須保持貞潔。”
林晨兒惱了,她覺得安麒的話侮辱到了她,“你認為我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你是,一個忠貞的女人絕對不會當著自己夫君的面說要與其他男人走。”安麒毫不留情面的道。
林晨兒氣得紅了臉,她怒道:“既然你覺得我是額浪蕩的女人,又何必要求我對你忠貞?”
“浪蕩?”安麒挑眉,他似乎覺得林晨兒的用詞很有趣。想到了什麼,安麒突然冷下臉來,“你和常風做過了?”雖然他命小柿子盯著,蘭清守著,但不能排除這種可能信。
偷情的男女只要想,何時何地他們都能偷情。
林晨兒氣到全身顫抖,她開始在安麒懷裡劇烈掙扎,失去理智的她胡亂罵道:“是!我和風做過了!怎樣!允許你有萬千後宮佳麗就不許我有兩個男人?”
安麒制止住林晨兒的掙扎,他粗暴的把林晨兒壓在草地上並抬手就給了林晨兒一巴掌,“賤人!”
“啪!”響亮的一巴掌,林晨兒的臉頰立即紅腫起來,而安麒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