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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失一般,但刀氣冷冷卻依然明白的刺在張仲羽的臉上。

忽然,張仲羽幻化出無數個身影,以及近似不可能的速度在看不見的刀影中急閃,先是閃開劈向頭頂的一刀,之後右手化了一個小圈將另一砍向右側的刀勁巧妙的卸到一邊。

戚長征睜大雙眼,以他當前以超越當年封寒的刀道造詣,要如此不差分厘的避過所有的攻勢,當今世上除了以破碎虛空的龐斑,浪翻雲,及已練成道心種魔的韓柏外,就連風行烈也沒有可能辦到。

身影連閃,張仲羽嘿的一聲欺進戚長征胸前,一拳擊出。

四周的空間彷彿被張仲羽這一拳抽盡,先是螺旋型的氣流暴射而出,後是拳速鬥增。

在兩大高手的全力對決當中內力牽扯出的氣勁讓功力較弱的旁人就連要站立也是頗難。戚長征一頭長髮向旁而飄,原來他看出拳勢險惡,若是不閃則非死極傷。

鼓盡全身的力量向地上一滾,同時舞刀護住頭臉。張仲羽咦的一聲,彷彿不相信戚長征可以躲過這一拳。

碰!

這拳擊在戚長征背後的樹上,枝葉搖晃了幾下,隨後枝幹碎裂之聲不絕,整株樹後平移數尺而後斷落地面。斷口內樹脈碎成無數小節,戚長征終於看出個名堂,脫口道:“這是七傷拳?!”

張仲羽並不答話,回身翻起左掌向戚長征拍去,戚長征只覺得灼熱無比的氣勁再度迎面而來,忙掄刀搶上。

天兵刀準確無比的指到張仲羽拍向他胸口的一掌,止住了這一招。戚長征笑道:“你究竟是何方高手,為什麼老戚從來沒有見過你一面?”

張仲羽雙掌翩翩飛舞,彷彿柔弱無物,十指所到皆是戚長征身上氣門所在。

張仲羽道:“但在下卻早聽過快刀戚長征的大名,數年前長街一戰甚是有名。”

掌勁突然由虛無轉化為剛重,自停滯化為神速,流星般的化向對手。

這招的精妙絕倫就連見慣戰陣的戚長征也要大開眼界,鼓起了強橫鬥志,高舉起天兵刀,將全身力道聚集於刀尖。寶刀勁發出隱隱神光,在急速與寂靜的對峙中,戚長征大喝一聲,天兵刀劈出。

有若半空想起的乾雷,又彷彿黑暗的原野上一道撕裂天際的閃電劈下,就連空氣也被劈開。

張仲羽的手掌若被砍中定是不保,電光石火間,他左掌微微畫了一個小弧,硬是錯開了利可斷金的刀鋒。緊接著手掌貫下內力,掌緣橫擊在刀背之上。

橫擊力道極大,戚長征竟自拿捏不住刀柄,向外飛開。

張仲羽見機不可失,在那毫釐的縫隙間遞出一掌印在戚長征胸前。

他內力一吐,戚長征只覺前所未有的怪力打在胸前,眼睛一暗,喉頭一甜,吐血而退。一旁所有士兵連忙圍起張仲羽,但戚長征已傷,破綻便明白的顯露出來。

張仲羽拉著建文皇帝向缺口一躍,允炆只覺得向鳥一斑的騰空飛起便越過了士兵的頭頂,幾個起落消失在黑暗的森林之中。

一年後,燕王棣統一天下,將各地的亂事平定及位為帝,年號永樂。

朱棣果然有太祖遺風,治事嚴謹,賞罰分明,很快的天下便又趨於平靜。

南京城內某處幽靜的地方,新遷進了兩戶人家。一戶是三進的豪華宅院,另一戶緊鄰著大宅之旁,卻更是富麗堂皇,雕欄玉砌的建築令人望眼生輝。豪華宅院的大門口掛著一塊黑木襄金的大匾,上頭寫著大大的兩個字-韓府,一旁的署名則是朱棣。

赫然便是當今皇帝親筆寫的匾額。在韓府的一旁有著一間不大的小屋,同樣掛的黑木襄金的匾額,上頭寫著左家酒肆,自然也是出自皇帝的手筆。這裡自然便是韓柏的府第,朱棣當上皇帝后便替韓柏及良極這對好兄弟在南京城內蓋了碩大的宅院並下了皇詔,定要這兩位他的恩人遷入此地。

韓柏當是高興不已,便與諸位夫人舉家遷進了南京城。而良極也收起空空之手,與雲清在韓府旁安享天年。

一日,韓柏起了個大早,正在府第內漫步而行,走廊上迎面而來的是韓柏收為妾的翠碧。

翠碧見了韓柏甜甜一笑,問道:“相公,夜月小姐可起床了?”她還是不能將奴婢的習慣改過,依然稱呼虛夜月為小姐。

韓柏摟著他的蠻腰笑道:“我的乖乖小翠碧,先香一個再說。”重重的吻了翠碧的粉頰。

翠碧粉臉通紅不依道:“相公不要這樣,才一大早,人家還要服侍夜月小姐呢。”韓柏哈哈大笑:“月兒昨晚太累,現在還在睡呢。不如你跟我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