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將軍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若是個女兒也可以當家的。”
“天理啊,父親大人重女輕男!”夏沉哭喪著臉。
夏寂卻沉沉地說道:“不是父親大人重女輕男,是皇家對我們夏家是重女輕男!”
夜怔了怔,好像宇文花情還將宇文府的當家主母送給小姐,小姐都不以為意,不知道夏府小姐看不看得上。
夏沉說道:“要不我去跟小妹說吧。”說罷,人已經朝阿夏的方向走了過去。
阿夏手裡的木棍一下一下地敲打著牆面,看著正在滿地找牙的老男人,頓時有些不耐煩,說道:“找到了沒有,沒有找到就把這個欠條簽了,籤個名字再按個手印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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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什……什麼?”老男人突然抬頭,瞟向阿夏手裡白字黑字的紙張。
“我剛剛寫好的,你欠我五十兩,如果一月之內不還的話,就舀你家房子和田來抵押。”阿夏理直氣壯地說道。
“啊?”不會吧,這不是明著搶嗎?他都沒打算搶她的。
“這位姑娘叫你籤,你就趕緊簽了吧。”夏沉走了過來,玄色的長袍,低垂的劉海,俊逸的面容微微一笑的時候,跟夏夏有三分的相似。
阿夏回頭上下打量著這個男子,穿得倒是挺不錯的。看起來家裡挺有錢的嘛,不過看他這樣子,應該不是想黑吃黑吧。
“是,是。”男人趕緊舀著字據簽了個名字,又印上了自己手印。
阿夏見此,滿意地點了點頭,扔掉手裡的木棒,將字據收了起來,說道:“好啦,沒事了,你先走吧,我會叫人跟著你去你家的。”
男人聽此,突然後退了一步,靠著牆角才站穩,居然還會叫人去他家,本來想抵押房子這事,她又不知道他家住哪兒,更加不知道他家裡到底有幾間房,這會兒倒是什麼後路都被這小丫頭堵死了。她怎麼就想得這麼周到呢。
夏沉眼睛裡泛著明亮的光芒,他好喜歡這個小妹啊,比起那個收養的小妹,這個小妹明顯可愛得多,那個收養的夏小姐又任性,又無理取鬧,又囂張,完完全全的公主病啊。
“在下夏沉,乃是夏城夏將軍府的老二。”夏沉說道。
“老二?”阿夏歪著頭,然後咯咯地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平時都很二,所以你爹才叫你老二?”女孩笑得很好看,好像漫天的鮮花都已經開了一般。
阿夏心底想著這原來就是二哥啊,小時候好像見過一面,不過不太記得了,那時候太小太小了,好像她出生的時候夏府裡的其他孩子都過來看她,難道那個抹著鼻涕的鼻涕蟲就是夏沉。
夏沉見她笑得明明很明媚,漸漸地又有些不屑與嘲笑之意,完全看不出來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呵呵,是啊,出生的時候犯二了,結果排了老二,所以這些年來一直二。”夏沉緩緩而道,最可憐的莫屬於出生夾在中間的孩子,長子有爺爺奶奶疼,幼子有父母疼,中間的嘛,隨隨便便的長大就行了。
見阿夏這麼看著自己,他又問道:“你叫什麼?”應該叫夏夏吧,好像夜侍衛沒說她改名了。
“南宮夏。”她撇了撇嘴。
“南宮夏?!”不禁一怔。
南宮曜正著急地趕了過來,看到阿夏的時候,這才鬆了一口氣,目光警惕地盯著夏沉。
宇文花情的頭髮已經凌亂了,髮髻也鬆開,不過在看到阿夏的時候,臉上佈滿了迷惑人的笑意,說道:“阿夏,原來你在這裡啊,沒被人騙吧,是不是這個人想騙你?”
夏沉見宇文花情用這個眼神看著他,心裡暗暗覺得冤枉,阿夏哪裡會被人騙,我看是她騙別人才對吧,剛剛那個男人被阿夏弄得,肯定每天要提心吊膽了。
“花情菇涼,你腫麼啦,好像跟在鬼混過,人家就走開這麼一會兒而已。”阿夏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宇文花情摸了摸亂了的髮髻,又瞅了一眼南宮曜,然後用很嫵媚的聲音說道:“阿曜,你真是的,都把人家的頭髮弄亂了,叫你輕一點嘛。”
噗!
南宮曜的臉鸀了。
夏沉倒是多眼了這宇文花情兩眼,覺得這女人除了說話的語氣有些放蕩了一點,倒還是很絕色。
“在下夏沉,是夏府的二少爺,有幸認識阿夏姑娘和阿夏姑娘的朋友感覺三生有幸,在下想邀請各位去府裡一聚如何?”夏沉說得彬彬有禮。
宇文花情聽此,笑笑道:“你跟阿夏是朋友,認識很久了嗎?”不然怎麼會一見面就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