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前“梅兒?”裡面沒有反應,寒清木又敲了敲門:“梅兒,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爹,女兒身體不適,你先回去”房內傳來了寒若梅有氣無力的聲音
一聽女兒身體有恙,寒清木非常的緊張:“那你先好好休息,爹去找大夫來瞧瞧”
“不用了,爹,我只是有些累,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這…”寒清木有些猶豫的看著緊閉的房門,站了一會兒,只好離去但他哪裡放心得下,自己就這麼一個女兒,如果真要是得了什麼病,晚了就難以醫治了,所以他還是請了縣裡最好的郎中過來
狼丈夫(五)
大夫請上了門,寒若梅也不能拒絕,一翻診治後,大夫皺起了眉頭,寒清木見狀緊張的問:“大夫,小女這是怎麼了?”
“。。寒老爺借一步說話”大夫背起醫藥箱把寒清木叫到了一旁,小聲的說:“小姐這是虛火攻心啊,怕是。。”
“何解?”寒清木連忙問道
大夫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大汗淋漓的寒若梅,附到寒清木耳邊說了幾句,聽完後,寒清木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忙說:“有勞大夫了,柳兒,送大夫出去”
“是,老爺”丫環幫寒若梅蓋好被子以後,領著大夫出了房間
寒若梅問時,寒清木也未回答她到底是什麼病狀,也沒吩咐人熬藥侍候,他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全縣行賞找尋那個臉上有痣的媒婆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尋找媒婆的訊息傳出去後,那個媒婆自動的找上了門,她一進寒府,寒清木就親自迎了上去,笑著說:“可算是找到你了”
“寒老爺,這也怪老身,老婆子我那日走得匆忙,竟忘了告訴寒老爺老身的住處”媒婆揮舞著手中的帕子一扭一扭的隨寒清木進了廳堂
到底找媒婆來是做什麼,寒清木也沒先開口說,只是招呼媒婆喝茶,兩盞茶後,媒婆主動提起了畫軸的事:“寒老爺,不知畫像小姐看了沒有?”
“不滿你說,寒某正要和你細說此事”寒清木笑著點頭
媒婆一聽‘細說’二字,便知有戲,忙知趣的問:“寒老爺是否要打聽對方的家世?”
“正是此意”
“那如此說來,小姐是滿意了?”媒婆扭頭看著寒清木,有些試探的問
寒清木不願正面回答,只笑了起來:“此少年看來算是個人才,相貌也算過得去,寒某這不是找你來商談一下嗎?所以不知道那位公子家是何處?”
“這個寒老爺就放心,保證是正經人家,遊公子啊不僅一表人才,家世清白,而且在朝中也有些…”媒婆沒說完,只是笑
寒清木已經懂了媒婆的意思,按媒婆的表達,那個少年郎恐怕是朝中某個大員的外親,這樣一來,他也就放心了“可否細說?”
媒婆點頭,喝了口茶後嘰哩呱啦的說了起來,把對方的情況都說得清清楚楚,那畫中的少年姓遊,年方二十,是才從京城裡遷來的,就住在南石鎮的萬化坡
“萬化坡?”寒清木納悶了,據他所知,萬化坡荒無人煙,根本無人居住
看了寒清木的表情,媒婆方笑了起來:“寒老爺不用多慮,派人前往一探便知”
“嗯”寒清木點頭,如媒婆說的那樣,千言萬言不如一見,總是要親自看看才較為放心於是在送走媒婆以後,寒清木換了衣衫,帶上一個家丁,喬裝平民前往了萬化坡
到了萬化坡,寒清木不禁感嘆,連他這個縣令都不知道萬化坡何時起了如此變化,在荒蠻之地竟然建起了富麗大宅,白牆黑瓦,周圍青樹繞院,那一步步精心鑿下的石階從山下直接通到了山上,這手筆不是尋常人能拿得出手的,否則不可能在他都不知曉的情況下就修建完好
狼丈夫(六)
落實了對方的家世後,寒清木趕忙回到府中籌備著與未來親家談論親事,卻被媒婆告之,遊家公子雙親已亡,無奈,只好親見未來女婿第二天一早,遊生便登門來拜訪了寒清木見其人如畫中一般,大喜,幾杯濁酒下去,便把寒若梅與遊生的日子定了下來奇怪的是,當臥病在床的寒若梅聽到自己與遊生的婚事後竟然不藥而癒,擇良辰吉日,寒府上下歡天喜地的辦了宴席
紅燭高照,娘子如初春蓓蕾般坐於床頭,一身鮮豔,只等良人來拆寒清木早早的打發了賓客後,讓人把遊生送進了洞房,寒若梅從紅巾下瞧見面前的那雙腳時,已經嬌羞
“相公…”
“娘子”一雙手輕輕的揭開了蓋在娘子頭頂的紅巾,此翻恩愛早已在夢中千回,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