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張靜才又有所行動。我此時己凍得快出不來氣了。忙緊緊地跟了過去。只這一步。氣溫立刻恢復正常。
這莫不是繞到了那條冰龍地附近來了?要不怎麼能會這麼冷?
休息了好一會,我才恢復過來,此時才發現,地道的體積竟然逐漸的變寬,從一米不到慢慢變成能夠讓人直立行走的寬暢地道。
到了此處我們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悶氣,這一段爬行的路如果是一個毅志力薄弱地人,或者是一個人在這裡爬行,恐怕早就死在裡面了。和寬敞對應的。是兩邊出現了二米多高的燈架。不過可惜的是裡面的燈油己經耗盡,黑暗中除了我們的手電筒外。就沒什麼光線了。
地道內依然彎彎曲曲不知道還有多長,漸漸的地道內的空間己經寬敞到足可以讓我們並行前進時。前面突然響起一陣難聽地吱吱聲,一群黑壓壓地東西拍打著翅膀向我們撲了過來。
手電筒照射下,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東西,通紅色地面板,通紅的爪子,頭部更像是一張縮小地鬼臉,張著燎牙,流著口水向我們飛來。
老爸大吼了一聲,把我們往後一推,手中寶刀砍了過去:“人面蝙蝠!快躲開。”
“吱吱吱吱…………”
數都數不清的蝙蝠還在不斷的向我們這邊飛來,知曉這群傢伙的厲害,我們齊齊的趴在地上,趁著人面蝙蝠還沒有衝下來的時候匍匐著後退。
老爸手中的寶刀不知道劈死了多少蝙蝠,不過在砍到蝙蝠的同時中,老爸的身上也落滿了蝙蝠,在手電筒的照射下,那些長著燎牙的傢伙毫不留情的噬咬老爸的衣服,老爸見勢不妙寶刀丟在一旁猛的倒地打了個滾,把那些蝙蝠壓在身下。
這些傢伙只要咬到了人就決難鬆口,就算老爸反應夠快速,仍然有幾隻牢牢的掛在身上,老爸一路打著滾向我們靠近,這時候,我們己經打起了火種,把衣服點著,向著那群蝙蝠拋去。
這種生活在陰暗地帶的蝙蝠,最怕的就是熱量,仍出幾件衣服,頓時把他們逼退。
我們手忙腳亂的幫老爸抓身上的人面蝙蝠,抓一隻就帶起一塊血肉,這些傢伙的燎牙都長著倒刺,等到把人面蝙蝠全都抓下來,老爸身上己經多了七八處傷
消毒藥水都用光了,不過聽老爸說這種蝙蝠本身倒是沒有劇毒,最厲害的地方是吸人血,只這幾秒中的工夫,我發現老爸的臉色都變得白了,那些被我們抓到地上的人面蝙蝠,一個個鼓囊囊著肚皮,一腳踩上去都往外噴血。
我們退出足有五十多米遠,回到狹窄的地道,那些人面蝙蝠才停止追擊,檢查了一下,其他人還好說,老爸身上的傷口卻讓我擔心,那些被人面蝙蝠咬到的傷口,根本就沒停過,血一個勁的流著。
我急得都快到哭了,一個勁的叫寶哥哥拿消毒藥水,還是張靜大小姐手疾眼快,把何首烏的清水拿了出來,給老爸洗傷口。
沒想到這清水居然這麼有效,傷口立刻就止住了,我心中高興,不禁暗自責怪自己,為什麼不多讓張靜裝一點何首烏的精華呢。
緩和了一會,我們又發起愁了。這人面蝙蝠也不知道有多少隻,可地道就只有這麼一條,我們要想過去。必須要透過人面蝙蝠的領地。
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形勢,有好有壞。
壞地自然是那群難對付的人面蝙蝠,好的當然是竟然這裡出現了人面蝙蝠,那就表示說這裡面一定有通向外面的通道。就算沒有,也肯定有能夠讓人面蝙蝠維持生態地空間。
老爸長出了口氣。說:“這群人面蝙蝠吸上人血就不停,還好咱們跑的快,否則一定變成人幹了。”
張靜說:“雖然咱們知道這些人面蝙蝠怕火,可以咱們能夠點火地東西己經沒有了。除了用火還能用什麼?”
我嘆了口氣,說:“咱們現在原路爬回去估記找到點火的東西也累死在地道里了。”
就在我們傷透腦筋的時候,寶哥哥嘿嘿一笑,從懷裡摸出一個布包來,衝著我們晃了晃,說:“只要有這玩意。什麼人面蝙蝠鬼面蝙蝠,全都一次性解決。”
在我們疑惑的目光下,寶哥哥把布包開啟,布包裡赫然是一角白玉,我用寶刀從祭臺上砍下來地那一小塊。
我驚道:“你是什麼時候拿來的?”
寶哥哥怪笑了兩聲,衝著我高深莫測的晃了晃手指,拎著布包向前走去。
祭臺白玉沾水就沸,熱度比火焰還要高上一籌。只要給祭臺白玉施加一定的水量。活活蒸死那些人面蝙蝠都不是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