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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毛竹,只見小院子裡一個鋪滿青石的院落,一個老人家正負手而立,那個姿勢那個神態,說多仙風道骨,就有多仙風道骨,這個樣子要是放到了某些地方,絕對是一個風水上萬塊的大師。

我心想,這個老爺子身手還真敏捷,我們不過來了這一分鐘不到,他居然就能擺出這姿勢,當下我也不敢怠慢,只能搓著手說道:“那個,請問您是老黑子先生吧。”

那個叫做老黑子的老頭聞言大怒,轉身怒斥道:“爾等黃口小兒,竟然信口雌黃,安不知老夫名號為安南先生乎?”

我腦袋暈了好一會兒,差點以為自己穿越了,這老頭怎麼突然給我來了一段文言文,要不是我還能勉強聽得懂的話,這次臉可就丟大了,於是我也不客氣,就答道:“見過安南先生,小子這廂有禮了。”

想不到我這話剛說完,那個安南先生就樂了,他笑道:“不懂文言文就別亂說,說出來還不怕掉份兒嗎我心下大怒,心想不是你老小子先來這套的嗎?不過我們現在有求於人也不敢跟他硬來我只能說道:“這倒是我丟臉了,不過我們這次來是有事來請教老先生的,還請老先生你賜教。”

安南先生擺擺手說道:“不忙不忙,其實也沒有什麼賜教不賜教的,我想你們不是本地人吧?應該也不懂我的規矩。我就先跟你說說我的規矩吧,占卜一次十塊,算命一次二十,看風水五十,絕不二價。”

我一聽就暈了,搞來搞去原來還真地是一個神棍啊,不過我還是說道:“這就奇怪了。您老怎麼知道我們不是本地人?”

安南先生笑著說:“這還不容易,這十里八鄉的來我這裡問事情,哪個不是恭恭敬敬的,像你們這樣的人我在這天水鎮住了大半輩子也就只見過兩撥,一撥是前幾天來的,一撥是你們,如果我這瞎子所料不錯的話,你們就是為了上一撥人來的吧?”

我們三個一聽大驚,想不到這個安南先生如此厲害。竟然可以猜到我們此來地目的,像這樣的人就是人精一個,跟他打交道的話一個不小心就是標準的被賣了還得替他數錢。

一想到這裡,我忙抬頭看了他一眼,想要看看是什麼人如此厲害,可是看了半天我都看不清他到底長了什麼樣子,因為他戴著一個黑色的眼睛,把他的半邊臉都遮了起來。

那個安南先生似乎感覺到了我的眼神,他笑了笑有點無所謂的把臉上地眼鏡拿下來。笑道:“怎麼,你不信我老頭子是瞎的?”

我看到他拿下眼鏡的眼睛心裡撲通亂跳,原來他那雙眼睛並不是天生瞎的,反而像是被人從眼眶裡面活生生的摳了出來,所以多了兩個長滿肉疤的大洞,在洞的裡面隱隱約約的還可以看到血管在微微的抖動著。

說實話我從十萬大山回來以後對各種恐怖地事情免疫力已經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倍,可是看到他的眼睛卻還是有點不敢再看多一眼的感覺,可是突然我又覺得有點奇怪,他那張臉我怎麼看都覺得有點熟悉,似乎很久以前我在哪裡見過一般。

一時間我心裡疑念頓生。我這輩子認識的老人家也沒幾個,可是在我的記憶裡可沒有一個是瞎的,他那張臉因為多了兩個黑洞的緣故,和我記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對不上號,想了半天我只想起一個人有可能是他,只是我怎麼都不敢確定到底是不是,當下只有把那個人當年教給我的兩句話念了出來。

我念道:“牛骨打單落格,狗咬貼土。”

我這話才說出來。安南先生的身子就抖了抖,他用不可置信地聲音答道:“雲頂撥長炮,晚沙金盞。”

我一聽這話就蒙了,可是想起那個人當年對我的交代,我還是忍著要上去的相認的衝動說到:“散水蓮塘。金花良。”

這一次。安南先生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他哆嗦了半天才說道:“灰條良。水緊風緊花腰。”

他說完這句話以後我就確認無疑了,因為那個人當年跟我說過,懂得這段切口的人當今世上也就唯有我們兩個了,這個安南先生,狗屁安南先生,他根本就是老黑頭。只是這老黑頭當年離開我們的時候是多神采奕奕的一個人啊,怎麼今日卻落魄到這個境地,要在這窮山惡水地地方看卦為生?

我顫抖著走上前去扶著他問道:“老黑頭,你的。。。你的眼睛怎麼了。。。。。。”

老黑頭張口結舌,不知道要說什麼,我怕他高興了過頭了,忙把他扶到了藤椅上面坐好,他又哆嗦了半天,把自己的那個墨鏡帶了上去,才說道:“強子,你。。。你這孩子怎麼也跑到這裡來了?”

我看到他現在這副模樣心裡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