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它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我轟得個稀巴爛,白森森肉乎乎的東西濺得山壁兩邊都是。
我看著那些東西噁心得要死,只能指了指上面示意他們兩個從那裡過去,同時心裡卻是驚疑不定,剛才同樣的東西,人家老美用突擊步槍掃了半天毛都沒有掉半根,現在那東西怎麼被我一槍就轟散了,只怕不會這麼簡單吧?
不過我還沒來及撤退,寶哥哥就說:“強子,我看你是沒辦法從上面過去了,按我說,你別管你那邊多噁心,快點跑路吧。”
我說:“走不了,怎麼回事?”
寶哥哥說:“你自己不會看看,以後記住了去什麼地方都要先看清楚狀況,叫寶哥哥我給你擦屁股這種行為是不可取的。”
我被寶哥哥說得頭腦又一陣發暈,不過認識了他那麼多年早就被他的粗俗所汙染了,當下我也就不介意,只能抬頭順著他手電照射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在手電的光柱範圍內,肉眼可見的是一個個白森森的小娃子,他們全部都咿咿呀呀的嘶叫著,只是那聲音非常輕微,如果不仔細聽的話根本聽不清楚,同時,他們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著我們所在的方向爬了過來,那個聲勢真的驚天動地啊。
我身子一陣陣發麻,基本上是從腳跟麻到了頭皮,我忍著自己的恐懼問道:“他們全部爬那麼快乾什麼?我們好像沒招惹它們吧。”
寶哥哥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只是示意我快點跑路,反倒是張靜撇撇嘴說:“山螞蟥是群居生物,它們聞到同類的味道的時候就會擠過去,同樣的,這些東西雖然詭秘,但是說到底他們也是螞蟥,你剛才殺了他們中的一個,味道自然傳了開去,如果他們不圍過來的話那就怪了。”
我暗暗點頭,張靜大小姐果然沒有愧對她那張名片,可是這時候是你賣弄學識的時候嗎?你要是真的能就快點告訴我應該怎麼辦啊?
044。 胎盤雨
一時之間,我們三個人都沒了主意,人生在世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我們就好像第一次接觸文字的小孩子一樣,有種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覺。
就這樣呆了半響,眼見那些小娃子就要撲到我們身上了,我們才如同大夢初醒一般齊齊的驚叫了一聲,然後展開那比壁虎還要強悍幾分的遊牆功夫快速的攀爬起來,黑暗之中我們沒辦法看清前面還有什麼,只是聽見忽忽的風聲不停的從我們的耳邊吹過,可見我們的速度都有多快。
可是就算如此,人類的體能還是有限的,我們三個這一天晚上不知道已經走了多少夜路,再加上已經在這個一線天裡面經歷了一個多小時,其中的經過又那麼的聳人聽聞,當真是又怕又累,我不知道在這樣的狀況下面我們能不能離開這個包圍圈,但是除了繼續攀爬下去我真的找不到任何有效的方法。
突然,在最後面的寶哥哥“哎呦”一聲叫了出來,整個身子在原地停住了,因為我們三個還用繩子綁在一起,所以他一個人停住,我們其他人也走不了,只能無奈的隨著他的動作全部停了下來。
我問道:“寶哥哥,你叫什麼叫,快點走啊。”
寶哥哥拉了拉身子,哆嗦著說:“強子。。。。。。子。。。。。。不對勁啊。。。。。。那東西。。。。。。爬。。。。。。爬到我。。。。。。頭頂上啦!”
我聽得心裡一頓,忙轉身一抬手電筒照了過去,只見在寶哥哥的頭上正盤著一個森白的小娃子,他的下半個身子不停的滴著能把人噁心死的蟲液,而上半身的那個腦袋卻不停的晃來晃去,同時嘴巴長得大大的,好像要一口把寶哥哥的腦袋給吞下去一樣。
我一看到這裡頓時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才對,只能下意識的抬起沙漠之鷹一槍就轟了過去,只聽“啪”的一聲,那個不停晃盪的小娃子腦袋被我哄得稀巴爛,只剩下一堆又臭又粘人又噁心的液體淋得寶哥哥全身都是。
寶哥哥顫抖著身子,伸手抹了一把臉說道:“強子。。。謝謝。。。謝謝你,不過,你*是不是槍法可以準點,老子的。。。。。。腦殼子都快給你。。。。。。給你打穿了。。。。。。”
我定睛看過去,只見寶哥哥那頭秀氣的頭髮不知道為什麼從正中間的地方裂開了一道一指寬的口子,那裡雖然也滿是蟲液,但是我還是能夠分辨出,那分明是彈道造成了影響,看來我剛才的那一槍真的是險到了極點,要是我的手抖了一下,子彈下去多半分的話,寶哥哥這個帥氣的腦袋可就不知道變成什麼了。
不過這個時候我也顧不得道歉,只能一擺手說:“快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