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惱的翻了翻自己的手掌,也慢騰騰的追了出去。
於是,只剩下我一個人抱著財主毛茸茸的頭。
我抱著財主毛茸茸的頭——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財主伏在我的胸口,熱氣呼呼的全噴上,他懶懶的說:“羅立,你什麼意思?”
我突然有種羊入虎口的陰森感,陰風在我的背上吹啊吹……
(29)
我呆愣的抱著那顆俊美的狼頭,扔掉吧,不敢;不扔吧,美色當前,我這麼憋著,還真是傷身得很。
我按了按自己的額角,天哪,我竟然在這個當口上,又光榮的空窗了。面對財主那蓄起笑意的雙眸,我,唔,竟然有種想要凌虐的衝動。
我呼氣,吐氣,再呼氣,氣息徐徐的吹開了白牙財主的頭髮,又順滑又撩人,在髮尾帶著點卷,更添慵懶的意味。唔。
我比任何時刻,都要想念劉大和喬陽,這一沒了群眾的監督和指導,我們黨 員面對資產階級的糖衣炮彈,就沒有那麼正氣凜然,就沒有那麼慨當以慷了——我竟然有那麼一咪咪的想念,財主又溫暖又精壯的懷抱。
不是在沉默中悶騷,就是在沉默中YD!我一握拳,覺得有必要製造點噪聲,好好的驅散下這撩人的危情。
我連忙說:“李總……”話音剛落,李若愚的嘴角向上翹起了一個危險的弧度。
我猛然想起這隻財主,是一隻喜歡裝可憐的財主;是一隻堅決不露富的鐵公雞。所以他一向對李總這個稱呼,感冒的很在意的很——最最重要的是,咱們農奴已經翻身做主人了,神州大地已經遍吹河蟹春風了,我這個小保姆終於也能挺起腰板做人了!
於是我叉著腰,大喝一聲:“李若愚!”見財主臉色稍有緩和,我再接再厲,準備好好展露下女王風姿:“把你那顆……”我嚥了咽口水,努力讓自己那小破膽,肥上一肥,“那顆狗頭,給我拔出來!”
雖然我用了抑揚頓挫的感嘆號,但這也絲毫不能挽回我ED的頹勢——在李若愚似笑非笑的注視下,我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低,那最後,門牙生生的給磕到嘴唇上。
靠!我在心裡大罵了一聲,但本著金牌小保姆的職業道德,我還是對我的前僱主,笑的彷彿狗尾巴花開。
我明明,不是要把這廝挫骨揚灰的麼?
李若愚眯起眼睛,幽幽道:“你說什麼?”
李若愚露出這副表情的時候,就意味著有東西要倒黴——而每次很不巧,那悲催的東西,常常是很是東西的我。
我一邊捂著胃,一邊露出可憐兮兮的樣子:“財主,麻煩把尊臀挪一挪成麼?”話一出口,我就知道壞菜了。我竟然竟然把財主那顆英明無雙、害人無數的妖孽頭顱,硬生生的給喚成了那白嫩嫩的P股,這個。
我認命的耷拉下頭,我有罪我該死,財主,看在我又傻又天真,很黃很暴力的份上,給我一個痛快吧。
李若愚深色的眸子瞥過我,開口道:“胃很疼?”
這哪跟哪兒?這就好比那要斷腕的壯士,本來小模樣也做好了,小眼淚也垂上了,結果那惡人頭子幾步跳上前,關懷又關愛的問:“渴了困了餓了,喝紅牛!”
這叫我情何以堪。
被深深打擊的我,有氣無力的抬起眼皮,吼了一句:“疼得老孃都要不孕不育了。”
財主聽完,臉先是一黑,接著露出了一絲勉強可以稱為惻然的情緒,乖巧的把頭抽了出來。
我看著空落落的懷抱,再看看財主,酸溜溜的感嘆道:片刻溫存終是空,轉眼又是陌路客。
一感慨完,我忙不迭的一哆嗦。這拗文藝,果然還是讓D杯的某去做比較好。我這樣的杯數,估計得酸爆了。
我上下打量了這間病房,覺得和那間指揮室有異曲同工之妙。
密室,又見密室。不是在密室裡殺人,就是在密室裡偷情。如果這邊蹦躂的是名偵探柯南,就是前者;如果這裡有一隻柔弱的小蘿莉,後者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於是乎,我拽過蓬鬆富態的枕頭,塞在懷裡,要抓過被子,把自己圍了個嚴嚴實實。哼哼,萬一白牙財主反悔一動歹念,我也可以上去把這孩子摁死。
我揣上了枕頭,彷彿裝上了TMD防禦系統的美利堅大叔,覺得底氣很是足了足。
我說:“我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我就是什麼意思。”
李若愚難得的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你覺得我什麼意思?”
我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