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群看劉勇為人還可以,兩人不打不相識,成了朋友,劉凱也就跟著陳群學了兩招擒拿手。
隨著倆人拳來腳往,兩分鐘後楚雲飛被劉凱把手臂扭到背後,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可劉凱沒打算這麼放過他,也許是謝永亮喋喋不休的咒罵讓他覺得懲罰必須繼續,也許是楚雲飛不卑不亢的神情刺激了他。在肚子上、胸上、頭上捱了若干拳後,楚雲飛不支倒地,他想就這麼樣吧,抱著頭再挨幾腳也該結束了,可隨著惡狠狠的幾腳踢來,一股莫名的倔強湧上心頭,一種不屈服的熱潮在胸中激盪,在謝小亮“操你媽,你再鳥(音同“吊”)呀,我日!”聲中,這種衝動到了頂點,楚雲飛站起來了。
劉凱還真想的是再來幾腳就算了,自己的拳腳輕重自己還是知道的,別出什麼事情,可沒想到楚雲飛不給面子的站起來了,這不是說我打人的功夫不行麼?楚雲飛跟著來的“打完了?”一句又讓他有點躊躇,該不該這樣結束?可旁邊的謝小亮不幹了,“操你媽,白痴你真想找死啊?”
又一句這樣的話,楚雲飛真的受不了了,你罵我算了,你敢罵我媽?還一句接一句?“雜碎,你敢罵我媽?”他順手撿起一塊半磚,惡狠狠的朝謝小亮頭上砸去,隨著磚頭和謝小亮腦袋的親密接觸,謝小亮栽倒在地上不動了。
一股疼痛從肩上湧來,磚頭落地,楚雲飛回頭一看,紅眼的劉凱正捏著拳頭惡狠狠的看著他,“去你媽的”同樣紅眼的楚雲飛暴怒的一拳打去,在拳頭落在劉凱肩頭的同時,“咯”的一聲輕響,隨後就是劉凱痛苦吼叫——他的右臂脫臼了。
然後的結果就是劉凱和謝小亮由那幾個同學陪著去醫院,王通陪著楚雲飛回家,因為楚雲飛沒有遵守“單挑”的規矩,劉凱留下話來——這事兒沒完!
回到家裡,鼻青臉腫的楚雲飛睜著眼睛胡說半天才讓母親相信自己確實是沒有打架,雖然相對而言父親不容易被欺騙,但令人高興的是,父親要出國了——沙特的援建專案。作為一個普通工程師,出國掙外匯這種好事並不是人人都能輪上的,所以楚振中並沒有追究發生在兒子身上的事情,他只是一反常態的叮嚀兒子要認真學習,好好做人之類的,讓楚雲飛意外的發現父親的嘮叨其實完全可以媲美母親。
劉凱的哥哥劉勇不出意料的找到了楚雲飛,並向他收取了1000元的“醫療費”,沒有遭到毒打的楚雲飛本來以為這事就此結束了,沒想到後來的結果是謝小亮三天兩頭的帶著一兩個金剛向他勒索,沒錢就是一頓胖揍,搞得楚雲飛的壓歲錢金額急劇下降。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兩個月過去了,又是初三4班的數學課,楚雲飛躺在操場的草坪上,眯著眼睛曬太陽,嘴裡叼著草棍,無聊的想著:這全市數學競賽明天要開始了,趙老師是肯定不能阻止自己參加的——他沒那個權利,這些日子辛苦的學習應該沒有白費,到時候可該好好出口鳥氣了。可鬱悶的是,這個被人勒索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江海中最近日子過得十分不順心,電視臺欄目又要整改了,辛苦工作快20年了,才是個《教育熱點》欄目的副主編,本來教育類的節目就沒什麼搞頭,無非播播教委的新聞,宣傳一下各個學校類似校慶啦什麼的活動,找兩個特級老師講講題老師還不會認真給你講,為什麼?因為沒報酬啊,誰不知道現在的老師隨便帶倆特長班都是按分鐘收費啊?何況是特級教師?可是,居然《教育熱點》欄目也要參加考評,這個欄目有收視率麼?怎麼現在人成這樣了?看我這個副主編礙事也不能這麼整啊,考評不過關恐怕這個副主編沒了還是小事,弄個待崗(下崗的另一種稱呼)也不是不可能啊。正在思索,“鈴~~~~~”電話鈴響,江副主編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了一下,提起話筒:“你好,哪位?”電話另一頭是個少年的聲音:“你好,江主編麼?我是您女兒江娜的同學,我叫楚雲飛,我作文競賽拿第一的時候《教育熱點》報道過我”
三天後,數學競賽的預賽結束了,楚雲飛以89分的成績高居16中第一,比第二名張月望多出了11分,這麼個成績對趙學工老師實在是個沉重的打擊,頓時流言四起,尤其以嫉妒這個模範教師的老師和喜歡楚雲飛但又不好公開和同事唱對臺戲的老師(例如楚雲飛的語文王老師和英語高老師,還有提出和解意見卻不被人尊重的班主任劉老師)為傳播主力:因為趙老師教得不好,所以楚雲飛同學每次只能考幾分,趙老師不好好反省自己,反而報復楚雲飛同學,不惜以全班同學為人質阻礙他上課,楚雲飛同學被逼無奈,辛苦自學,豁然發現其實趙老師真的是誤人子弟,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