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蘇聯出動數十人,分乘裝甲車和軍車侵入珍寶島。襲擊咱們邊防部隊的巡邏人員,打死打傷多人。咱們邊防部隊被迫自衛反擊;把入侵的蘇軍打出了珍寶島。
以後,蘇聯多次出動坦克、裝甲車和步兵,還動用直升機和炮火支援,向守衛珍寶島的咱們邊防分隊發起猛烈進攻。並用多種火炮轟擊咱們境內縱深地區。咱們的邊防軍以炮火還擊,打了好幾個小時才把他們打退了。現在可不是解放前了,想打咱們就打咱們,咱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夏嬸問:“以後還能不能打了?”
爸爸想了一下說:“不好說!就是打咱們也不怕!”。。。。。。
一上了二年級我們這些孩子們更加地頑皮。除了時不時地打架鬥毆,還到東院的菜地裡去偷茄子、黃瓜、西紅柿。東院、西院、渾河岸邊,滑翔機場無處不到,全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
那時的我也像個野孩子似的。從早到晚除了玩起來特有精神,一到學習時就提不起精神來。學過的有些東西學過了就忘記了,作業也完成的不好。最糟的是學校和水房相距不到百米。媽媽和老師能時常地見面,他們每次見面後,我都會倒黴地被媽媽責罰、痛罵甚至捱揍。我在媽媽的嚴加管教下,遠處的渾河邊、滑翔機場不再敢涉足,只在院裡和砂山上玩耍。學習上也用心多了。
一天午後,關建軍和陸永亮幾個同班同學約我放學後踢球。我高興地和他們把書包放在一邊,瘋狂地踢球奔跑。踢著踢著只見對方的陸永亮要把球傳給同夥,看準向我飛來的足球,面向校舍的我毫不猶豫地抬腿一腳,“哧--啪!”地一聲過後,疾飛的足球打在教室的窗上,好幾塊玻璃隨聲而落。懵!我心想“這下可糟了!又得捱打啦!趁著老師不在趕緊走為上策。”我抓過書包慌忙地向院外逃去。
紙裡包不住火,老師還是知道了我的所作所為。第二天一早剛進校門,劉老師就等在教室的門前。我的心裡“咚。。。!”地打起了鼓,腳步隨之停了下來。劉老師嚴肅地板著臉說:“徐衛東!跟我到辦公室來!”
我俯首帖耳地跟著劉老師進了辦公室。劉老師安坐在椅子上。注視了我好一會問:“你昨天放學以後,幹什麼啦?”
心存僥倖的我想矇混過關。提心吊膽地說:“沒幹啥。。。。。。”
劉老師更加生氣了。“你學習不太好。還學會撒謊了?”
“沒撒謊啊!”
“我問你,教室窗戶上的玻璃是誰打的?”
“。。。。。。”
“是不是你?”
“。。。。。。”
“行!你不說是吧?放學後把你媽請來見我!”請我媽?哪敢那。。。。。。
可想而知,小小的我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這一頓打的。
下午放學後再也不敢到別處去了。心驚膽顫地回到家裡,乖乖的等著爸媽的處罰。苦熬了很長時間,媽媽下班了。滿臉怒容的媽媽一進屋,我就嚇得“騰!”地站起來招呼道:“媽!”。
媽媽威嚴地命令道:“把作業本拿出來!”
媽媽看完我那存有許多紅叉的作業本以後。氣憤地質問我:“這是你做的。啊?你看看,為啥錯這麼多。啊?你整天都幹啥啦?學習吧!學習不好!調皮搗蛋到有你。還學會撒謊了。我要你有啥用?我打死你!”
氣惱的媽媽抓過炕上的笤帚疙瘩,劈頭蓋臉地打在我的頭上和身上。一邊打還一邊罵。。。。。。
驚恐的我真是“抱頭鼠竄”,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雙手護著頭認錯求饒痛哭流涕。悔不當初在老師面前不承認錯誤。。。。。。媽媽打累了氣消了。警告我:“以後不許再犯!再犯時非打斷你的腿不可。聽到沒?”
“聽到了!”
“洗洗臉。寫作業去!”。。。。。。
媽媽去忙她的了。
天知道更加猛烈的痛打在等著我。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我,正趴在桌上寫作業。就聽到屋外傳來“譁啷!”一聲響,抬頭看是回來的爸爸在扔腳踏車。爸爸已經氣呼呼地來到我的面前。
天啊!我知道嫉惡如仇的爸爸被氣成這樣;我的小命休矣。果然,當我膽卻地叫了一聲:“爸!”
橫眉立目的爸爸咬牙切齒地說:“你給我過來!”隨著話聲爸爸一把揪住我的後衣領子,像提溜小雞一樣把我扔到炕上。用手分別抓住我的兩個腳脖子,瘋狂地向地上摔去。嘴裡還不停地罵:“我讓你不學好!我讓你撒謊!摔死你個鱉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