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懸崖下滾落,連續衝撞著乾家的重騎兵。
滾木上鑲嵌著鋒利的鐵槍,滾落的衝擊力,撞擊到一匹全副武裝的戰甲,頓時將那戰馬撞倒在地,鐵槍刺破戰甲,直接將那戰馬擊殺,而隨之而下的雷石,狠狠地砸到那重甲騎士的身上,饒是重甲騎士如何的勇猛,在冷不防的情況下被雷石砸中,也連續地噴血。
一陣陣戰馬的悲鳴聲響起。
一聲又一聲重甲騎士的慘叫聲,迴盪在匝道里。
乾誠騎著戰馬,額頭已經沁出冷汗,他揮舞著自己的戰劍,歇斯底里地道:“撤,給我撤!”
“想撤,哪有那麼容易!”秦源騎著純白戰馬,出現在左側懸崖的邊緣,冷漠地望著一臉慌亂的乾誠,喝道:“乾誠小兒,我不生擒你,不再姓秦!殺!”
秦源一聲號令,巫龕黃鳴等紅甲騎兵,迅速地退到身後,翻身上馬,繞道向山下奔騰而去,藍甲騎兵隨即補上空缺,將第二波滾木雷石推下,緊接著藍甲騎兵退後,又端坐在戰馬上跟紅甲騎兵一樣,繞道衝下了山,最後一波是黃甲騎兵。
巫龕跟胖子黃鳴的的確確是最快衝出去的,在衝擊的時候,嘴裡還在歇斯底里地喊著“殺啊!”“活捉乾誠”“兄弟們,殺啊!”,讓人感覺非常的勇猛,大大地鼓舞了士氣,他們也的的確確向叢林密佈的地方狂奔而去。
兩個人衝到最前面,眼尖的黃鳴立即發現一顆大樹的枝幹很低,而且非常的鋒利,他手裡握著的槍,一槍磕到戰馬的屁股上,那戰馬吃痛猛地撞擊到大樹的枝幹上,枝幹透過戰馬鎧甲的縫隙,刺到了戰馬的馬肚子上,戰馬四蹄翻飛而起,險此將胖子甩到地面上。
當戰馬再一次停穩的時候,胖子黃鳴用力地右側一斜,那戰馬彷彿感覺到主人的意識般,摔倒在地面上。
看到黃鳴這般的模樣,巫龕也不等怠慢,當然他可比黃鳴聰明多了,他可不想讓自己的戰馬受到任何的傷害,畢竟萬一秦家遭遇到反擊,失敗的話,他還要指望著戰馬逃跑的。
他故意一個趔趄摔倒在地面上,就這麼一摔,明顯的他的腳有一點瘸的感覺。
紅甲騎兵的其他騎兵遠遠地看到這兩個人,紛紛提醒,“喂,你們怎麼樣?”
“喂,你們跑錯地方了!”
“喂,還能繼續向前衝擊不?”
黃鳴劇烈地喘著粗氣說道:“兄弟們,這條路下山最近啊,都過來啊!作為一名軍人,要儘快地趕到戰場衝鋒陷陣,媽的,真他媽的晦氣,被樹枝把我的戰馬放倒了。”
那些紅甲騎兵聽黃鳴這麼一喊,都衝黃鳴豎起了大姆指,這才是軍人,視榮譽為一切,不過他們在看到黃鳴跟巫龕都被叢林中的枝藤折磨成那個模樣,鬼才願意從這條近道殺出去呢。
紅甲騎兵消失了,藍甲騎兵隨即跟上。
接著黃甲騎兵蜂擁地衝過,無論是藍甲騎兵還是黃甲騎兵,都根本不會注意到巫龕跟黃鳴,即使注意到了,巫龕跟黃鳴也不用擔心,到時間問起來,自然有紅甲騎兵的兄弟們為他們作證,證明他們並不是臨陣脫逃,而是英勇負傷。
待三波騎兵衝出去後,胖子黃鳴才將自己的戰馬扯起,檢視了一下戰馬的傷勢,雖然被樹枝刺中的馬肚,但還可以繼續向前,他翻身上馬,衝巫龕笑了笑說道:“現在我們可以慢悠悠地向戰場的方向趕了。”
巫龕也翻身上馬,他跟黃鳴兩個慢騰騰地向戰場的方向靠近,耳邊充斥著的廝殺聲彷彿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就好像在看風景一樣。
……
匝道中,已經激烈地戰鬥起來。
三波滾木雷石擊殺掉了乾誠近二百多名重甲騎兵,同時使三百多名重甲騎兵掛了彩受了傷,更重要是,將這些重甲騎兵的氣勢打壓下來,而隱藏在灌木叢中黑甲騎兵在得到秦源命令的時候,同時殺氣,勢如破竹之勢,連續幹翻了近三百重甲騎兵,同時以半包圍的形勢,將乾誠跟最後二百多名重甲騎兵包裹起來,迅速地向前衝擊而去。
“殺!”乾誠揮舞著自己的戰劍,憤怒地帶隊衝擊著秦家的黑甲騎兵,一時間陷入到混戰之中。
就在這時,那剛剛順利透過的三百輕騎兵搶過二百步兵的速度,準備替乾誠解圍。
“黑甲騎兵戰隊,撤出圍擊重騎兵的戰鬥,圍殺輕騎跟步兵!”秦源在懸崖上高聲宣喝,“紅黃藍三甲騎兵,封鎖路口,我們甕中捉鱉,給我殺!”
黑甲騎兵跟紅藍黃三甲騎兵,以全包圍的形勢衝擊著輕騎兵跟二百步兵,將他們死死地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