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老,終始惦記著漂亮的黎小柔,曾經幾次向自己的師父提起,要取黎小柔為妻,都被拒絕,但卻並不死心。
郝香聽過天冉的話,冷冷地一笑,“我相信無名的為人,這件事情你不需要操心。”
天冉沉下了臉,緩緩說道:“師姐,剛剛我拋給你的紙頁,你可曾看得清楚,如果那無名小子不願意留在我們玉衡宗效力的話,師父的意思是除掉他。”
“你先出去,這件事情稍後再議!”郝香揮了揮手,示意天冉出去。
天冉心裡有氣,但表面卻不願意再多說什麼,甩袖走出小樓,但卻召集了許多死士在小樓外把守,項舞雖然最後死於他的手裡,可是天冉將一切的罪責都落到巫龕的身上,他認為如果沒有巫龕的來到,項舞就不會死。
而端坐在廳堂中的郝香哪裡能感覺不到外面人影湧動,倒真的替巫龕捏了一把冷汗
巫龕一路登到三樓。
三樓有一個小廳,小廳後有一間幽雅的房間,便是黎小柔的住處,整個小樓裡倒真的沒有人,巫龕徑直走到那房間的門口,輕輕推開了門,一進入黎小柔的閨房中,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藥味,讓巫龕微微皺了皺眉。
他的視線凝視在一張寬綽的床榻上,那床榻上躺著一個蓋著被子的女人。
巫龕走到床榻前,靜靜地凝視著床上女人的臉色。
的確是黎小柔,從臉頰的輪廓,巫龕能夠回憶到她小時候的模樣,但變化卻非常的大了,此時的黎小柔如出水的芙蓉,雕欄的玉樹,雖然嬌美的臉頰上凝結著一層薄薄的冰霜,卻絲毫遮掩不掉那天生麗質,蘭心慧芷的相貌。
自從跟黎小柔分開後,已經有許多年過去。
巫龕沒有想到還能夠再一次見到黎小柔,雖然當年巫家村跟黎家村有過那麼一次聯姻,但最後不了了之。巫龕倒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失落,畢竟他跟黎小柔走的是不同的道路,可在無曄山聽到黎小柔受到了青紫冷曄毒,生命垂危,卻讓巫龕動了一時的惻隱之心。
“黎小柔啊黎小柔,不知道你還會不會記得當年的巫龕呢?”巫龕搖了搖頭,暗暗自語,感覺自己有了那麼一點的感慨,自嘲地笑了笑。
他也不想讓這樣的心緒沾滿,隨即開啟了自己的風回眼,探查著黎小柔中毒的情況。黎小柔的毒要稍稍比歐陽雪跟風塵所中的重一些,而且已經過去一個多月的時間,如果不是因為被一股異常強大的力量禁住身體裡的經脈,恐怕早已經毒發身亡,那股力量自然便是玉衡宗的宗主雷戰留下來的。
探查了一遍,巫龕已經瞭解,要解去那股力量並不難,而且有過解除青紫冷曄毒經驗的巫龕並不需要先解除青紫毒,然後再以火種解去冷曄奇毒。
他將自己的庚金仙氣渡入到黎小柔的身體裡,消融掉了雷戰留下來的氣勁。
雷戰留下來的氣勁一解,黎小柔全身的毒素迅速地擴張起來,劇烈的刺痛讓她在昏迷中不斷地扭曲,原本就被薄薄冰霜遮掩的臉頰,又泛起一陣陣的灰黑。
巫龕左手手指一蕩,將自己的靈火纏繞在手指尖上,並且迅速地用右手掀開了黎小柔的被子,連續在黎小柔的身體上不斷地點動,庚金仙氣帶著靈火流入到黎小柔的軀體中,讓黎小柔又是一陣劇烈的刺痛,漸漸地嘴角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巫龕可沒有絲毫的停止,他用庚金仙氣牽引著靈火順著黎小柔所中之毒的經脈一路掃蕩,靈火所到處,不但將冷曄奇毒瞬間融解掉,同時這億萬年的火焰同時又將青紫毒焚燒起來。隨著庚金仙氣流逸,漸漸的,靈火將黎小柔身體裡所有的冷曄奇毒融解掉,同時又將那些青紫毒焚燒成一小團的毒丸。
“出來吧!”
巫龕低喝一聲。
手指牽引著那凝聚而成的青紫毒丸,緩緩逼迫它從黎小柔的體內溢位,漸漸地脫離黎小柔的軀體飄到巫龕的眼前,本來巫龕準備毀掉這毒液,只是感覺到這青紫毒丸日後或許能夠用得到,就取出一塊中級封魂石,將那毒丸封印在石中,扔到了自己的源空間裡,再次凝視著黎小柔的臉頰。
黎小柔臉頰上的灰暗跟冰霜已經散去,但卻非常的蒼白,畢竟巫龕能夠幫助她解去奇毒,卻並不能夠讓她如此迅速地恢復過來。只是巫龕再幫助黎小柔解毒的時候,也探查了一下她的實力,心裡微微一笑,想不到這黎小柔的確是一個修煉源力的奇花異蕾啊,來到這玉衡宗也沒有多少年的時光,竟然能夠從剛剛覺醒的源力戰士修煉到戰皇后期的地步。
她如此的年紀就能夠達到這樣的地步,的確讓巫龕微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