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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小劉想到了一位博採多識的老園丁,便去向他求助。
然而,當和善的老人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除草訣竅毫無保留地說出來後,小劉失望極了,因為這些法子他早都一一嘗試過了。
小劉苦思冥想,很長時間過去了,依然沒有一個靈感出現。
最後,那位老園丁對他說:“嗯,我這裡還有唯一的解決辦法推薦給你試一下。”
小劉驚喜地問:“請您快告訴我那是什麼?”
老園丁說:“你從現在開始,學著去愛你園子裡的那些蒲公英吧。”
從此,小劉就再也沒有剷除過它們,這些蒲公英便保留了下來,而且越來越多,越來越繁茂。這,就是這些蒲公英的由來。”
看著林佩珊露出痴痴的表情,葉承歡心裡好笑,女人終究是女人,原來如此強勢的女人也有喜歡浪漫的一面哪。
詹洪基嘆了口氣,看了看林佩珊,又瞧了瞧葉承歡,“我很羨慕你們,有情人可以終成眷屬,可是我卻為了一個不確定的約定從黑髮等到了白髮。”
林佩珊和葉承歡對望一眼,彼此心裡感動一絲暖意。
“詹叔,你到底在等誰,能不能講出來?”林佩珊有點急切的想知道這個關於蒲公英的約定。
詹洪基眼望著天空,道:“事情還要從四十年前說起”
林佩珊手託香腮,眼睛一瞬不眨的看著這個滿頭華髮的男人,水汪汪的眸子裡滿是清澈。
看到她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葉承歡撲哧一聲笑出來,剛剛醞釀起的浪漫氛圍這下被他給打破了。
林佩珊蹙起黛眉,打了他一下,嗔怪道:“你幹什麼!”
“他隨便編個故事,你居然還當真了,居然還像小學生聽課一樣。”葉承歡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林佩珊撅起小嘴:氣得鼓起粉腮:“不願意聽你可以堵上耳朵,像你這種人根本不懂得什麼叫浪漫。”
葉承歡聳聳肩,很聽話的用手塞住耳朵。
“詹叔,別理他,你繼續講。”
詹洪基笑了笑,也沒在意,這才娓娓道來:“四十年前,我和我的父母在這個城市居住,上高一的時候,我被送進了龍都中學。那時候我還是一個單純、老實的孩子,長相也很普通,因為我是臺灣人,到了這所學校經常受到同學們的欺負,由於眾所周知的政治原因,同學們經常罵我是漢奸走狗,罵我的父母是國民黨的特務,還搞各種惡作劇來欺負我。那段時間真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不過現在想想,我感激那些經歷,正因為有了那種經歷才讓我懂得了很多東西,那些都是鞭策我快速成長的財富。”
林佩珊默默地點頭,她從小的經歷也不愉快,雖然有父親的關愛,但父親常常在外忙碌,那個所謂的媽媽白芝美對自己非打即罵,可是正因為有了那段經歷,才讓她學會了**和堅強。
“呵呵,在這裡不得不提到遠東兄,當初他看我常常受欺負,實在看不過去,便出頭為我打抱不平,把那些欺負我的人全都教訓了一通,從此那些人再也不敢對我惡作劇,我和遠東兄的友誼就是從這裡開始的。”
說到林遠東,林佩珊的眼圈有點泛紅,她真想把自己經歷的這些苦難和挫折向爸爸好好傾訴一下,可是林遠東人在他鄉,林佩珊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著,不知道遠方的他是否還安好。
詹洪基並沒注意到林佩珊的變化,他已經隨著思緒飄回到四十年前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裡,“我現在清楚地記得,那天早上下起了大雨,我打著傘穿著雨鞋照常去上學。
經過一間雜貨店的時候,看到一個女孩子正抱著書包在屋簷下避雨。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她的樣子我永遠也忘不了。她長得嬌小玲瓏,和我一樣也穿著龍都中學的校服,一頭烏黑的頭髮在腦後梳成兩個小辮,額前則是長長的劉海,她的面板異常的白,白的好像雪,可最吸引我注意的是,她竟然戴著一副墨鏡,那副墨鏡寬寬大大的遮住她半張臉,一看就是大人們常戴的那種,一點兒都不適合她小巧的臉型。
說實話,那時的我很內向,也常常自慚形穢,見了女孩子會臉紅,更不敢和女孩子說話。可是在看到那個女孩的一剎那,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主動過去問候她。
女孩開始也很害羞,不過看出我是好意也就寬心了。她告訴我她是龍都中學的初一新生,今天第一天去學校上學,因為害怕遲到所以出門的時候太急忘了帶傘,沒辦法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