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並未好轉多少,“快去歇著吧,剩下的工作我來就可以了。”
他取下她手中剩餘的春聯,以專制的眼神命她立即回去房裡。
“吃年夜飯時記得叫我。”她答應冉母要一塊兒用的。
“哪會忘了你。”在他濃情蜜愛的眼神中,紗紗滿足的回房中。
當紗紗消失在轉角處時,力橋的目光瞬間轉為犀利與堅決,看來,他得以飛鴿攔截住師父,要求他迅速趕來,否則只怕來不及了。
十天,充滿關鍵性的十天!
力橋作夢也沒想到,迎春的第一夭,所前來的第一批訪客,竟會是耶序廷與石韋,當初他們同為風城丘妙兒門下,與晶辰雲、孟寧風號稱為“風城五傑”。
自從辰雲娶妻後,打光棍的也只剩下他們四人了。
冉府難得一口氣來了這麼兩位英俊挺拔、卓爾不辭的男子,這封冉府大小僕役來說,可是件大新聞耶!
“序廷、石韋,怎麼有空來開封呢?”
三個大男人一見面,忙不迭地拍肩寒暄著,尤其是力橋更是興奮不已;算了算,他們風城五傑自從葫蘆島一別後也有兩年不見了。
“聽說你情場失意,所以特地來安慰安慰你囉!”
石韋向來愛耍嘴皮子,得到這種八卦新聞,他能不調侃一下嗎?
“是辰雲告訴你們的?”力橋翻了下白眼,原來男人也有長舌的。
“別怪辰雲,他是擔心你,偏偏最近又走不開身,所以梢信託我們來看看你。”
序廷倒是一本正經,或許身為封遠候的他,本身就深具威嚴。
力橋笑的搖晃著腦袋,“多謝他了。倒是你,序廷,葫蘆島乃邊防重鎮,你這個封遠侯又怎麼走得開呢?”
“他最近已訓練了位得力助手,所以已不用像從前那般忙碌不堪,偶爾偷跑一下,並影響不了軍防。”石韋扯開一個帥得一塌糊塗的笑意,代字廷起了個話題。
“是嗎?那恭喜你終於出頭夭了,不用再被重任壓得瑞不過氣來。”葫蘆島雖為序廷所駐守,然當初李尊叛變,圖謀不軌,險些遭外族侵略襲奪,全是由“風城五條”慷慨赴義、全力反擊,以致能守住這重要的據點,進而能守住大唐的版圖,不為宦官汙吏所書。
為此,序廷永遠記得這些兩肋插刀、難能可貴的兄弟之情,於是當他獲知力橋有難,便隨即放下一切趕來開封。
“說了,當初實在是多虧了你們。那位綵衣姑娘呢?你還將她置於熊耳山上嗎?
人死不能復生,你該走出來了。“序廷苦勸道。人生寅為多情苦,也因此無情無慾是他所想保有的現狀。
力橋默然一笑,身上磊地產生一股難以捉摸的神秘感,波瀾不興的臉上隱藏著一抹淡淡的隱憂,“她的軀體在熊耳山,靈魂卻是無時無刻的守在我身旁。”
“力橋,你瘋了嗎?愛一個人沒錯,但也毋需沉迷到這種地步!”
石韋誤以為他愛了刺激,所以語無倫次的。
“石韋,你還不懂我嗎?我會因為愛一個女子而終生不娶,但自知有重任在身的我是沒有權利發狂的,你誤會了我的意思。”難怪紗紗當初不願對他坦白,原來這事要外人相信還真難哪!
“那麼你的意思是?”玩世不恭的石韋臉上極少出現過如此專注嚴肅的表情。
“我……這該怎麼說,我應該說綵衣的確已經死了,但她又獲得重生,只可惜她只能附在別人的軀殼上,現在的她叫紗紗。”
不僅力橋說的艱澀,恐怕連序廷與石韋也理不清吧!搞了半天,他們還是轉不懂。
“老兄,別跟我咬文嚼字、打啞謎的,我快要被你弄混了!”石韋攤攤手,急性子的他,劈頭就數落力橋的不是。
“力橋,你說的該不是靈異傳奇吧!”序廷較冷靜,似乎已轉出些微端倪。
“不是,現在的綵衣已是別人的外貌,這不打緊,重要的是再十天……再十天她或許連附在別人身上的能力都沒了。”
提到這兒,他忍不住握緊雙拳,看看時間,師父怎麼還沒到呢?
“等等……等等,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靈異?難道我那位無緣的大嫂她──”說了這麼多,再怎麼遲鈍的人也該聽懂了。
附身!這可是坊間流傳的靈異故事,但這種事叉百幾個人遇上呢?老天,他石韋何其有幸,竟讓他給碰著了口
“我那位未來的大嫂呢?快請她出來呀!”他倒想看看被附身的人是不是如傳聞中的青面撩牙、陰森詭